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之云又在QQ上聊了几句，便收了线：“我要去找个牛郎玩玩，反正已经离婚，没有人管我了。”

    这话里透着悲哀。

    她还以为能获得林芳的同情，加离婚感言和安慰，毕竟对方比她豁达得多，能汲取一些平衡。

    可对方只发了个省略号，算是结束谈话。

    左之云只当做是变相的鼓励。

    在涩谷，她果然去了夜店换了两三个牛郎，只喝了两瓶洋酒，便回酒店了。

    不喜欢他们不男不女的杀马特造型，更不喜欢日本男孩温柔似水的殷勤，只是单纯的觉得超没劲儿。

    停留了18个小时，准备返航。

    手机里，这两天遭了蝗灾，扑天盖地，不停收到sao扰信息。

    对面那个男人是多无聊，多饥渴，多久没见女人了？

    左之云烦不胜烦，删了不知多少号。

    对方总有小号，穿着马甲，继续发露骨消息。

    有时会发她的私处写真，偶尔还会发一些漂亮美女，脖子以下的图片，没穿衣服，露rou的。

    左之云无法忍耐，加了对方QQ，破口大骂。

    骂完收工，心情舒畅。

    可对方不理不睬，依然发色情照，这次还发了一根阳具。

    色泽青红，狰狞可怖，但毛发修理整洁。

    左之云想删掉，可那巨大却令她不动眼珠的看了半天。

    还特么的……真大。

    比她前夫的破玩艺，大了半寸。

    想像着应该收她腕部到指尖那么大，中指和拇合起来未必拢得住。

    这不是P的吧，男人有这么大尺寸？除非黑人，可这颜色不像。

    “云云，你这是怎么了？”

    QQ闪动，左之云仔细一看，是林芳发给他的。

    “不好意思，我骂错人了。”她急忙道歉，原来是刚才手快，发错了窗口。

    “你在骂谁，这么难听？”

    “有人总是发sao扰信息，不认识。”左之云把这段时间收到的文字切图，发给了林芳。

    “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删除他，警告他，这个人不停申请小号，烦死人。”

    “你把那人ID告诉我，帮你解决。”

    “芳芳，你什么时候成了黑客？”左之云奇怪地问。

    “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当代妇女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写得了代码，查得出异常，杀得了木马，　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斗得过二nai，打得过流氓。”

    左之云一看乐了：“我啥也不是，就长得好看。那我就便拜托你了。”

    她发了个双手合十的表情，按照指示，把对方ID发了过去。

    陈云霄：“……”

    这女人真自恋。

    三天后，sao扰的信息减少，左之云清净了一整天，心情非常愉快。

    可惯性使然，她总是担心地看手机，心不在焉。

    陈云霄被停飞的这段日子，很无聊，便时不时冒充林芳，和左之云聊天。

    聊的都是一些露骨内容，左之云也不放在心上，她以为闺密之间，没什么不能说。

    一些隐私性问题，包括私处有小痣的事，也都告诉了对方。

    甚至把sao扰她的那几张图片，也发了过去

    两个人嘻嘻哈哈，从男人到性，无所不谈。

    陈云霄来到机场安检处，申俊休班，正在办公室看报纸。

    陈云霄两只胳膊拄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申俊。

    “陈机长什么事？”申俊痞子似的向他打招呼。

    “我机组空姐左之云，收到了sao扰短信，你什么意思？”陈云霄开门见山。

    申俊眨巴着眼睛，装无赖：“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陈云霄掏出手机把IP地址调出来。

    申俊挠了挠下巴：“我记得陈机长的审查，是指定给我了，你想不想早点回飞机？”

    陈云霄眼眸深沉：“想，不过我更想知道，你这么sao扰左之云为什么？”

    申俊嘿嘿笑：“那陈机长在卫生间，耍流氓的事，又什么原因？”

    两个人目光交接，带出火花。

    之后，还是陈云霄退了一步，请申俊喝nai茶，把那天发生的事儿告诉了他。

    “左之云这小娘们，不地道呀。”申俊评论：“不如我们把她…”

    他下面的话省略不说，陈云霄也有些心动。

    “这个女人，正常男人看不上，就喜欢变态。”陈云霄把左之云认错人，和他QQ聊天　，什么话都说的事告诉了申俊。

    申俊眼睛冒蓝光：“还真是。”

    ……

    左之云到定期护理的美容院。

    做完按摩后，服务员说这里有新增项目，在后面包间内。

    左之云想试一试，别跟着去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