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接连不断的雪。寒冬下的离别,那是雪中秋。
她褪下衣衫,缓缓跪在叶青霖面前。依然是完美的跪姿,依然是最恭敬顺从的神色。
调教室里开着暗色的灯,照着他们都不甚明朗的身体和脸。简寻是他的信徒,是所有甘愿为他奉献的人的其中之一。
叶青霖是独属于她的神,他也许为众多人爱戴,但他只荫蔽她一个。
她看不清那张拿着麻绳的脸上是否有悲喜,又是否有感情。他总是靠她很近,近到她赤裸的肌肤与他的棉质衣料互相摩擦,带出轻轻的痒来。
简寻并不动,任由他将自己绑得动弹不得。她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绳子穿过前胸拖起ru房,又绕到腰上,最终来到下体。
她能感受到麻绳上的倒刺,那上面还带着叶青霖的余温。她又闻到那股香味,无端联想到一片繁茂丛林,正中央生长着一颗参天大树,踏实而稳重,千百年也不曾倒下。
他的动作利落,很快就将她绑好。黑色的绳衬得皮肤极白,尽管在暗调的灯光下并不明显。每一道绳子都陷入皮rou,不难想象它会给人留下多深的印记。它们互相交织,又互相纠缠,形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
一个绳结恰好抵在xue口,被她流下的水浸shi,又因为绑的够紧,不停的往身体里钻。
紧缚住身体的绳子像爱人的拥抱,牢靠而不容拒绝。它是炽烈的爱意,会将人捆绑至难以呼吸。
叶青霖在她后方抚摸自己的作品,绳艺不愧是bdsm中自成一派的古老项目,它除了带给人性的欲望,还带来美的观感。
艺术家会写诗称赞它,流亡者为之疯狂追捧。
他们都不要命,只要自由。
除却那具rou体,还有他的奴隶。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人的一切都属于自己,他想让她生,她就生;想让她死,她就死。
他可以随意令她疼痛,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喜悦。她一直用崇敬的目光看向他,就算他根本不注意她,她的注意力也不会离开半秒。
叶青霖点燃一支红色蜡烛。
暖黄色的烛光照亮她的轮廓,使她眸中也有一簇烛火燃烧。
红色蜡油很快滴落在她身上,灼烧感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疼。”她小声说。
叶青霖并不停手,只是问:“真的疼吗?”
蜡油——或者说是烛泪。它因受到伤害而哭泣,又用带着高温的泪灼伤他人。这实在不是个温柔的过程,但喜欢的人自然喜欢。
“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疼痛和欢乐有什么区别?”叶青霖把她摆成仰面躺倒的姿势,好让烛泪更大面积地滴落在她身上。
烛泪落在胸前,简寻叫了一声,”是……没有区别。”
对于他们来说,束缚既是自由,生存既是死亡,疼痛既是欢愉。
“你喜欢疼。”叶青霖端着蜡烛,借由那束光看她铺满红色蜡油的左胸:“只要是我给的,你都应该喜欢。”
简寻点头,“只要是主人给的,我都会喜欢。”
他给她的,对于未知的恐惧,和酣畅淋漓的疼痛,她全部都喜欢。
叶青霖冰凉的鞋尖触碰她,和滚烫的烛泪截然相反:“你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我。你为我而生,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阐述你的痛苦,我会承担这一切。”
又一滴蜡落下,Jing准地点在她的锁骨中间。
“啊!是,是的。我只需要取悦您……只需要,用我的一切让您开心。”
叶青霖托举蜡烛的手来到她的右胸,将积攒了许久的烛尽数倒在她身上。她感受到铺面而来的热气,感受到这热气即将将她融化。
她为此开始呻yin,不停的大口呼吸,如同搁浅的鱼。这样的刺激让她几乎无法承受,下体却流出更多的水来。
“你会为我疼,为我哭,向我求饶,向我忏悔,却不由自主地依赖我。”
简寻想躲避那样的热气,不由扭动身体,在喘息的空当攒够了力气回答叶青霖:“是的…啊……我,我信任您。”
她属于他,啊。这些话带给她无法形容的满足感,她开始希望被更凶狠的对待,好让自己知道,她完全属于他,并真切地活在他身边。
红与黑交织在她的皮肤上,形成极其鲜明的视觉冲击。叶青霖只看一眼,都觉得这样的画面能把他的理智淹没。
直到红色的蜡铺满她的前胸,他又把她翻过来,令她跪趴在他面前。
蜡烛还剩一半,要浇在她的背上,首先想盖住的就是那朵黑色的花。
叶青霖非常不喜欢这个纹身,他没有问过简寻为什么纹,却下意识得猜测它一定承载着不为人知的悲伤过往。
她已经很消瘦,它仍然开得艳丽。直到她变成一具尸体,它也不会凋谢。只有烈火能让他们付之一炬。
好烫……
纹身处没有骨头保护,靠近腰窝,是她身上很敏感的地方,蜡烛浇下来也格外的疼。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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