霍扉婷吐出嘴里连糖纸都没有剥的糖果。
“什么你的我的,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小宠物。”
“你连宠物都不如,宠物给口饭吃,还养得熟,会看家护院讨主人欢心,宁博有点钱,你就摇着尾巴跟他走了,没有一点儿自尊和良心。”
“好了,你不要说了。”霍扉婷剥开了裹着糖纸的糖,皱着眉把糖喂进了曲歌近嘴里。
曲歌近含着糖,腾出一只手去掐她的脸:“你吃过的,喂我嘴里?”
那只手掐的没一个轻重,霍扉婷被掐的直喊疼,让他放手。
曲歌近掐的更起劲了,笑着看她脸上快被掐哭的表情。
他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欺负哭的样子。
今天可以什么不做,但必须要看她哭。
等到真正把霍扉婷掐哭了,流着两行眼泪靠在窗边一句话都不说的时候,曲歌近又觉得这样的气氛不好,去牵她的手,说道:“你说几句话来听听,不出声的话,我开车容易犯困。”
“别烦我。”霍扉婷抽开了曲歌近牵上的手。
曲歌近追着霍扉婷躲开的手,她铁了心不被他牵,追赶了几个回合没有牵到手,曲歌近只得把手放在霍扉婷的大腿上,单手去握方向盘。
路过服务站,曲歌近问她去不去上厕所,她偏开头不说话,还生着被掐哭的闷气。
“那你就在车里好好呆着,我去上个厕所,很快就回来。”
等到曲歌近匆匆上完厕所回来,车内就空了,霍扉婷不见了。
正当以为霍扉婷被气跑了,曲歌近掏出手机要给她打电话,就看见她从服务站卖食物的区域走了出来,左手提着一桶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像小型油漆桶,右手拿着几支烤羊rou串。
走近了,曲歌近才看清她提在手里像油漆桶的东西是巨型的冰淇淋。
曲歌近对着她就是一顿劈天盖地的骂。
“霍扉婷,你脑子有病?正月里发了高烧是吗?三月都没到,你就吃冰淇淋。”
“你少管我。”霍扉婷拉着一张脸,提着有人脑袋大小的冰淇淋,啃着羊rou串要拉开副驾驶车门上车。
曲歌近制止:“站住,不许往我车上带有味道的食物,要吃烤羊rou串,那就把羊rou串吃完了才能上车。”
霍扉婷气得咬牙,坚持要把羊rou串带上车吃,曲歌近快速上了车,锁了车门。
“原则性问题,要不你现在把羊rou串丢了,我就让你上车,要不,你吃完羊rou串再上车。”
“就你这破车,我还不想坐!”霍扉婷吼道。
曲歌近镇定说道:“就我这破车,你还买不起。”
“改天我就叫宁博给我买车,买这比你好一万倍的车!”霍扉婷气到咬了一大口羊rou,嚼了起来,眼里包着泪花,让开了鸣笛出入的车辆,退到路边吃起羊rou串。
曲歌近坐在车里看她站在外面吃羊rou串,无论从神情,还是动作,她都像一个小孩子。
也确实是个孩子,才十九岁。
按正常的年龄来算,她这样的年龄应该在大学读书,正常地学习知识,正常地交往谈恋爱,而不是……
曲歌近低下头,摸了下鼻头的功夫,抬头再去看霍扉婷,就看见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向霍扉婷搭起讪,拿出手机,似乎在向她索要联系方式,霍扉婷嚼着羊rou串,一脸认真听着对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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