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称,强制爱 屑男人,虐女儿,不吃慎入。
全都是骗局!
楚温濒临崩溃的拖着被打折的右腿赤脚在森林里奔跑,夜晚的森林里没有一丝声响,只有楚温带起的风声刮得树叶沙沙作响。
可她不敢停下脚步,甚至不敢松气,不敢回头看一眼,她的脑海被恐惧占领充斥着,它甚至让楚温发不出一丝喘息。
意外听到的对话让当时站在门外的她如坠冰窖,全身血ye像是要冻结成冰,怎么会?她怎么会变成一个死人?现在只是一个没有身份没有来历的人,她心底最后一朵小小的火苗彻底熄灭了。
拼命忍住眼眶的酸涩,她唯一的依靠只剩下紧缠纱布的右手死死握着的手枪,因为剧烈的运动,伤口已经渗出血染红了纱布,地上的松石枯枝将楚温娇嫩雪白的肌肤上刮出一道道血痕,唯一庇体的白裙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下面青紫交接的胴体。
可她却没有Jing力再去在意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她只想马上从这个地方逃出去,逃出去,她想到千里之外温暖的家乡,那生她养她的地方,她咬着牙硬撑着,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来,不让灌着铅的双腿无力停下。
直到那块没有被看到的凸起的石头,楚温呜咽了一声,在疲命的逃亡之后,她终于没忍住还是摔倒在了地上,楚温深知自己再没有力气爬起来,一瞬间,像是数日积累的情绪一下子有了突破口,楚温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嚎啕大哭。
她用最后的理智崩溃地颤颤巍巍地将右手抬起,手枪对准的是自己的太阳xue。
【嘭】
血ye溅射到楚温的脸上,她痛苦的嚎叫出声,却也无力的松开了手,唯一的武器啪的一声落到了树叶里,像是在嘲笑着她的无力。
那极具规律性像是闲散散步的踏步声在楚温耳后响起,皮鞋踩在树叶上,发出嘎擦的声响,她已无心理会,所有的注意都被击穿的手掌夺走,更何况这只手原本就受了伤,本能的蜷缩起身体以渴望减轻伤痛控制不住的呜咽着。
男人的嘲笑的声音自楚温头顶上响起,一如寻常时的轻佻与不着调,
我说过的,你无处可逃。
与那夜男人在被打折腿的楚温耳边说的话如出一辙。
楚温感受到了比之前更彻底的绝望。
楚温是他豢养的金丝雀,他喜欢亲手为她穿上各种大尺度的暴露的Jing巧衣服,再将手伸进衣服里用他修长且漂亮的手四处乱摸,将她摆弄着各种羞人的姿势,然后吻上她的唇与她交换唾ye,在楚温耳边挑逗着说着大胆令她面红心跳的情话,再狠狠的占有她。
原本不是这样的。
她只是一个新加入组织的小小的毫不起眼的小卒,可他就是一眼看中她了,任凭楚温如何明确反抗拒绝,他也对楚温不依不饶,在厌倦了追求不断被拒绝之后他用细长的锁链锁住楚温的脚踝,另一头固定在他的一只床脚上。
楚温的逃跑对他来说像是不痛不痒的情趣,在他几次的惩罚之后,终于不耐烦的将预备好的针筒贴着楚温的手臂,就再也不敢逃跑了。
宝贝再跑我就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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