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王出面就是为了此事?”人群中有个人忍不住开口。
另一个人赶快打断他:“你还是少说两句,快回去收拾东西吧,别你我也被牵连进去!”
听他这样说,大家瞬间清醒过来,纷纷散开,忙着回去收拾东西。
“他究竟是想干什么?”陆明远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他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这衡府到底是秘密还是诱饵。”秦昭喃喃自语,她盯着满地的鲜血忍不住出神。
威王府。
秦威正在逗鸟,听见屏风后的动静,手上一顿,索性把手中所有的饲料都扔进去。
“主子,这样做不怕衡都尉起二心吗?”今天场面太过惨烈,于情于理对衡都尉打击都不算小,要他说,就应该当时一刀顺便杀了衡都尉。
秦威转过身来,看着一身黑袍的人,笑道:“王景瑞,好歹你之前也是将军之子,不知道要想钓到猎物要用最好的饲饵吗?”
“可是,要是没有那个,那他们怎么办?”
没有红丝虫,红纹绣衣人很快就会死去。
秦威脱下黑貂来,语气让人琢磨不清:“他们马上也没用了,无碍。”
衡都尉效忠他三年,为他养了三年的蛊,如今也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只不过在他休息之前,还需要借他的命一用。
将他推出去,这样所有的一切便可以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虽然说干净与否在此刻已经没有很重要了,但是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江南那边布置的如何了?”他突然发问。
王景瑞如实回答:“目前并未有任何异样,除了前面被他们截掉的西北兵马外,其他一切安好。”
“六派呢?”
“南海已经完全打通。”
比起其他的东西,他还是更关心六派的态度,江南虽好,可是一个六派盘在那里,既是大秦的心头隐患也是他的心头隐患。
他走到墙边,一把掀开幕布,后面赫然是一张大秦的兵马部署,每座城的信息都事无巨细在上面的标明清楚。
他背对着王景瑞,吩咐道:“你依旧看好江南即可,其他事情一旦发生变故一定要即刻向我汇报。”
“是!”得到命令后的王景瑞默默退下,独留秦威一人在屋内。
他细细摩挲着图纸,从边境到江南再到都城,一路摸下去,最后在都城那个位置绕了又绕。
那熟悉的位置,时隔三年,不知道他亲爱的皇弟有没有想他了。
“看起来很惨啊。”黄琪琪环着手臂看着这凄凉的一幕,“不过也有些奇怪,不是吗?”
她的话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黄琪琪直起身子来:“可是衡夫人为什么要杀死那个丫鬟呢?还有就是,为什么威王要亲手插足此事呢?”
“你想说什么?”陆明远打断她,与其这样抛诱饵,他更喜欢直接一点的。
黄琪琪背过手,又恢复了原本甜美的模样,眨着眼睛低声说道:“你们既然有个可以读心的人何不直接去问问?对了,那口井,听说今晚就要封了,可不要错过机会哦~”
她说的这些话带着极强的诱导性,在她走后,韩德纳不太确定地问道:“她说的话可信吗?”
他可没忘记这个女人高超的哄人技巧和娴熟的演技,尤其是她刚刚那副模样,活脱脱像是给他们挖坑的样子。
不管是否可信,陆明远不得不承认她刚刚说的话确实是他今晚想做的,这最后一次机会,必须抓住。
于是,到了夜晚,他们兵分两路,韩德纳去寻找衡都尉,陆明远和秦昭再一次来到井口。
秦昭轻轻敲击着井口,水纹荡漾,却没有什么不同。
借着月光,她探了探身子被陆明远一把拉住。
看到他微微惊慌的神情,秦昭立刻解释道:“我只是想试试,看看水距离地面有多深。”
“我来。”他把剑从身上卸下来,就要往下面送。
秦昭欲要阻拦:“这剑不可以沾水。”
她其实也不懂,只是之前看书上说要想保持剑的锐性,是不可以沾水的。
陆明远向来喜欢他这把剑,几乎从不离身。
“无碍。”他并不在意,把绳子绑在剑上,继续把剑送下去,在挨到水的那一刻,他将剑取出来,从心里默默估算,“大概离井口五尺深。”
“五尺。”她快速计算起来,井口半径大概是一尺半,这口井从模样到年代来看应该是大秦建国后才建的,按照大秦造井的规矩,井水与地面的距离和井口半径之间应当成二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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