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轻轻地勾起景暇的下颌,使她抬头与他对视。猝不及防地,景暇撞进他灿若流光的温柔眼瞳中,眼底却闪烁着迷狂而虔诚的欲求。
秦珩扣住了景暇的后脑勺。唇瓣相贴,大舌便撬开贝齿,长驱直入地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毫不犹豫地将它拉入自己的口中,极尽缠绵地吸吮。
秦珩另一只手在她脖颈间游移,那温润的热度一路来到她的双ru间,攒住了她的雪峰。她微眯的眼登时睁大,鸦睫轻颤着羞红了脸。
他舌尖在她敏感的上颚四处扫弄,诱得她发出细碎的嘤咛,他轻轻一吸,将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尽数吞入了自己喉中。
一吻毕,分开的唇瓣间拉出缠绵的细丝。秦珩手上的动作仍未停,他轻轻地揉捏着那枚雪团,在ru晕处颇有技巧的打着圈,不时以指甲轻轻搔刮着ru尖,惹得她难耐地轻哼一声。
他知晓耳垂是阿暇敏感之处,于是以舌尖来回舔弄,轻轻地吐出热气。泄入她耳际的呢喃声低哑轻柔,像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却又透出丝丝勾魂的情色味道。
阿暇怎的如此敏感,看来是今日侍候的人不够可心。
景暇本为了这事怀着愧意,被秦珩在缠绵之际点破,这份歉疚却变了味道,助长了情欲催出的羞耻感。
景暇被他一番极富技巧的勾弄惹得浑身轻颤,釉质的肌肤微微透着粉,像被蒸熟了的杏花糕,诱人一口咬下去,细细品味那丝丝入魂的清甜。
夫君
景暇缩着脖颈,娇娇娆娆地唤着他。秦珩顿觉血气骤然涌进下腹,将景暇打横抱起,放在了檀木雕花的榻上。
秦珩却未覆压上来,只是衣着齐整地坐在榻侧,以冷峻审视的目光在她的胴体之上逡巡着。一手在她的身上缓慢游移,仿佛掌中的温香软玉不是个活生生的美人,他不过是点检赏玩个Jing致的物件,估量着它的价值几何。
阿珩
景暇被他审视的目光臊得满面春情,扯着她的衣角,求他进一步动作。秦珩却未理会娇人儿声声恳切的邀请,面上像个恭谨守礼的纯臣,勾起一抹礼貌而疏离的笑意。
陛下,祖训有言,为君者切忌纵欲。陛下是万不能一日驭二夫的,臣也是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
秦珩句句话说得冠冕堂皇又像是发自肺腑,倒真是个力谏君王的诤臣。羞耻感腾地在胸腔炸开。她真像个欲求不满的yIn贱荡妇,对着温文守节的君子极尽勾引。
景暇满腔憋闷的情欲遇上秦珩这公事公办的恭肃神情,一下子没了辙,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欲求,急得双眸都蓄上了泪花。
秦珩刻意忽略了景暇可怜兮兮的娇媚模样,转身拿起了贝母匣中的绢帕,沾水、拧干。
房事过后,为了陛下的龙体着想,必须沐浴净身。臣为陛下擦洗干净。
说罢,也不顾景暇作何反应,就自顾自地拿起绢帕为她擦拭身体。
丝滑细绢隐隐透出他掌心的温度,在她白腻肌肤的每一处游移。行至敏感处时,那轻柔的力道像是隔靴搔痒,准确地撩拨起她的欲望后,旋即无情地撤走了。
他拭到了她的ru尖,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秦珩的指甲隔着绢帕擦到了那处。细细碎碎的痒意如万蚁噬心,激得她立时浑身一颤。情欲蓄积在下腹,酸酸软软的,终是化作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再这样下去不行了,她的忍耐已到了极限。于是景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开口间带了泣音。
求夫君怜惜妾身
秦珩仍旧温润如松风,眼神却裹挟着不可近观的疏离与警告。
陛下,秦珩正色道,臣一心挂念着陛下的龙体,陛下怎么不理解臣的苦心呢。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了几分冷肃。
臣是三书六礼迎娶陛下的夫君,不像旁的不轨小人,只顾着勾陛下欢心。陛下若是不喜臣的古板拘礼,去找他人,臣也是不敢多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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