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s市著名的酒吧,价贵限制了门槛,背后靠山圈定了品味。本市的富二代没什么固定的窝处,这里勉强算能聚个几回。
任之浩闭着眼睛听狐朋狗友们干嚎,嚎上一阵又起了些调笑。他才外地分公司回来,这群人仗着给他接风的理由,让老板进了好些美女,一个二个在那温香软玉地享受。
这次怎么这么多好货?
大学城那边,大一开学了,啧。
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也有其危险。近几年提倡教育公平,好些二三线贫困县城的人考进s市。山灵水秀的小人,被这花花绿绿一染,总是容易出些事情的。
酒吧老板开的工资又高,工作时长又和白天上课避开。多的是新鲜花骨朵往这边挤。
任之浩看了眼谄媚劝酒的姑娘,在这种五光十色下,也能看出皮肤嫩得像豆腐,年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
他顺着姑娘的手腕,啜了一口酒。小姑娘立马红了半边脸,差点碎了杯子。
哟,任少是不是不满意啊。今天点的都是些新人,生瓜蛋子难免青涩,但也别有趣味,嘿嘿嘿。你如果喜欢成熟些的,兄弟再给你换。今儿做主请客的,是一家皮革公司的公子。和他家有合作。
任之浩的浑是在s市出名的,但是他也知道轻重,淡淡地托起姑娘的酒杯,一口闷了下去。
青涩有青涩的好。
那人见了,心里暗骂任之浩清高,面上却又合着说了不少吉祥话。
对对对,青涩也有青涩的好,任少也是s大的学生,年龄都差不多,都是合得来的哈哈哈
旁边有人撞了他一下,叫他不会说话就别说。把任少和坐台小姐比,这不是在讽刺吗?
那皮革公司的公子却半点没懂到意思,还自以为揣摩到了任之浩的心思,酒气上头,又叫人点了几个小姐进来跳热舞。
要说这人的确是又蠢又坏,眼神瞅着那些轻薄的衣物,就快把心思付诸行动了。
任之浩推开姑娘的靠近,他十五岁就开了荤,谁人不知他风流浪荡,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甚至是觉得乏味庸俗。到了他们这种地位,要什么女人、金钱,勾勾手就来了,人家还是心甘情愿地来,何必搞得这么下流。
他看着那人拥着两个嘴唇发白的姑娘,突生作恶,和发小打了个眼神,拉着人一起开盘国王游戏。
他们是默契惯了的,灯光黑暗下做手脚更是方便,几张牌打下,那公子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裤,还要跑外面抱着吉他演出。
公子抱吉他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被人耍了,可是骑虎难下,盯着主位那个就着自己丑态喝酒的任之浩,恨得那是咬牙切齿。
包厢大敞着门,几个公子哥连专业的录像设备都搞来了,推着人出去演出。
这人以前好像还是学音乐的,颤颤巍巍弹个曲子,错了好些音竟然还能听。
曲子弹到一半,外面场子突然又热起来,任之浩听到打斗声,有些坐不住,他正要出去主事,一记飞毛腿差点打中他的面门。
什么人闹事,保镖呢?他冷下嗓子,比上了年纪的人还有压迫力。
飞毛腿的主人挑了下眉,她穿着铁钉外套、黑皮裤,卷发又长又黑,脸上的妆浓得跟鬼一样,但是不难看出五官的端正。
这是个不常化妆、故意打扮得像混黑的女人。
任之浩心里做了判断,联想到屋里一溜的大学生妹,对裸体弹吉他那人的办事能力又降了一个判断。
找人的?
女人又挑了一下眉,原来这是她表示惊讶的习惯性动作。
所以她最开始进来看到自己,惊讶什么?没有踢中他吗?
请便吧。
他们可是良民,他们这个阶层,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多的是人自愿跟上来,他犯不着和暴发户一样逼良为娼。不仅没品,还挺下流。
女人二话不说,径直拉走了一个姑娘,是刚刚坐在那人身边,被揩油最多的一个。
他出来看见舞台中心被踢晕的裸男,想起女人那记有力的飞毛腿很有力,也很长。腿被皮裤包裹得很紧,连肌rou发力的曲线也看得分明。他莫名想抽一根烟,看着底下受伤的裸男,又只好收起打火机,叫人把这货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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