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周围还没人赶紧站起身,迎着清晨的凉风又是揉眼睛又是搓睡意惺忪的脸,可不能让大人发现自己昨晚不小心睡着。不然这份轻松的差事可就要落到别人头上。
约莫过一刻钟,紧闭的屋门打开,已然Jing神抖擞的小厮快步迎上前问安,“大人,您起了!奴才这就让他们把洗漱的物件给您送过来。”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
慕容景出声唤住,看着转身的小厮问起:“昨夜、可有什么动静?”
小厮一惊,忙关心:“没什么动静啊,大人您可有不适?”
可能是偷jian耍滑惯了,小厮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晨光熹微,这个时辰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更多也更嘈杂,慕容景揉了揉太阳xue没再追究:“无事,许是我睡昏了头,去让他们送来吧。”
公主行事作风是大胆了些,却也不至于肆无忌惮到那种程度,想是昨日在宫中那一背落下的心绪不宁,才生出昨夜那样大逆不道的梦。
“是、是。”
小厮那是一阵心有余悸和后怕,赶忙应下下去吩咐了。
隐蔽处,听从如影命令,从昨夜起守在慕容景屋子周围警戒的两名暗卫相视一眼,纷纷从彼此眼里看见对守夜小厮的鄙夷,被公主放倒不是错,明知道自己睡着主人问起还瞒着,这样的奴仆就该一剑杀了以儆效尤。
半个时辰后,林墨驾着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下,偌大场地已经停放着不少马车,周围不乏有大臣三两成群聚集寒暄,瞧见慕容景也有打招呼的:“清复兄,今日来得可是有些晚,下官看你神色不佳眼下还有些许乌青,昨夜这是没休息好?”
阔步过来的男子一身朝服,看上去和慕容景年岁相当,这爽朗的一声吸引来不少打量的目光。众所周知太师自入朝为官来恪尽职守兢兢业业,抛却这大半年来屡次三番拒绝公主心意的事不提,可是从没有办过一次错事,就连每日上朝都是最早到的那一批,今日这般晚还真是稀奇。
“偶感风寒,无碍。”
慕容景言谈举止冷淡也随和,无半分一品大员的架子,有的只有同僚之间应有的礼节。
“原来如此。”
男子一笑,因着平时和慕容景走得近又打心底佩服这个只年长自己一岁却能坐到高位的同僚,正想就昨天皇上下旨夷陈家三族的事问点什么,却听身后响起一阵窃窃私语的嘈杂声,“太子和公主的马车到了,你我都正一正衣冠别在太子公主跟前失了分寸。”
“是啊是啊。”
循声看去,两辆极为讲究的马车一前一后行驶而来,遂收了多说多问的心思,和其他大臣一样整理衣冠准备拜见。
慕容景视线越过走在前面的太子车驾,投落在后面的公主车驾上,脑海之中浮现昨夜万般真实的梦境,清冷的脸庞神色划过一丝复杂,停留几个呼吸的时间收回眼,待两辆马车先后停下,和宫门口的一众同僚俯首作揖:“臣等参见太子,参见公主殿下。”
大片金色的晨光下,年十八的双生子太子公主并肩而立,兄妹两人容貌优越且有六七分相似,站在一起别是养眼,“诸位大臣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少年墨发高束,俊美如神袛,身着玄色长袍,长袍上盘踞的赫然是凛然不可侵的四爪金龙。
南宫霖,大渊皇皇后的长子也是大渊储君,狭长漆黑的丹凤眼和南宫卿雪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大抵是这双眼里盛满的不是南宫卿雪的锐利放肆,而是足以令大渊万千臣子乃至百姓,甘愿臣服信服的沉稳与平和。
“谢太子!”
大渊皇一统天下行事手段却过于暴戾,大臣们一方面敬仰臣服于皇上治理天下的能力,另一方面又畏惧惶恐于这样不留情面狠辣的作风,就这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过了这些年。直到,一天天长大的太子让他们见到了希冀!
太子天资聪颖,三岁成诗五岁成章八岁便把皇家藏书阁的藏书读尽,更可贵的是太子不但能文也能武,十三岁那年便能射杀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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