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乐然哭哑了的声音打断了男孩的思绪。
沈泽森,我恨死你了。
她起不来,全身酸痛,腿脚都像被男孩抽了骨,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不剩。
沈泽森闭着眼睛,低声说了些什么,可惜女孩脑子里的谩骂一刻也没有停,自然没有听见。男孩又点了一支烟,吸了两口,听见女孩又咳了起来,伴着哭声撕心裂肺,还是把烟头捏在手心按灭了。
掌心留下一个鲜红的圆印,当事人却连眉头也没皱。
既然是刽子手,自然不知痛吧。
包厢里的味道实在不算好闻,烟味尿味yIn水味和Jingye味,混杂在一起发酵。
沈泽森抓了抓头发,出了门,还不忘把门带上关好。他去前台要了两包shi纸巾,对方比了个大拇指,说了句兄弟牛逼。可沈泽森全程面无表情,只是额外放了三张红票子当清理费,一拿到东西,就大步回了包厢。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但这三分钟足以让程乐然崩溃。
程乐然以为自己被丢弃在包厢,还是以这幅狼狈不堪,衣不遮体,站不起身的模样,女孩又怕又羞,想要去反锁门,却爬不起来,当门被打开时,近乎要尖叫。
还好,她一眼看见了金毛。
回来的沈泽森,并不和女孩对视,只是抽出shi纸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自己的残暴,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空心人。从女孩的小脸到背脊,再到两腿之间,一张又一张,轻柔地带过那些腥臊,但始终也没有道歉,只有沉默,无尽的沉默。
想必她也不需要他这样的小混混道歉。
把人收拾好后,再勉强贴上擦干净的ru贴,套上扔在桌子上的裙子,把人搂在怀里带了出去,没有搭理外头的口哨和调侃。
回家还是走的后门的消防楼梯,把女孩推进自己的浴室,就出了门,好似再看一眼,于他而言亦是凌迟。
枯藤攀扶着苍天大树,蝉鸣不知疲倦,天空的余晖下,小孩牵着父母的手,兴高采烈地回家。
似乎小镇也有小镇的幸福,邻里和睦,母慈子孝,孩童们嬉戏打闹,你追我赶,村口的大黄猫躲在树荫下,懒洋洋地伸懒腰。
只可惜,这都与金发的男孩无关。
沈泽森站在楼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好像一停下来,胸腔里的石头就越来越大,越来越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等一包抽完,却还是难以抑制内心的拉扯。等回过神时,已经到了药店,站在货架前不知道多久了。可他不是在选择,而是在游移,不是在看药,而是在想,忍不住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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