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已经想不起来他以前是怎么给钟野剃Yin毛的了。只记得当时找不到趁手的工具,他特意去问了街口理发的王师傅,然后走了两个集市,才买回来那把剃刀。
李初忘了,但钟野还记得。当时的工具确实很简陋,一把红柄旧剪刀,再加一把刮胡子用的剃刀。那种剃刀还得自己上刀片。那时候夏天刚过,在露天的院子,有一口井,李初从井里打了水上来,青石砌的地板上放着待会要用的工具。而他光着屁股坐在井沿上等待,天很蓝,阳光暖融融地晒在身上。那时,他的主人坐在木制的小板凳上,先把双手洗干净,用剪刀将杂长的屌毛剪短,再盛水将鸡巴淋shi,细细地打上肥皂,然后才一手扶着Yinjing,一手拿着剃刀,小心地刮擦。
李初虽然想不起是怎么剃的,但却记得当时钟野的表情。那个时候的钟野,脸有点红,手不敢乱动。他很听话,老老实实按着膝盖,把自己的腿分开。少年人的双腿修长有力,此刻看上去却有些使不上劲儿。
钟野还记得那时的感觉,李初握着剃刀在他腿间来回游走,利器、温柔的手,相聚在一处。都说Yinjing是男人脆弱的命根子,钟野当时觉得,他把Yinjing交给了李初,好像把命也给了他。
李初当时的感觉倒是很平常,平常得就像给家里的狗狗剃毛。结束之后的钟野总是很敏感,他会抠抠钟野的ru头,把盛水的木勺挂在对方勃起的Yinjing上,再空出手,端起木盆把地板冲干净。
其实那时候还很闷热,但在钟野的印象中那个场景却缱绻清凉,这种错觉不知道是因为井水还是因为李初。总之回想当初,一切都很温情、很美好。反正情形肯定不是现在这样子的!
“你到底会不会弄啊?!”
“你下面的毛太硬了,很难刮干净。”
“你是傻逼吗?要逆着刮。”
“闭嘴。不用你教我。”
“喂、喂、喂,小心点,你这个疯子!”
“我先洗一下刀片,你控制一下,不要硬了,不然很容易受伤。”
“闭嘴!!”
李初有些意外钟野竟然会答应剃掉Yin毛,对此他乐见其成,所以也没把钟野的那些大吼大叫放在眼里。
在浴室替钟野刮Yin毛,明明是男人自己的意思,但是真正动手的时候,这家伙又十分不配合,还一直在走神。连带着他也跟着走神
十分钟后,好不容易哄着钟野把Yin毛剃光,李初又有了个新提议。
“肛毛也刮了吧?”
“你不要得寸进尺!”
“顺便的事。”
“滚!”
李初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放弃,准备把工具收起来。
钟野却突然恶声恶气地说:“快点!”
说完背过身,露出了老虎的屁股。
李初用手将钟野结实的tun瓣向两边分开,把股沟露了出来,男人的肛毛藏得比较深。
“你把屁股分开一下,不然我不好Cao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初似乎听到了男人咬牙的声音。
最后钟野还是反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骨节刚劲的手抵着tun缝,在tunrou上留下色气的凹痕和指印。
李初握着修毛器细细地刮,偶尔眉心微皱:“别乱动,手再分开一点”。
钟野刚想开口骂人,但是突然又不说话了,被摸到的肛口,敏感地收缩了一下。
李初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这只恶犬突然就被顺毛了,他继续着手中的工作,沿着肛门周边逐一清理。
别看钟野是个粗糙的成熟男人,他tun缝里的rou却很嫩,冲水之后,被刀口摩擦的地方,有一点点红,看上去很诱人。可惜他自己不知道,李初一边想着,一边用水把修毛器洗干净。
“好、好了没有啊?”钟野维持着分开tun部的羞耻动作,凶气只靠声音大来维持。
“好了。”李初摸了摸钟野滑溜溜的肛门四周,安抚道。
晚上,李初又是被钟野抱着睡的。平时浅眠的他,今晚却被梦魇住了。他一开始是笑着的,他梦到院子里的水井和青苔,他梦到光着双腿的少年钟野,在梦里,风很暖,天好高,他开心地笑着然后梦境就急转直下,昏黑的房子,女人的疯笑声,鲜血鲜血,蜿蜒于地,死在地上的男人睁眼对他说话
逃!
快逃!
他木脸踉跄地往后退,后背撞上一个人的胸膛。是钟野!
他想上前抱住钟野,却发现他根本动不了。
幸好,钟野伸手搂住他。
但,下一秒,钟野挖着心窝,说:主人,主人,你为什么不要我?
梦境外,钟野打开灯,看到了泪痕满面的李初,他苦笑,待在我身边就那么痛苦吗?
李初紧闭的眼睛里还在涌出泪水,钟野自嘲地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掉青年脸上的水迹。
都说眼泪是咸的,他却尝出了苦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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