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婚事是在翠花和李连登两个小的见证下进行的。没有花轿,没有嫁衣,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更别说嫁妆还是彩礼了。
她们之间唯一有的,只有一纸婚书,以及难以抹去的标记。
苏望亭走后,金凤仙恍惚地摸了摸脖颈上跳动的腺体。她留下的牙印已经愈合,但是那种兴奋同时也极度痛苦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标记这件事是她千辛万苦求来的,或者说威胁来的。
若哪天你翻脸不认人了怎么办?她说,我好歹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心甘情愿标记了我,我才好有个凭证。
那时她并未多想,她们妖怪不像人类那么在乎贞洁。她喜欢她,想睡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苏望亭听罢,登时极低地压下柳叶眉,质问: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金凤仙以为她在扭捏,便艳艳莞尔,苏道长舍不得将贞洁交于为妻?
激将法很管用,她如愿以偿被一个恼羞成怒的乾元的信素包裹,只是那时她还不知道,原来标记的过程这么痛苦,加上那还是她的初夜。
她的发情期未到,但荆芥气味的信素太浓烈,以及猫对交配这件事天生的向往,金橘的猫毛很快就难以抑制地从她肌肤上冒出来,猫耳与尾巴也难以遮掩,尾巴高高耸立,随着她娇嫩的躯体摇摇晃晃。
这是金凤仙发情后惯常的半人半兽的样子。她浑身发热地扑进她的怀里,不住往她脖子里钻,抚摸着她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舔舐、啃咬着。
而苏望亭看着她半人半兽的姿态,看着圆润的tun部高高撅着,毛绒尾巴从尾椎骨妖娆地伸出来。她曼妙的胴体因为猫耳与猫尾的出现,更显现出一种娇滴滴的yIn秽。苏望亭脑颅一热,本就不温柔的动作登时变得更加粗鲁。
还未反应过来,猫咪便被撕去衣服,脑袋被按进枕头里狠狠后入。
nai娘常说床事如何如何舒爽,如何如何令妖心向往之,猛然便被冲破娇嫩腿心的瞬间,金凤仙知道,她绝对被骗了。
啊!未经情事的身体经不得如此粗暴的侵犯,撕裂一般,她登时哭叫起来,抓着枕头不住往前逃,等、不要、我不要了!好疼、不、
但是她身后被她逼婚的女人显然不允许她临阵脱逃。炸毛的尾巴被一双手无情地拖回去,为了惩罚她,乾元更加凶狠地撞进来,顶到至深处,狭窄窒息的嫩xue骇然绞缩。
她哭得更加大声,手指狰狞地揪着枕头,双腿无力地瘫软下去,啊!不要再插了唔呜疼死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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