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考究,表情中的每一缕折痕都潜藏着权威与深沉。
而陆遥毫不犹豫地戳破了藏在深沉和权力之后的情绪。
他注视着陆遥,半晌,却又笑着说:“好,如果有结果,我会告诉你的。陆总工,别再叫我腾探员了,这些年里我还是升了不少官,大家都叫我腾副局长。”
cross实验室的人体实验案件是腾先生早年接手的第一个重案,他花了大约一年时间解救出受害者,抓住实验室负责人,又递交了一份让总部满意的结案报告。
可他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他可能还漏掉了什么,仿佛一个梦魇,永远缠绕着他,再高的官职,再大的权力都无法挥去梦魇。
他一直和陆遥保持联系,希望能从亲历者口中,再找出些线索。
落日之下,飞行器在山顶停机坪降落。
陆遥下了车,穿过庭院,往起居室走去。
飞行器起飞时的狂风把他的头髮卷得纷飞。
cross实验室也曾是陆遥的梦魇。
他身上难以修复的伤病都是在那时候留下的,一旦开始回忆,脑海中便只剩下一片血色和颤抖。
不过二十多年过去,他已经很少去回忆了。
陆遥的信息素应激症也源自这场意外,他是意外被抓去的试验品,在逃亡中受了重伤,浑身是血,双目失明,又陷入发情期。
一个alpha临时标记了他。
这本来算是不幸中的幸运,及时的标记让陆遥免于遭遇更深的厄运,但是强烈发情期、标记和痛苦也因之在他的记忆中被关联在了一起。
这不是生理上的病痛,而是心结。
心理医生说,如果找到那个alpha,配合alpha信息素进行治疗,或许能够治愈陆遥的心病。
但这么多年,寻到解药的希望愈发渺茫,陆遥也愈发平静。
心理医生只是说可以尝试这样的疗法,信息素并非灵丹妙药,保证药到病除。
陆遥不再强求。
他没打算和哪个alpha在一起,抑製剂足够保证他的稳定。
更何况,他还养了一大一小两隻猫。
走进室内,扭矩跑过来扒住陆遥的膝盖,陆遥把毛绒绒暖呼呼的小猫咪抱在怀里,却没发现雪豹的踪迹。
他平时都是从电梯回来,雪豹可能在那里等他。
陆遥猜测着走过去,却依然没在拐角处找到雪豹,他皱着眉头,把一二层房间都转了一遍,大猫依然无影无踪。
他豹呢?
陆遥快步返回庭院,打开智脑控制面板,准备调取监控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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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辰看见一架黑色飞行器越过原野,降落在山顶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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