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公子要的琴弦。”
“嗡!”顾南召突的耳鸣,眼前一黑险些摔倒。
“你说,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戚公子要的琴弦。”
“就这东西!让你们暗探去拿?!哈哈哈!”顾南召也不知道自己怎就笑了,一双眼睛憋的通红。
“姜城的鹿筋琴弦最好,陛下说那才配的上戚公子。”
“咳!”闷出一口心头血,巴不得现在就冲进宫去,可还是克制住,心里念着:不急,不急,现在这副狼狈模样怎得去见卿儿。
他自嘲笑笑,手在洛北肩上拍了拍。“好,东西我就交于你了,你可得好好给我送回去。”
“可得,好好给我送回去。”吐出一口浊气,顾南召的步子变得沉重,一步一步踩出深深的印记。
浑浑噩噩的往将军府方向走,方至门口人直接栽倒下去,好在匀舒发现的早,不然人非得冻死在门口不成。
“朴爷,将军可还好?”
“内伤,运气岔气了,这可得好好调理。我开几张方子,你拿去药铺各抓三副,回来之后都煎上留药汤去药渣,做药浴,让将军穿着衣服进去多泡泡。”
“咳。”这会顾南召也缓过劲来,他爬起身抓住朴爷肩膀:“朴爷可知去腐生肌膏?”
朴爷嗤笑一声:“将军要那药做什么,难道将军还怕留疤不成?”
“看来朴爷是知道的。”
“去腐生肌膏的药方老道是有,配制不难只是需要些时日,将军真要那药?”
“还请朴爷调配。”
“行了行了,那先说好,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可别怪老道没提前说。”
“朴爷放心,药膏制好之后,我请朴爷去青坊乐呵乐呵。”
“得嘞,将军还是好好养伤吧。”朴爷捋了捋胡须,拉着匀舒一道出去好让顾南召休息。
匀舒被弄的莫名其妙,直问:“去腐生肌膏是何物?”
“顾名思义可懂?”
“将军可是受了重伤!”
“非也,非也,莫要紧张,将军啊,是要擦脸上的冻伤。”朴爷活动活动脖子。“还不快去抓药。”
说罢,他便哼着“尘世扰人”的词走了。
按理说顾南召没日没夜的赶着路,现在该是沾着枕头就能睡着的,可他却瞪着眼睛不愿闭上。
啧,自己以前怎就觉得臭小子对谁好,要立谁为后都是无所谓的呢,嘶……还真是多少有些……
好好的,我逃什么逃啊,啧……
“臭小子该是我的,谁也别想沾着一分一毫,也是时候碾死那只苍蝇了。”
想通之后,他又合计着什么时候入宫好,连着匀舒进来备药浴的都不知道。
“将军?将军?”
匀舒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别是痴症又犯了。“将军!”
顾南召侧头:“怎得?”
“药浴备好了,匀舒还带了些吃食来,将军边用边泡吧。”
“好。”
“将军这是从哪回来,怎弄的如此模样,可是出了什么事?可要紧?”
“要紧,还是大事。”顾南召说的激动,拿着瓢在手里拍着。“我离开这段时间,可有何变故。”
“没有。”
“陛下可派人来过?”
“陛下那边没派人来传唤过,倒是忠义侯府的人来递过几次请帖,匀舒以将军病着回绝了。”
“哦对了,立后的事好像又被提及,将军说过不管,匀舒便没多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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