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仍旧料峭的天气里,宜真丝毫感知不到针锥似的寒凉之风,陆深的手臂紧紧地将她包裹在一片温暖的火热当中。鼻息异常急促,山洪爆发似的急迫地啃咬她的嘴。
连连嘶叫几声,宜真喊疼,柔软的唇经过重重的吸吮和尖牙利齿的勾连,刺痛后是一阵滚热。
羽绒服被人甩扔到玄关的置物台上,几步开外,陆深的大衣扔到沙发上,他抱着她一路往里退,直退进卧室。将她压在床垫上。
趁着他脱衣服的间隙,宜真蠕动着从床尾爬到床头,坚持去开空调。
又是尖叫一声,男人拽了她的腿将人拉回去。
宜真闷在被子里嗔怪着挤眉弄眼,这人也真奇怪是吧,明明刚才恨不得跟她拉开三八妇女线,现在又是一副急不可耐急火攻心的模样。
身后是陆深叮叮当当解锁裤腰带的声音,宜真已经拱起tun部来,男人一只大手在紧绷的牛仔裤上流连忘返。浑圆饱满的tun部曲线高高地扬起来,浅碧的被子上是一颗体态蜿蜒起伏的女体,大手巡着背脊凹陷的中心往下去,直到蜜桃tun缝处,裹出一只丰满的鲍鱼。
陆深秉着呼吸探下去,指尖陷入鲍鱼缝摩擦,来回地拉扯可怜地已经发热的贝rou。
宜真不由自主地扭动tun部,谁比谁更急不可耐?真说不准。
空调热风呼呼地吹出来,嘴里的呻yin断断续续。
陆深一把扯了她的牛仔裤,退到膝窝处,从后面伏下身来,手指顶到ru罩的边缘,将其推上去。宜真呼喘着阻拦:好好脱不行吗,内衣都别扯坏了。
与宜真单纯的渴盼和享受不同,陆深看起来仍旧正常,可外表下的每一根毛发,千百万转中每一根毛孔,肌体的表皮下,他的血ye、骨骼、内脏甚至连脑子都不再存在。
他现在已经没无理智可言。
所以的动作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全出于本能。房间里到处都是幻影,巨像的东西全数扭曲,他只能听、只能嗅、只有最直接的官能感受。
宜真的嗔怪声仿佛来自时间河流之另外一侧。仿佛来自另外一个遥不可及的时空。
心脏的分裂和抽搐令他感到难以支撑。
他只想碰触她,吻她。
进入她。
宜真的话,便是一道指令。 陆深的手改道而行,解开内衣排扣,连着打底衬衣和毛衫,一齐将宜真从繁杂的包裹中抽条出来。
白生生亮晶晶的肌肤,他爱怜地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
宜真则拿tun部不断地蹭他,两人私密处的毛发蹭到一块儿,shi淋淋的茁壮的Yinjing在外面蹭来蹭去,就是没有立刻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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