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过来的时候军靴咔哒咔哒地打在地上。
秦耀无力地坐在地上,入目的便是一双亮地能反光的方头黑筒靴,一双笔直的大长腿,往上是双排扣的黑色风衣,开领露出的是束着墨黑领带的白衬衫,腰带扎得俊俏,描出黄金三角的身形,两边的臂膀上挂着肩徽,隐约是稻穗的模样,繁琐的银链子勾着肩徽吊在双排扣上。
“3761。”
钟鼓沉闷地敲出一击。
一天一夜的紧闭足以让人的五感功能消退,秦耀迟钝地把眼光收回,仰着头看着那张脸。
军帽压住男人的头发,两边的鬓角像刀斧似的修整又凌厉地贴服。
他下压的唇角,略方的下巴,刻画出一个上位者独有的威严。
“你应该回答典狱长!”旁边的狱长骂到。
“典狱长,这是新来的,规矩还没学好......”
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指微微抬起,制止旁边狱警的推辞。
浓眉下压,毫无波澜的眼睛看着秦耀。
一种幼兽天然的恐惧逐渐窜上脊柱。
“是的,长官。”秦耀回答。
“站不起来?”
“是的,长官。”
男人点了一下下巴。
“注射肌rou松弛剂,带到训诫室。”
“是,长官!”
狱警兴奋地回答,又拼命地抑制唇角。典狱长的训诫室很久没有进过人了。
上一次进去又出来的囚犯Jing神失常被拉到Jing神病医院里。再上一个……好像一出来就变成一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了。
狱警回味记忆里的味道,那个婊子不久就出去了,听说又去红灯街站街,干他的时候,轻飘飘地说,“典狱长”这三个字,就能射。
韩树勋漠然地看着狱警隐隐有些扭曲的笑意。
“再送一盘鲫鱼。”
“啊?是——长官。”狱警有些摸不着头脑。
韩树勋解开袖口,军靴踏在地上,眉毛微微皱起大步地走出紧闭室。
他这次出去是见那个女人。
有的时候他也觉得很厌烦,尽管是那个女人跪在地上舔他的鸡巴。
但是每次不过是躺在那拉开裤链,毫无兴趣地盯着那位大人物的女儿搔首弄姿,含住他的东西,就像例行做工作报告那样乏味。
他的东西很大,女人快要把嘴角撕开后才勉强吞下。
那时候他只是冷冷地看她卖力又讨好的表情,yIn荡,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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