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想起来了! 唐韵文恍然大悟,是你啊姐姐,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真没认出来。
虞她手里抱着一束开着嫩黄的腊梅枝桠,衬得她更是娇艳欲滴,好多年前的事了,你不记得也正常。
你如今应该也大学毕业了吧?
嗯,毕业两年了。
她们叙着旧沿着路慢慢走着,虞她家的院子里种着好大一株柑橘树,枝桠旁逸斜出,压在围墙上,橙红的柑橘就这样坠着。
快坐吧,上次你跟你朋友过来,都没机会看看我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虞她从一旁的木架子上拿过一个陶瓷花瓶,将腊梅花插进去放在的院子中央的石桌上。唐韵文坐下来看着周围,她的院子跟她她的人一样,花团锦簇郁郁葱葱的,在这春天里格外生机勃勃。
虞她倒了杯水给唐韵文,开始浇花,姐姐,你现在一个人吗? 唐韵文似乎记得曾经她有个男朋友住在这里的。虞她顿了顿,说:是啊,这些年我也满世界走过,想家了就回来了,在外面总是惦记着椿城。 说着低头笑了笑,曾经沧海难为水嘛。 又转过头来问她,你呢?当时的朋友现在还有联系吗?
唐韵文喝水的动作愣了一下,好久才低声说,没有了。
嗯,也是,虞她看唐韵文的神色有些低落,放下喷壶走过来坐下,哎,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们回去后,你朋友就坐在这外面,我看她坐了好久呢。
唐韵文犹疑着,脑海里闪过些什么,啊?我朋友?
对啊,我在楼上看见的,她当时还挺难过的样子,我出去想问问她的时候,她人已经回去了。
那天晚上余欢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唐韵文在脑海里飞速寻找着关于当晚的事,她记得当时她跟成祖宁做完后,就各回房间睡觉了,实在是想不起别的什么事,她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虞她见唐韵文沉默着,轻摇了下她的手臂,唐韵文回过神来,哦,没什么,今天打扰你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失礼,留下虞她一人在原地疑惑不解。
唐韵文上车前看了眼她家的老房子,又将目光放在街对面的长椅上余欢曾坐在那里。
她特意沿着人少的海路线开着,当年的桩桩件件如走马灯般回忆着,关于余欢的一幕放大了来
余欢拿着一本放在她的面前,兴奋地说:我看了一本超级好看的,特别狗血,我凌晨三点才看完。 唐韵文拿过来看了眼封面,有些无语,霸总强势爱之娇妻不承欢?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余欢拿着一张卷子盖住那惹眼的封面,神神秘秘地凑到她耳边,我跟你讲,这本霸总和他的娇妻都是老套路了,没啥意思,但是! 余欢说着还看了眼教室里,没有人注意她俩,头埋在桌子上压低了声音,但是啊,这里面的副cp超级好看!是一对兄妹! 唐韵文眸光微动,扯了扯嘴角,是嘛,这有什么好看的。低着头继续抄笔记。
余欢继续在她耳边说着:他俩特别好磕,就是亲兄妹那种,很禁忌很刺激的,你看了就懂了......
唐韵文听得烦了,笔记也抄错了,墨笔使劲划着,打断了余欢的话,这种有什么好看的啊,畸形!
余欢闻言愣了愣,神色莫名,你这么觉得?
哎呀,你自己喜欢看就看嘛,反正都是里的事情。唐韵文面不改色地换了支笔继续写。
余欢看着她,吞吞吐吐地说:那要是,现实生活中发生这种事,你怎么看呢?
唐韵文转过头来看她,掌心微微出汗,心跳一下一下剧烈震动着,整个人如同火烧一般,难道余欢知道了?随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依余欢的性格,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会质问她。唐韵文面色平静,转移话题,你快点抄作业吧,下午就要收了。叮铃铃的声音响起
后面的车在鸣笛,唐韵文才回过神来启动车往回开了。她的心砰砰跳着,曾经忽略的一些事情浮现在脑海里如此清晰。她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余欢确实是知道她跟成祖宁之间的事,就在那天晚上,她跟成祖宁在洗手间的时候太过放肆毫无避讳,余欢可能是来她房间找过她,听见了一切,所以从前明里暗里的试探是在提醒她。
唐韵文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如果余欢真的知道这个秘密,那有告诉其他人吗,她可以肯定的是录像的事绝不会是余欢做的,那到底会谁呢?又为什么成祖宁说余欢的死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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