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着我的腿问：“喜欢吗，小狗？”

    心头奇异地胀满被宠物化的羞辱，我听到身体破碎的声音，又被灵魂愈合。

    肢体急剧地缩了起来，我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周遭全是他衣服上与阳光的味道，也无法安抚住我荡漾成渣滓的敏感。

    “主人…主人…”

    回答不了的问题，我就一遍遍地喊他。

    “喜欢吗？”

    这次他不允许我蒙混过关，拽住我的头发，我被迫看清镜子里的自己。

    热气给镜面蒙了层雾气，很淡很淡。水蒸气渲染出我的轮廓，拽头发勾下巴的他有种别样的魅力，我早就臣服于全部的他，丢了自己。

    “喜…喜欢…”两选一的选择题，其实一点也不难做。这次，泥泞的ye体连我自己都可以窥见。水汽里，Yin唇上的褶皱，xue口疯狂吞吐收缩分泌汁ye。

    “那你该说什么呢，小狗？”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防止我掉下去，另一只手弹了弹被折磨得早已经裸露出来的Yin蒂，脆弱又敏感的小核一颤，我跟着嘤咛一声。

    “谢谢…谢谢主人…”

    被折磨得已经疲惫了，可是小狗不会停下讨好主人的心思。他浅浅嗯了一声算做回答，手上的揉捻却是发起狠来，似在感受浅绒的毛发根部，一圈又一圈。我咬碎牙关娇呻也从缝隙里溢出。

    好热。

    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双腿大开着任他蹂躏身体中最深邃处，他指腹顺着沟谷花蕊深深浅浅挂弄着，痛痒难耐地快感像电流一般直抵小腹。

    “想干什么？”

    镜子的水雾逐渐散去，人影的朦胧感不复存在。我不敢再看这么yIn靡的场景，被他玩弄在高chao的边缘，可更要命的是，尿道口被他指节带过的触碰逼出我久存的尿意。

    或许，这就是他原本的目的。

    “主…主人…我想…上厕所…”

    “小狗，我教过你怎么说。”

    他一巴掌警告性地拍到我的小xue上，夹杂着yIn荡的水声。我忍不住抖了一抖，小xue更是阵阵流水收缩。镜子里的他衣冠齐楚，贴在他的身上我都觉得是种亵渎。难堪地嘤咛一声，我咬牙开口：“主人…小狗…想……想尿尿……”

    他把我拎下来，指了指浴室中间，我瞄到yIn乱的黏ye附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上。在他的撩拨下又违背生理需求的不能高chao，身下一片狼狈，涌出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小狗该怎么尿？”

    他周身充满侵略的张力，好像在提问，又好像在思考。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挪动过去，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海里小狗撒尿唯一的画面是抬腿的动作，但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