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Y省的疫情还没消,s市突然又封了。习秦更加理所当然地赖在了明歌那里,两个人天天宅在家里做双人运动,yIn水从客厅一路流到了厨房,玩起了各种花样。
今天明歌照例是被下身的酥麻唤醒的,她摸了摸胯下的脑袋,习秦抬头冲她笑,高挺的鼻子被她的sao水糊得反水光,小狗一样可爱。
她夹了下xue里的舌头,习秦立马苦了脸,口齿不清地姐姐了半天。
明歌扔了一个避孕套过去,习秦不甘不愿地套上,夹麻的舌头换成硬挺的rou棒,有节奏地在小xue里戳刺起来。
一股热流隔着避孕套流过,明歌扒拉开处于贤者时间的习秦,洗逼擦xue穿裤子,一气呵成。
习秦着迷死她这副样子,凑过去讨了一个吻,又送了一波亲亲。在明歌发火之前,迅速地跑到客厅去端早饭。
明歌喜欢做爱,也喜欢习秦。但她分得清喜欢的分寸,她的恋爱观也像是分裂的原子一样。
常人说喜欢,就像是霸占某种所有物,爱对方,所以必须确认关系,必须读懂彼此,必须垄断性与生殖,必须喜欢一个人的全部,哪怕他们连完全认知对方都很困难。
在这样的连锁反应里,只要对方出现一点不符合预期的行为,两人的喜欢就跟蓝宝石变成啤酒玻璃碎块一样,垃圾分类都怕扎手。
明歌专业学的社会学,一直跟着老师研究婚恋家庭,又实地做过很多统计调查,她看到过太多恋爱与婚姻的现实,明白在原始社会里根本没有这样的连锁存在。
现代社会理所当然的习俗和制度,都可以被分解掉。许多婚姻与恋爱的悲剧,都源于这种捆绑,比如中年女性明明可以离婚,却为了给孩子完整一个家,而被迫忍受家暴。
被渣男pua的姑娘,从一个高学历女性变成为了爱情要生要死的Jing神病患者。
这个世界上爱情只是爱情,婚姻只是婚姻,生存也只是生存,制度的粘合下,三者的本质却没有什么必然的连带关系。
于是她也毫无障碍地将婚姻从恋爱里分解,将恋爱从喜欢里分解,将喜欢又从占有与性关系垄断里分解。分解得干干净净,完完全全。
凭什么喜欢一个人就必须为他守身,凭什么被男人强暴就该哭泣丢失的贞Cao,而不是生气有人违背自己的意愿?
她必定是因为喜欢和愿意才进行性行为,却并不想将身体被喜欢刻上属于某某人的枷锁。
从此在她这里,喜欢并不需要判决程度,也不需要有多钟情,她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也可以一个人都不喜欢。
这种想法惊世骇俗,甚至每一个知道明歌想法的人,都会忍不住问她一句:这难道不是因噎废食?受过什么ptsd?
然而,并没有。
只是她脑回路有毒而已。
明歌吃完饭就回卧室里兼职去了,习秦也有自家公司的线上会议要参加。这个房子的格局是一室一厅,本来明歌是准备把客厅当作自己的办公区的,那里没有一般人家的电视墙,而是一整个大书柜与书桌。旁边拐角往里就是开放式厨房和一个小餐桌。
可是现在家里两个人住,习秦的工作也比她正式得多家族公司实习什么的。她就大度地把客厅让给了习秦(主要是方便习秦做饭),自个缩回卧室,把租房自带的梳妆台改造成了办公区域。
她平时几乎不怎么化妆,上面就放了几个基本的ruye、Jing华、面膜之类的。上回化妆还是借的李晴室友快过期的那些。她每天抹完脸后,就把这些塞到抽屉里,每天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平时桌面放的都是她的电脑、话筒、本子,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木头、石碗。
习秦曾经问过她这是什么,被明歌用旅游纪念品敷衍过去了。
明歌的大半人生都在琢磨如何不上班赚大钱,她涉猎过很多领域,做过很多兼职。
目前正在做一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虚拟主播,疫情期间这个工作赚钱几乎不受影响,她最近直播分外勤快,搞得她的粉丝都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拿着石碗敲了一声,放在外界听起来不大的声音,全部被收音传达给直播间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震动的频率在大脑里回荡,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脑瓜子嗡嗡的。
直播间上也有一个金色长卷发的纸片人跟着她一起敲着石碗,眼睛微眯,似是享受。与她不同的是,纸片人穿着白金色长袍,头上更戴着一个金色的圣母冠。
她本想营造一种神女天降的人设,只是在她第一次直播的时候,观众姥爷便亲切地叫了她:金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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