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年里,南肃从来没有关注过自己的tun部。
今儿他方知晓,原来一个男人的屁股翘起来,居然比八块腹肌还有杀伤力。
铜镜支在了桌子上,只比巴掌大一些,南大世子已然忘了正事,跑远两步,顿时气沉丹田,猛向后看去,只见镜中那小屁屁皮肤细腻,浑圆结实,赫然一副弹性十足的模样。
抬手一拍,手感嘎嘎好。
嘿嘿嘿嘿嘿……
欣赏够了自己的盛世美tun后,南肃终于还是咧嘴一笑,又将小铜镜拿起来,自个儿坐在席子上,努力地找角度。
这角度可不好找啊,他眯起一只眼睛,努力地向下瞅,直到好半晌后,方“啧”了一声。
此过程不宜进行描述,至少得省略二百字,总而言之,最后心满意足的他直接将铜镜一扔,冷冷笑了一声:切,就说某人是个庸医!
屋里早放了洗澡水,南肃拆了发冠,褪了全身衣服,头靠在浴桶中时,舒服地哼哼了一声。
“砰——”
突然间,一声巨响传来。
南肃吓了个哆嗦,只觉眼前一花,霎时便是无数尘土扑面而来。
他被呛得连连咳嗽,抬眼往房顶瞧去,只见斗拱下方一块支撑的木板已是不翼而飞,露出上方青灰瓦片,瓦缝中隐隐可见天光。
从浴桶中站起身来,南肃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块掉落在地的木板已碎成两截,断口处成了碎粉,显然是年久失修的过。
而灰尘散去后,他才发现,原来压塌这块木板的罪魁祸首,竟是一窝正在冬眠的花蛇!
“哎哟我的个亲娘啊!”
屋子里烧有地龙,温度暖和,也不知这群家伙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竟在那窄缝之中安了家!南肃一向对软体动物十分抗拒,一见其中几条蛇被惊醒过来,登时吓了个心肝脾肺肾俱裂!
发现南肃后,蛇群开始躁动起来,仿佛他才是打扰它们冬眠的罪魁祸首似的!
“嘶嘶~”
两条花纹丛生的蛇缓缓游动过来,南肃头皮一麻,直接一屁股坐在浴桶边缘,大喝一声:“站住!”
他的气势很足,刚醒来的两条蛇有着本能对人类的畏惧,盘旋两圈后便停在原地,圆锥头尖蛇信子一伸一缩,警惕地看着他。
想起自己和这群家伙每晚睡在同一个屋檐下,南肃一阵脊背发凉。
双方对峙的时间里,更多的蛇渐而醒来,良久后,它们似乎终于失去了耐性,小小的眼睛里集体泛出莹莹凶光。
南肃几乎快哭了,突然脑袋一抽,拍着手道:“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为什么你们没有毛毛?”
下一刻,他撒丫子就朝门外跑去:“妈呀,路尧,救命啊!路尧——”
蛇群似乎觉得这个人有点什么大病,感受到某种挑衅后,它们顿时犹如被激怒一般发出嘶鸣声音,密密麻麻地跟在南肃身后。
南肃哪敢回头看,披头散发地就朝外面狂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找到路尧,或者一个不怕蛇的壮汉,总之,是个能处理这群家伙的人就行!!!
然而,之前所有奴仆都被南肃支走,他即便哭嚎再可怜,也没有一个人能帮帮忙。
好在从竹林穿出去后,他没跑几步,就看见了偏厅外一个背着药箱的熟面孔。
他从没觉得此人如此可爱过,也不管人家怕不怕蛇,他就本能地冲过去,一把扣住人家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蛇…好多蛇…我洗澡…它追我啊……”
李医师余光往南肃空荡荡的身后一看,再上下看了几眼这具年轻的身子,咽了一下口水,拼命地摇头。
南肃顿时生了气:“你一声不吭是什么意思?之前你就不信我,这次又不信我?”
若是一般人,此刻定然觉得羞耻至极,但南大柿子不是一般人,此处就他和李医师两人,他觉得看一眼也是看,看两眼也是看,何况大家都是男人,怕个什么?
可李医师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实在让人窝火,南肃猛地直起腰来,将shi漉漉的头发往左边一甩,露出左眼来。
然后——
他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想:别怕,稳住……
只见左侧还有一群僧人与侍卫,而殿辰则挺拔地站在前方,张了张嘴,脸上的懵懂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敢问,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会比看见自己媳妇当众裸奔更懵逼?
二十多双眼睛来回在殿辰和南肃身上转,所有人的心里都冒出了一个共同的疑问:也不知此刻这两个男人究竟谁更觉得丢脸?
天气寒冷,南肃已经冻得浑身颤抖,反应过来后,他一瞬捂住前档,然后骂道:“看什么看!你们自己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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