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被丢弃在孤儿院的门口,三岁的时候她被领养了,因为被人误认手脚不干净,转辗被卖了几家大户人家,待的时间都不长,最后一户人家说她没有道德,公然勾引自己的未来公公,而买她的那个男人本来想要她当侧房,因母亲几句加油添醋之下,男人忍不住那顶绿帽子,残忍地要鞭打她的时候,一男子出现了,从那男人的手上把她救了出来,给她住给她吃还给她穿。
梦里的片段一幕幕地上演,好像一段接着一段的电影,最后画面定格在两腿之间那滩艳红的鲜血,还有男人那残酷的笑脸
不不要杀我孩子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孩子呜呜
沉在梦里的女人,痛苦地呜咽着,雪白的脖子被狠狠地陷住,而两腿的鲜血汨汨地流出,快要感觉窒息的女人仍然死死地用双手护住平坦的腹部。
怎么办,她的烧一直都没有退,要不要带她去医院?边上的少女急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看得心里泛着阵阵的酸意,好像那个男人伤她那般,疼得连腰板都直不起来。
冰水都换了好几次了,带她去医院吧,晚了可是会出人命的。
嗯,走吧!
两女子一左一右,把床上的女人搀扶起,然后开车前往附近的医院。
病房很静,静得只闻点滴的声音,病床上的女人经过抢救,烧退了,但仍然没有苏醒的意思,男人寒着脸,推开病房的门,看着两个小女人都活生生地坐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
怎么回事?
男人冷咧地问着话,但目光淡淡地扫了两眼病床上那张苍白得骇人的女人,转头把目光落在边上的小女人身上。
这大姐姐晕倒公交站台上,我跟小欢姐不忍心,把她带回家,可是一直没见她退烧,然后送医院了,医院的大夫说了还好送得及时,不然她都有生命危险了。少女将大概的情况如述说了一遍,最重要的一点她还是咽回肚子里去了。
男人冷冷地扫了眼从他进来没有看过他一眼的小女人,联系她的家属了吗?
没有!所以她跟小欢姐都不敢离开病房半步。
你在这里守着,醒了通知医生。男人沉声吩咐,你跟我出来!
看着已经往病房门走去的男人,少女的身板瑟缩了一下,再眨着可怜的大眼睛看着跟在身后的女人。
一晃眼之间,小欢姐重生为人类后,她跟大哥的关系不但没有拉近,反而越走越远。
凤阳庄,潇家。
桃薰被潇父接回潇家后,看着那一景一物仍然脑袋一片空白,潇母看着失踪多时的女儿,心头真是又爱又恨,但还是让她泡个澡再好好休息一下,所以都没有叨扰她。
看着衣橱里每件华丽昂贵的服饰,都是她没有失去记忆前的最爱,但现在看在眼里抚在手心上的都是满满的陌生感。
放下那些华丽奢侈的手饰,目光一览整个卧房,最后定格在一张摆放在梳妆台上的一相框上,相片里的男人带着一副金框眼镜,一身昂贵的亚曼尼,高挑的身板莫不是所有女人的最爱,包括曾经的她。
这张照片还是当时趁当事人没有注意的时候,用手机偷拍的,然后被洗出来,镶进了相框里摆在梳妆台上。
被成为潇水蓝的唐乐心还没来得及观看这间卧房的摆设的时候,她已经被打扮成一副待出嫁的小姑娘,静静地坐在床边等着丈夫来接新娘,那时候的她连眼尾都不敢看这卧房,包括梳妆台上的那张相片。
水蓝,妈妈能进来吗?
潇母轻声在房门上敲了两下,然后隔着门板问了句,把桃薰的神志拉了回来。
嗯!
对于妈妈这个词,桃薰有点反感,所以客套地应了一声。
我煮了些你爱吃的东西,你趁热吃。
阵阵的香味在偌大的卧房里散开,潇母夹了些放到碗里,然后端了过去。
谢谢谢!
看着女儿那客套的道谢,潇母泛着酸意。水蓝,告诉妈妈,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声不响就不见了?是哪个坏人把你说到最后,潇母泣不成声。
毫无记忆的桃薰只是皱起了眉头,她没有细想也没有试图要找回那些记忆,既然老天让她失去这部分的记忆,那证明那些不堪入目的,所以没必要去记起那些肮脏的事情。
过去就过去了,现在的我不是好好的吗?
既然你不想提,那妈妈不勉强你了。难得女儿这么乐观,潇母也宽慰了。休息好了,晚点我跟你爸爸送你回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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