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依然怔怔得,双眼无神无聚焦地看他,嘴角有一点晶莹,是拔出肛塞是带出的口津。
林仲想要吃掉它,伸出舌尖去够,但被凌洛撇头躲了过去。
她下巴搭在林仲的颈窝里,薄汗浸shi了他的衬衫,带着未平的气息嗫嚅:林仲比高chao时更破碎的低yin,竟然是说不出的可怜。
脆弱最易激起男人的怜爱,怜爱会生出爱惜,爱惜会变身为不舍。林仲不记得自己曾几何时有过这种情绪,更没有人曾挤进他心房,更不可能有人住在那里不走。
可凌洛喊他的这瞬,林仲意识到,他想让她住下别走。
林仲抬手抚摸她的后脑,慢慢捋着她的长发,像哄孩子样地在她耳边问:想说什么?
凌洛愣愣地说:今天还是圣诞假期。
是。林仲心底为这突兀的一句疑惑,但还是柔声哄她,圣诞快乐,小洛洛。又逗了她句,你还欠我个礼物,记不记得?
凌洛闭上眼,缓慢地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肩头,shi漉漉的混合着汗、泪与口津的体ye彻底污染了他的衬衫。
礼物很重要吗?
林仲的大手沿着长发往下在她的蝴蝶骨处打圈,起起落落兜兜转转,柔嫩如丝绸的肌肤在掌心发热,他一点点收紧小臂慢慢把她揉进怀里。
那你cao死我好不好?
林仲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身体送给你,你cao死它好不好?
女人卑微的、如献祭般的请求激活了林仲潜藏着的病态暴虐的占有欲,欲望如升天的篝火吞噬他的自制力和理智。
他想要她,所有的,从上至下的,身心俱在的,占有她。
虽然弄不懂她突然的奇怪和卑微,但既然她求,他无所不应。
林仲把凌洛抱去洗漱间放在黑色琉璃石台面上,她脖颈上的项圈帘子丁零当啷地敲在铜制龙头上,像一曲前chao的伴奏。
上面咬它还是下面咬它?林仲给她选择。
凌洛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灵动漂亮的眼睛,小巧的笔尖坠着一滴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她动了动唇,可林仲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凌洛现在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可怜可爱又招人,林仲怕玩坏她又想玩坏她,但林仲不希望今夜他独乐,他希望她能快乐。
与他一起快乐,同样快乐,甚至比他更快乐快乐到再也没有此刻他不懂的低迷。
选一选,好不好?林仲极有耐心地又问了遍,捧着她的脸左右各啄了下。
凌洛抬起手,捏住狐狸尾巴和肛塞相连的地方,抬眸讷讷地说句:听你的。
林仲无声地叹了口气,把她双腿打开双脚拉高放在漆黑的琉璃台上呈一个大大的m字,手指勾了勾外翻的Yin唇中央,把她高chao后的汁水带出来,沿着蜷曲稀少的耻毛一点点往上涂抹最后画到ru沟中形成了条yIn靡的花蜜线。
跟着,他的舌尖舔上花蜜线的末端,半蹲着搂住她柔软的腰身,埋在双峰中呢喃,小洛洛,圈住我。用脸颊碰了碰垂在那的狐狸尾巴,用它。
凌洛一手捏着尾部一手捏着肛塞,慢慢把狐尾圈在林仲的脖子上。
林仲忘情地沿着半干的花蜜线往下舔舐,舌尖勾弄ru房颤抖、在肚脐打圈、把Yin毛舔shi、让尿口颤抖,最后直直地戳进Yin蒂之中的蜜xue。
男人围着狐尾埋头在凌洛下身,她双手忍不住紧紧拉住狐尾两端,忘记了肛塞那头还连着自己的项圈。
随着一阵拉动,项圈被细链拉动,凌洛的脖子被扼住不由后仰。
浴室里水声作响,大股大股的yIn水不断流出,又不断被男人吞食,他还故意分出一只手揪弄耻毛,让凌洛的娇yin逐渐变成放荡的尖叫。
别,别,求你了,我想
林仲没停,箍着她腰的手往下发力捧住翘tun死死按向自己的脸部,揪弄毛发的手改成了指尖揉捏尿口手腕按压小腹。
凌洛用狐尾不停拉动他的头更深入自己的双腿中,情chao牵动她蜷起脚趾,直到极致的快感冲破理智,让她全身不住抽搐。
林仲,我要尿了,放放我
林仲不可能放开她,他手指勾住xue口、指节按住尿道、手腕猛按小腹,牙齿与舌头同时刺激她的花xue。
啊呜凌洛放声哭了出来,一道透明的ye体直线喷射,浇shi了林仲英俊的脸和那条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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