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se美 (純百) - 七 以shen相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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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以身相許



    這邊廂郁滿香因勢死不從連日遭大哥不斷毒打,打得傷痕累累,打得郁爹直看不下去,叱道:墨兒,住手!你這是要把親妹打死麼?人死了,史大爺那邊怎好交代?   郁父拖住瘸腿顫巍巍走來好心勸說,小妹都被打成豬頭,就差一口氣嗚呼過去。

    郁滿墨本是未下氣,這郁滿香敬酒不喝,油鹽不進,就像偏跟他作對,執籐條的手欲再揚起啪得揮過去,就被進柴房的父親制止,只能惡狠狠地盯著倒地不起的小妹。

    哼,連著打了好幾天,竟然還如此硬氣!數了數日子,再過十天半月,史家就會來人抬轎入門圓了房,那錢也就收到了。也罷,收手不打了,免得一身傷,趕不及痊癒,倒教史爺看了霉氣,反口不給銀子。

    須叟,想到近日遇到村中宰豬老漢的大妹子,真水靈吶,那tun可翹了,那渾圓一手不可握,嗓音也嬌滴滴的。完了史爺這事,拿了銀子,就跟父親商議商議去提親。娶此女,一來房事該是銷魂非常,二來她爹是屠戶,日後不愁頓頓rou。美人大口親,豬rou大口嚼,饞得他口水都流到袍子上。

    郁滿墨,哦不,郁滿黃......色思想,心情愉悅,從房中小抽屜中開了鎖,取出昨日在賭坊贏的碎銀,哼著小調又走去那柳巷尋歡去。

    凌宅。

    初更一刻。

    門外守夜的丫鬟早已撒走。

    郁滿蓁整個下午到底淚是哭干了,剩下那紅腫的眼。明明是開春不久,此刻偌大座院猶如深秋,靜謐得如陰森墓地,蕭瑟凜冽寒風刮得她刺骨發疼,踟躕又踟躕,也不知自己猶豫了多久,半彎月似乎都等不及,先於她上了柳梢頭。

    蓮腳踮了半步,深吸一口氣,欲一鼓作氣,鐵了心,碎步踏前敲門,又踟躕了。她知道深夜入另一男子房間,意味什麼,以身相許,清白不保。貝齒咬得唇幾乎出血,連白皙秀頎的玉頸也紅透了,素手攥得衫袖欲斷。

    她距房門前不過數丈遠。

    房中紅燭依然亮如白晝。

    凌雋珈在書案上看書,看的自然是青樓老鴇割愛的珍品,千金難買,她可是托關係才得手的。

    晚膳後就開始研讀了,她在某幾頁做了她一人才知的標記。蠟燭融了近半,她闔上書頁,封面「捕蛇者說」,今晚等是哪條小白蛇呢?

    她嘴角一勾,離席悠然踱步至窗邊,拉高竹簾,掀開那緊閉的窗欞,豁然開朗,清風徐徐而入,送了片片幽香。

    門外人不得而入。

    門裡人靜待佳人。

    怎麼這般久?凌雋珈嘬了茶杯內最後一口茶,這已是第三杯了。再喝下去,說不得很快就要跑一趟茅廁。不可,她已沐浴淨身,逼不得已不入那髒兮兮之地。

    她終是按捺不住,打開了門,一溫香軟玉正抬手敲門,卒不防及房門教突然被人打開,失了平衡跌入凌雋珈懷中。比平常女子略大的素長纖手攬住了郁滿蓁盈盈不可握的纖腰,一處軟綿就勢抵在凌雋珈胸口,如嫩滑可口豆腐襲臉。

    美人等不切了吧,這都要主動投懷送抱了。

    言罷還用了湊近郁滿蓁耳側脖頸處,用力嗅了美人沐後的清香,痞氣十足。

    我沒...。郁滿蓁身子一僵,很想推搡掙脫,卻遭人單手環抱,箍得實實的,動彈不得。眼前的人看來單薄,力氣卻不小。

    凌雋珈似笑非笑。

    郁滿蓁低垂不敢動,靜若處女,突然猛地被凌雋珈抱起,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她快步跑去裡間,放她在塌上,欺身便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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