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这天夜里,小冯对她说,「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们带上这篓水果
和人参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结婚后经济一直紧没去过,也权且表示我当女婿的
一份心。」
春花辛酸地点点头,这话合情合理,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娘。但从内心里
说她又不想见那个爹,可既然丈夫提出来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
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应允下来,她暗暗地望着丈夫那满怀喜悦的脸,真的从
心底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日里刚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为了让
爹快点离开,主动攀着爹和他交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却带着礼物兴高采烈地去
看望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人,真心实意地去孝顺他,而他还整天惦记着自己的
闺女,竟然提出明天来和闺女上床,来侵占女婿的男人权力。
她实在无颜面对,先不说愧对丈夫,就是面对两个和自己有着那种关系的男
人,她的心里也说不过去。爹见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来眼去,想着如何把自己
再弄上手,甚至会偷偷地向她传递着信息,想象着明天怎样和她上床,甚至连姿
势和细节都设计好了。
在丈夫的身边,和自己的爹暗地里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
可从心里说自己又实在不愿落人口舌,背地里和父亲调情逗欲,但这能由得
了她吗?
那天,爹刚弄完她,她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丈夫带着女儿就回家了,她赶
紧扔掉了卫生纸,提上裤子,冯进来后哄走了女儿,就缠着要干那事,她推脱不
过,就被冯抱上那张还有着父亲体温的炕上,冯喜滋滋地压在她身上,和她说着
缠绵的话。
插入的时候,春花听到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但粗心的丈夫没感觉出异样,
抱住了她一顶而入,跟着春花感觉到一股粘ye被挤出来,发出「噗嗤」一声,她
知道肯定丈夫的鸡巴上粘满了父亲刚刚泄进去的浓浓的Jingye,那一刻她羞死了,
一上午她先后被两个男人jian污了,而今她又要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围桌而坐,同屋
而住,难道她注定要同这两个男人纠缠一生吗?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亲临走的那句话又清晰地响起来,「我星期五还会再
来!」再来干什么?那显然不是来看她,不是来帮衬这个家。一想到自己又要在
这张炕上和父亲做那龌龊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难道从今以后就真的要听父亲
摆布,和他保持着不为人知的性关系吗?不听他摆布,可已经历了上次的主动迎
合,她还能抗争下去吗?
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对父亲,父亲又要在这张炕上和她……她的心扑扑地直
跳,她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她,她最怕的还是父亲看着她,让她脱光了衣服,
她迟疑着脱到那里不往下动时,父亲就会伸出大手一把摸着自己的腚沟,yIn邪地
看着那白白的内裤上露出的一条紧绷的细缝,一双小色眼眯缝着……
「怎么不脱了?留给爹脱?好,爹给你扒下来。」说着就解下她的肩带,摸
她两个结实的大nai子。「春花,你结了婚,连nai子都丰润了。」他乐呵呵地拥抱
着,将nai子挤在胸前,手顺着她的小肚子渐渐地摸下去,抓住了内裤的松紧带,
「脱下来吧,脱下来给爹。」寿江林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往下脱,脱到春花
的胯以下,他嘿嘿笑着,大手捂过去,紧跟着扣进shi漉漉的里面。
春花的心一紧,她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她由抗争到完全迎合,其间融
合了多少辛酸苦乐,和自己的父亲性交,和自己的父亲厮缠,她的心扑扑直跳,
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缓了口气,明天,她将在那张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
过真正的性生活,那他还是爹吗?
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道的女人、情人?爹还不是她
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
动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亲的性器交合,并支取着快乐,她就喘不过气来,万一
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
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
叫姥爷,可女儿分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
来嘛,生下的女儿也是父亲的女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女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
子,自然管他叫爹。寿春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
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抱起正在打着的毛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
是拴在自己的家门口,担心着那头恶魔的出现。
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
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人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女的名字。
半晌,他晓出是女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咧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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