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扔掉······”说着竟然不动,只乖乖冲人张了张嘴,红艳艳的舌尖抵着牙齿露出一小截,在嘴里搅动了两下,几粒白色的圆珠被送到齿尖。
陆凌恒喉结滚动两下,喘息粗重,低头看了许久,猛地张嘴含住了对方,舌头探进去——
“唔······”
几粒滑不溜秋的柑籽在嘴里被搅得跑来跑去,藏到舌头底下,又被柔软的rou翻着吸吮出来,齿尖清香被舔吻过,舌头在柔软的口中探索追寻,那几粒小白珠子已然被搅弄到昏沉,不知是该进哪张嘴,也不知是沾了谁的津ye,浑身都shi漉漉、滑溜溜的。
一番唇舌搅动,柑籽在软rou的追逐间仿佛软了绵了,不再调皮逗弄,乖巧地被吮出口腔,吐到了桶里。
夏悯软倒在对方身上,胸口贴着胸口蹭,微微仰着头递出红舌尖,被含住,吮着、吸着,身下发胀,一团rou被包裹在布料里,却仍顶得他心头发颤,睡裤被扒掉,白色四角裤包裹住的腿心已然沁shi一块。
陆凌恒的西装裤裆部也叫他蹭shi了,揉着他的屁股骂他:“跟谁学的发浪!”
“嗯······”夏悯委屈,皱眉哼唧着撒娇,“没有······”
“吃个柑能浪成这样还没有?”
“你讨厌······”怀里人被含着嘴,开始哭哭啼啼的,“你都好久不回来······”
陆凌恒前段时间去出差了,去了一个多星期,昨天刚回来,到家已是半夜,体贴夏悯累了一天就没吵醒他,想不到那人还不乐意了。
亲吻愈加粗重,几乎要将对方唇舌咬破,偏偏夏悯还一脸沉迷地微张着嘴,探着小舌勾引似的,呻yin也软绵绵的。
陆凌恒的手已经撩起睡衣伸进去,掐着对方的两点胸口弄着,一小粒rurou被指腹磨蹭,不多会儿就挺立起来,周边的一圈也被掌心掐住揉捏,像是真的在抓弄一团ru房。
“在哪里?”陆凌恒哑着声音问,额头抵着互相喘息,那人软了腰呻yin,一手覆盖在睡衣外面,抓着在里面动作的手,像是要让他轻点儿,又像是还不够用力。
“在······嗯······”夏悯没空思考,被弄了两下脑子就一团浆糊,带着哭腔,“不知道······嗯啊······不要这样弄······”
“那要怎么弄?”陆凌恒将他睡衣掀起来了钻进去,掐着他的腰,张嘴咬住了红红的ru头。
“啊!呜······”
今天文姨休息,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但客厅的窗帘没拉上,从花园里经过就能看到他们这幅没羞没臊的模样。
庄园今天又正好除草,除草机嗡嗡嗡地在不远处响着,园丁大叔在花圃里修剪枝丫,大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也能从院子里传过来。
夏悯听得一颗心悬在半空中,夹着腿绞弄着,双手抱着衣服里面动作的脑袋,蹭着对方的西装裤,舒服的像是要高chao了,又有些怕地转头去看落地窗外。
花圃里粉的绿的开得正艳,阳光照在蔷薇花墙上,绿莹莹的叶子衬着红嫩的花,那花蕊躲在背Yin处,没有阳光照到,此刻中心还藏着晨起的一汪露水,这会儿叫清风一吹,花瓣受不住似的颤巍巍倾斜,那里头的露水便顺着柔软的姿势淌下,滴在托着它的绿叶上,莹亮的一滴,还滴滴答答牵着细碎的水珠。
客厅的沙发上传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随后就是一阵哭声伴着温柔的哄,睡衣被放下,整齐穿在身上,只领口解开两粒扣子,里面已经印上一枚红痕。内裤却已经没了踪影,仔细一看,挂在跪着的一只脚踝上,正随着颤巍巍的晃悠在沙发上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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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晚上要去公司年会,这辆车先靠边停一哈。周末随缘更新,可能一整天都会写更新,可能一整天都不想打开文档。本来今天不想放的,因为不想卡rou,这样看着会不舒服,但今天不更新的话,明后天又不知道了,所以我还是放上来吧,这章结尾我尽量不那么的,卡在中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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