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一段时间,楼雾失彻底没了耐心,大踏步上前,揪住月明头发,将他硬生生拖出去。
头皮被拉扯让月明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哪怕再不情愿,也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月明极度恐惧楼雾失,心里清楚一旦出了这扇门就再也回不来,于是抬手攥住楼雾失手腕,濒死的恐惧让他爆发巨大的勇气,指甲深深陷入楼雾失手腕内侧,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霎时,楼雾失不再收力,手腕处越疼,他就走得越快,将近门口时停下来,松开月明的头发,给他以即将被放过的错觉,又立刻打开门走回几步,将月明丢出去,“拖到刑堂里去。”
月明像一只瘦弱的动物,即将被人类残忍虐杀,这时,他凭借本能大喊道:“将军哥哥救我!”
变星霜犹如被利箭刺穿,苍白的唇不住颤抖,他死死盯着月明消失的方向,有无数语言在他脑中拼杀,越是这样,就越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救不了的,救不了任何人的……
楼雾失站在门口,与他隔着遥远的距离,眸光晦暗,长发微微凌乱。颀长身影阻碍变星霜追出去的视线,他就停留在这,声音听上去有些呆滞:“你怎么了?”
变星霜方一开口,难以阻挡的悲意自口中涌出,眼角的红在苍白脸上显得尤其突兀,于是他什么也没说。
他感到无法抵御的疲惫,想靠在什么地方上休息一下,身子只下垂一点,肿胀红透的ru头就被拉得极长。这样的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一些,可也提不起什么多余的Jing力来。
他只好叹息,把过多的悲哀和疼痛呼出去,搜刮着为数不多的勇气问:“他会死吗?”
光听他说话,声音虚弱到好像快要死了似的。
楼雾失心里涌起疯狂而病态的快意,答道:“当然会。想让他活下来,你就得跪下磕头求我,让我把你当成狗一样Cao,Cao到你失禁,到你只知道听我的话。我要把你的骨头一寸寸碾碎,让你哭让你死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懂了吗?这样才能让他活,懂了吗?”
每一个字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癫狂闯入他脑中,并不难懂,只是让人难以承受。
为什么非要这么对他呢?明明昨天才那么温柔地抱住他,吻他,告诉他自己错了。
明明他不再有什么价值,这样满是伤疤鲜血的破损身体,连做个脔宠都勉强。
“怎么不说话?忘记他是怎么挡在你面前了吗?忘记他是怎么喊着让你救他了吗?还想害死谁?”
不过片刻,楼雾失就来到他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往下按。初时只是窒息,而后却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发出难听地粗咳声,脸色涨得紫红,脑中剧痛。
两枚小环将ru头拉扯得更长,刚刚才被打穿的孔洞形成一条夸张的小缝,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一时分不清狂烈涌上的撕裂感和窒息感哪个更加难挨。
整张床吱呀作响,呕哑难听,又连绵不绝,恰似通了人性,替有口不能言的变星霜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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