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屋里面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只把沙发上的白布一扯,污秽便去除了大半,通风的窗子也大大打开,这样才能把檀香味全吹出去。
林哲庸没和林素素讲太多,似乎他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于是他只是神色淡淡地说自己很渴很饿,麻烦林素素去厨房烧壶水。因为发情和呻yin都需要力气,而如今力气用尽,他已然如坍塌的塔一样倒在那张沙发上,连嘴唇都是白的。
林素素一直不是很听话,这次却乖乖地直接进了厨房。
烧水时燃气的光蓝幽幽的妖异,不锈钢铁壶倒映着晕出一张红着眼睛的脸,像个涂白画黑的小丑。林素素忽然对着那个小丑呲了呲牙,呲出一个浓度很低的笑容来。她想了想,给林哲庸冲了一杯香气浓郁的花茶端出去。干枯的桔梗被泡开了,四肢伸展着在淡黄的水里浮浮沉沉。
林哲庸正拿着一根巨大的黄瓜吭吭哧哧地啃,黄瓜硬撅撅的被他握在手里,尖尖的头部已经被吃掉了,只剩下圆滚滚的半截。由于林哲庸吃得过于漫不经心,清爽的汁ye蹭到了他的下巴上,满脸shi漉漉的有些反光。这让林素素想起一片泥泞的沼泽地,她的目光就这样被沼泽吸的陷了下去,爬也爬不出来。
在把水递给林哲庸的短暂过程中,林素素有了很多了猥琐的联想,她觉得哥哥仿佛在津津有味地吮吸一根无主的Yinjing,Yinjing头部流出的汁ye温热,哥哥太渴了,咕噜一声就咽了下去。
15.
“咕噜——”
林哲庸喝了一口茶,被烫的眉眼展开,神情贴慰。
对林素素晃了晃手里的半截黄瓜,他说:“太饿了,就把做面膜的黄瓜吃了,等下你再去买点儿。”
林哲庸那种漫不经心无所谓的表情刺激到了林素素,她瘪着嘴扑过去抱住哥哥细细的腰,把脸埋进哥哥单薄的胸膛里,“你怎么能把人喊到家里?”
林哲庸赶紧稳住手里的茶杯,用拿着黄瓜的手搂着搂住林素素,问:“你突然回来拿作业的吗?”
“我不想上学了。”林素素说。
林哲庸:“今天先请假吧,我和你老师说就是了。”
“我以后都不去上学了。”
“你以后考帝国理工,那里有豁免条款,爸爸之前做的事就影响不到你了。”
两个人都默契地略过了刚刚那一幕,但两个人都在自说自话。
哥哥身上甜甜的,但没有他自身的檀香味好闻。哥哥就像个香水瓶,只要狠狠一攥,就能攥出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林素素就在这香味的蛊惑下爬起来绕到林哲庸背后,双手环抱着哥哥的脖子,又用脸轻轻蹭着他的发际,用带着些悲哀的语气说:“哥哥,可不可以不要做这个了?虽然有些限制,但这里也有适合omega的工作的。”
林哲庸任由妹妹搂着,垂下眼睫吹了吹茶,“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的,一直到死。我早就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反而没那么难捱。而且做别的事没办法维持现在的生活。”
他往后仰着头,把自己靠在林素素身上,放松又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你不用想太多,我自有分寸,和他们也是你情我愿,钱货两讫。这次是意外,以后不会再舞到你眼前来,你也不要因为这事情和我闹了。”
16.
这事情是什么事情,今天这样的事情吗?
林素素不自觉的手肘用力一勒,差点把林哲庸的舌头勒出来,她掷地有声地说:“可是我宁愿受苦!”
我宁愿受苦也不愿意让你这样一直堕落下去,今天是两个,明天是几个?我没看到的地方又是怎样的情况?你真的是愿意的吗?
她的声音在空而小的房子里回荡,几乎有些刺耳。
同样意思的话林素素说过很多次了,只不过之前是忿忿中夹杂着污言秽语,像个当街破口大骂的泼妇,就像她刚刚闯进门来时所说的那样。而林哲庸会选择性耳聋。
林哲庸抠着林素素的手臂,给自己艰难地腾出一点呼吸的空隙,哑声说:“可我不愿意。我让你去考学是为了让你走得更高过得更好,拥有不被他人所害的自保能力。至于爸爸妈妈的问题我来解决就好......其实也没什么好解决的,他们也是自作自受。”
他苍白的脸庞侧对着林素素的眼睛,“今天的那个女人沈蝶,是某个大人物的女儿,如果以后遇见了,就离她远一点。她喜欢.....alpha,今天来的那个男的是她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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