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焕的日子开始混乱起来。
他一方面在父母面前做言听计从的乖宝宝,一方面又和妙安鬼混在一起。
真的是鬼混。
妙安经常天天叫他,也经常天天不叫他,叫他的时候,他们就是在房间里,在车上,在妙安一切觉得可以做爱的地方乱搞,不叫他的时候,他就在店里守着巴掌大的店面老老实实的当他的学徒。
爸爸说他很有天分,因为尺寸量的很准。
姜焕听着没多大感觉,他觉得量的准完全应该是尺子的功劳。
妈妈依然很唠叨,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碎,她经常会问姜焕和时年怎么样了,有没有可能,如果有可能就搞快点,如果没可能就换下一个,总之越早结婚越好。
因为医生说性生活可以让病情稳定,那么只有结婚才能过上稳定的性生活吧?
没有人关心一下姜焕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到手的毕业证,父母似乎已经默认了姜焕现在这个状态:子承父业,早日完婚。
倒是有次运动完后,妙安问他休学完一年之后是不是就要回学校再读一年然后就可以毕业了,姜焕那时候有点诧异,他没想到妙安还会关心这个,他老实的告诉妙安,他不知道学校是不是真的会让他回去读书,毕竟当时学校是要处分他的。
“又不是你的错,凭什么处分你。”妙安不高兴的撇撇嘴,他这句话其实之前也说过,只是那时候俩人关系还浅,所以那时候提起来也就点到即止,但是这次妙安却详细问了他的学校和专业,他还说学校就是欺负他是个普通学生,想处理了他来息事宁人。
“你只是生病了而已,停课一年差不多了,当时那个omega怎么处理的呢?”
姜焕想了一下,说出两个字,妙安一下子就笑了,他偏偏头,咬上了姜焕脖子,今天脖子上没有戴项圈,所以上面有着不少浅浅的牙印。
“一切都会顺利的。”妙安伸出舌头舔了舔牙印的位置,“你放心。”
姜焕降了一下,手又摸上了妙安的头。
两个人就这样搞在了一起。
开始是连清知道了,然后是周医生知道了,没多久时年也知道了。
姜焕当初猜测过时年和连清的关系,他想过种种的可能:也许是同僚,也许是同志,再也许是他与姜焕这样的炮友。
但是实际上的关系远比他想的简单:不是友情,不是爱情,也没有基情,纯纯的全是亲情。
时年和妹妹的亲情以及连清和妹妹的亲情,然后他们有同一个妹妹。
妙安和他说起这些的时候语气很活泼,他说连清每天都是高气压的样子,像是呲着牙齿的狗,但却找不到对手。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姜焕把妙安搂在怀里,鬼混了一段时间,两个人都长胖了一些,姜焕摸着妙安的皮肤能感觉到妙安皮肤下面的rou多了起来,而自己的肌rou也渐渐回来了。
“我们是好朋友啊,但是友情的形式多种多样,你和时年也是朋友吧,你们怎么样呢?”
朋友?
姜焕忽然觉得自己和时年似乎也算不上别人眼里的朋友。
“我和他只是认识的时间比较长罢。”
“但是你们联系的好像还挺多的。”
妙安说着话眼皮却垂着玩着手里的手机,微信界面上连清正在抱怨时年每天面对自己就跟面对空气一样,妙安直接回复连清,让连清认清自己,他绝对没有空气重要。
“时年和我不太联系。”
姜焕看了一眼放在床边的手机,他和时年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了,他知道时年和自己没话说,而自己和时年也没有什么话好聊,可是自己当初就是觉得他应该和自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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