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闻到青大的时候,丁诗媚正在艺术中心,青大的艺术中心造的就像是个鸟巢,相比起来,商院的红砖瓦房就像是杂牌军,东拼西凑出来的,再看人家那个气派程度,啧啧,陈一闻深刻的感觉到了校长刘孟添才有的窘境,穷病不好治。
青草腥气往鼻子里蹿的偌大校园,明明是四万人的园区,却在郁郁葱葱的树丛中很少见着人,可想而知青大的占地面积。
哪怕能见着人,也都是看到抱着书的匆匆路过的身影,陈一闻哪管对方是抱着书去自习室占位置还是冲去网咖占机子,总之让人感到勤学上进的氛围是没少的,终于还是不得不感慨c10大学就是c10大学,相当不一样啊。
在这种环境下,也会让人感觉到前途是一种很确定的事物吧。
有学校提供的金字招牌,努力就能考到的证书,达到了一定标准就能被认可的成功。人类的学术体制给成功订立了一套可以被量化的标准,这其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有前人趟过的路形成的经验,让人看得到其轨迹,能让后人踏踏实实去走,这其实是多大的一种幸运。剪除了不确定的那些因素,减少掉内耗,能高效的产生相应成功的人才。自然而然会吸引无数人削尖脑袋,过江之鲫。
而在一条陌生的道路上,成功几乎是没有标准的,而且是随时在发生变化的。在这条路上探索的人可能一时获得成就而光鲜照人,但随后就可能因为剧烈颠簸动荡跌入谷底,甚至往往走到死路才是常态,鱼跃龙门反倒是稀罕,一旦此路不通,那么所有往这条方向过去的人,都会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之下,有个耻辱的名词用来形容这种事,就叫做失败。
很多人失败了,但并非没有意义,有的失败可以给后来人照亮道路,甚至让后来者感叹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会悼念这样的奠基人。
但陈一闻不想成为这样的人,他不想成为失败的人,这一趟新的世间之旅,如果说这个时空有什么天启,他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天启者,凡走过的地方,都留下痕迹,鲜花盛开。
拾步进入艺术中心,来到丁诗媚团队所在楼层,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内里氛围比较宽松,所以陈一闻直接到了门口,里面在短暂的停顿,看清楚了来人之后,传来了一阵“嚯耶!”的起哄声。
里面像是在开会,很多人围在一起讨论。
穿着一身套裙,头发,披在身后的丁诗媚扭头看到陈一闻,转过头来冲起哄的人丁式威胁的瞪了一眼,压制下一小片哄声。陈一闻本身在青大也挺出名,先不说此前的各种传闻,而后就是跑到青大广播台给丁诗媚点播歌曲。要不怎么说跳脱呢,青大这么多年,学校里一些轰轰烈烈的事业有之,偏偏就是没人这么冲广播台去,还专门在全校面前点名给某女生送歌的。兴许高中时期有人这么干过,但大学里面,好像很多人都没有这股子心气了。
据说后来青大有效仿者扑啦啦如飞虫,青大专门出了个严厉领导堵广播室外面,让一票人如飞蛾扑火,才刹住这把歪风邪气。
这之后就不消说了,青山市在国赛连开两门头彩,一是丁诗媚团队,另一夺得最高奖的就是陈一闻,是青山前所未有的第一遭,特别陈一闻作品红火网络,就是青大内部,都有不少自来水。
而丁诗媚团队里经历过电影节会场的人更明白现场当初发生了什么,陈一闻在会场炮轰电协,掀起首都大学生电影节的地震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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