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腾云没有在王府久留,他毕竟手握兵权,与江易城在明面上有过多接触自会引起皇帝的戒心。他欲助江易城谋事,自得先保住手中的兵权与在军中的地位。
殷腾云走后,江易城独自一人留在寝殿,正拆开了手上方才包扎好的纱布打量着伤处,杨谓从殿外进来,跪在江易城脚边。
“主子演这一场让殷将军能为主子所用也便罢了...但何苦伤了自己。”杨谓取出备好的伤药,拉着江易城的手仔细为他上药,见这血rou模糊的伤处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江易城看他一眼,沉声低笑:“他与本王这么些年,你可曾见过他主动提出助本王一臂之力?若不下一剂狠药,本王还不知要费多少心力在他身上。”
杨谓自是明白其中关窍,虽是心疼江易城手上伤处,但更明白日后大事才是最紧要的,也不再说些什么。替江易城上好药重新包扎后,才再次开口:“今日是十五,已经由暗道入府了,主子可要见他?”
提起他,江易城的脸色倏地冷了下来。杨谓见状,忙闭了嘴不再说话。
“既是十五,若本王没有记错的话,江蕴今日该在暗侍堂中主事,你随本王去看看他。”
杨谓方才惹了江易城不悦,此时什么都不敢多说,忙起身替江易城换了一身衣物,轻车简从便出了府。
暗侍堂隐与闹市花街,正是京中最负盛名的长夜楼。
杨谓出门前便遣了暗卫来了信,长夜楼上下自是不敢怠慢,此时江易城方才进门,老鸨便扭着腰肢迎 了上来。
“哎哟,这不是三爷么,可许久没来了。楼里这些个小蹄子可是日日在念叨着三爷...不知三爷今日是否还照着老样子来?”
江易城伸手便搂过一名女子,手在了人挺翘的屁股上揉捏几把,直引得那女子娇嗔连连。
“几月不见,越儿真是越发可爱了。”江易城被她这副模样逗的乐呵,这才转头看向老鸨“还同往日一样,领本王上去吧。本王要好好的与越儿叙叙旧。”
老鸨笑yinyin的领着人上楼,四人一并入了厢房。
关上门后江易城便不再搂着那女子,神色自也冷淡了许多。
二人退后一步,随即便跪下行礼。
“属下周阳,见过主子。”
“属下清越,见过主子。”
“周阳去忙吧,清越陪侍即可。”
周阳又行了一礼,转身退出厢房,又命了几人守在房前,这才离开。
暗侍堂位与长夜楼的地下,长夜楼中日夜笙歌,而暗侍堂则隐与其中,为江易城行暗杀,收集情报之职。
江易城搂着江蕴坐在上方,桌案前早已拉起一道厚厚的帘子作为遮挡。
江蕴坐在江易城的大腿上,衣衫半解,被江易城玩弄的喘息连连还不得不分神来应付堂下下属汇报上来的情报。
江易城趁着堂下有人正在汇报的功夫,低头吻住江蕴,唇舌纠缠间口中来不及咽下的津ye顺着下巴滑落。而江易城的手也已经探进了江蕴的亵裤之中,握住Yinjing一下下套弄起来。
江蕴在江易城手上根本耐不住撩拨调戏,没几下下身的小兄弟便已经直直挺立流出水来,偏在此时下方的人停了口,正等着他的回复,而江易城则是放过了他被蹂躏到鲜红的唇,正看好戏似得看着他。
江蕴虽是刻意的分出心神去关注属下的汇报,奈何他一到江易城的手上就时刻难以自抑,还得仔细着不能再伤到江易城受伤的手,才有些缓过神来思考如何答复,江易城那双手就又伸到他身后,两指按揉着xue口,前后夹击,着实难熬。
“蕴儿,若再不回他们,他们可就要起疑了。”江易城见他许久不出声,笑着低下头凑到了他的耳边提醒,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放肆了起来。
“嗯...主人...你这混....啊...混蛋...啊!”江蕴的抱怨才出口,便被猛然插入后xue的两个手指激的变了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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