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处理的便是莫行川身上三番五次被撕裂开的伤口。这些伤口大多是鞭伤，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又因为在死牢中受了虐待，更显狰狞。

    莫行川坐在盘膝床上，双目紧闭，睫毛轻颤，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拉到林羽指尖触碰的地方，若不是鞭痕的掩盖，便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身上泛起的粉红。

    伤口泡过药浴并不太疼，这轻微的触碰便让他格外的敏感。

    这点旖旎的心绪让他十分厌恶。明明身后的人正在认真地给他上药，可他心里却只有那些龌龊的心思，让人觉得不耻。他总觉得是自己玷污了心思澄澈的林羽。

    林羽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上完了药就收拾好瓶瓶罐罐，来到他身前。见莫行川眉头紧锁，揉了揉他的眉心，问：“疼？”

    眉心处似火燎一般，莫行川抖了一下，摇头：“不疼的。”

    林羽皱眉。不疼抖成这样？这一身的伤她看着都觉得疼。

    林羽打开一个小瓷瓶，捻起莫行川的ru头。莫行川闷哼一声，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挺胸前送。林羽揉搓着ru头，拉长成细细的一条。莫行川被林羽的力道拉得身体不自主前倾，眸中泛起泪花：“主人……啊……”　未等他说出口，林羽松开手，红肿的ru弹回撞在胸口，颤巍巍地弹动。

    林羽看着ru头挺立如一颗红艳的樱桃挂在胸前，恶作剧般吹了一口气，微凉的气息扫过ru头，ru头的痒意让莫行川抖着手几乎忍不住去狠狠揉搓抚慰。

    “主人……求您……”没有林羽的命令，他不能亲自动手，只能把胸口又往前送了送，希望能得到林羽的爱抚。

    林羽指尖挑起ru白的膏药，抹在莫行川破损的ru头上，从ru尖抹开到ru晕，在ru头周围轻轻打着旋。

    冰凉的膏药涂在滚烫的皮肤上，如同烈火中突然浇下一盆冷水，刺激得莫行川的ru头又痒又麻。

    林羽一边按摩让ru头充分吸收膏药，一边好奇地问：“不是说有nai吗？”

    “要……要打药才可以。”莫行川喘息着差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主人想要可以……嗯……给奴打药……”

    “算了。”林羽略带惋惜地咂咂嘴。

    莫行川闻言，眸中黯淡了一瞬。林羽好不容易有了兴趣，他却无法满足她。

    林羽拨了一下ru头，看见ru头侧面有几个细小的孔，指甲从小孔上刮过，问：“这是什么？

    莫行川低头看见小孔，撇过头闭上眼，掩去眼底的痛苦：“是……穿环留下的……”

    他们在他的ru头上穿环，拉扯ru环来虐玩他的ru头。这些便是他们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一辈子都洗不去的痕迹。

    “那我也穿两个环好不好？”林羽嬉笑着掐了一把ru头。

    莫行川低头，正对上林羽含笑的双眸，心中一动。

    他不知道林羽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更不知道林羽是出于怎样的目的。可……

    莫行川垂眸，语气中是掩盖不住的轻快，道：“主人喜欢便好。”

    这样，这个痕迹便是林羽留下的吧。他想。

    莫行川抿唇思索片刻，打开双腿，手指拨开两片花瓣，剥出Yin蒂，将水光淋漓的Yin蒂暴露在林羽面前，说：“奴的Yin蒂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