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帅轻轻的点了点头，十几年前自己也给这位老太太画过速写。

    老太太喊来孙子把画像从家里拿出来，作画的少女和自己的比对了一下，笑盈盈地抬眸，看着曹文帅仍旧清澈的笑容道：这两幅画像谁画得好?

    曹文帅细细地看着少女的画作，深思片刻后笑道：画画哪里分谁画得好，你画得很有灵性，你从小作画吗?

    少女挺了挺胸，炫耀道：那肯定了，我的画曹文帅都很喜欢呢，他说我的画很有灵性的，曹文帅你知道吧。

    少女指了指曹文帅家的大门，炫耀道：就是曹家的小儿子，现在画画可有名气了，我经常到他家看他的画作呢!我还把我的画拿过去曹阿姨那里，让曹大画家帮我看看呢!

    曹文帅看着少女俏丽灵动的面容，询问道：你叫慕雨菲?

    慕雨菲疑惑的看着面前的曹文帅，歪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曹文帅耸了耸肩，理所当然的道：你经常托我妈妈让我帮你看画，光是越洋的邮费都掏了不少了吧!

    慕雨菲惊喜的捂了捂嘴，惊呼：你是曹文帅，曹哥哥?

    老太太欣喜的从曹文帅手中接过自己的画像，对慕雨菲说：还说文帅是你的老师呢，原来是糊弄我这个老婆子，忽悠我当了一下午的模特，累死我老婆子了。

    老太太又面向曹文帅笑哈哈的道：这姑娘谎称是你的徒弟呢，说是和你画的画像一般无二，我才让她画我的，要不然，我已经有了你帮我画的画像了，就不用再找人画像了。

    慕雨菲有些不好意思，也嘴硬：我虽然没有见过我师傅，但是我的画就是经过他的指导的。

    曹文帅顿觉有趣，自己有时候会收到国内寄过去的画作，因为自己也是京都美院的第一届学长，很多人通过学校拿到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个姑娘是唯一一个经常跑家里来看自己寄回国内的画作的。

    对于千里迢迢的把画作寄过来的学弟学妹，曹文帅会做一定的指导，把自己对画作的理解写到信函里，偶尔会动手画一幅画作为示范。

    其中数面前这位寄画作最勤快了，不过她的画作确实得到了曹文帅的认可，一如沈冰月当年对曹文帅的画作的评价：画作很有灵性，天马行空的想象匪夷所思但却让人眼前一亮!

    慕雨菲见了偶像，自然是缠着曹文帅要看他的画作，跟着曹文帅到了曹家。

    等一个小时后走出曹家，已经知道曹文帅这些时候都在国内住。

    下学期开学就研三的慕雨菲回到了京都美院，告诉了宿舍的舍友：你们知道嘛，我们学校油画系第一届毕业生曹文帅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