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西的夜场比枫林花活多,rou刮着rou走不动道,正南方向有个肌rou健硕的男性,上身光裸,胸膛绑了两根皮带,由斜方肌穿至腋下,刻意勾出蛋白粉和健身房揉杂的上肢线条,纷乱昏暗的光下骤然一扫,蛮晃眼。
从人群里扭着出来,才发现屁股上还长一条黑色的尾巴,居然没被挤断,还歪七扭八地挂在他身上,他摘下毛茸面具,动作间有股怪异的sao情。一个女人踩着高跟,穿挂肩修身的红裙,冲上来快准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小巧的手包悬至跨处,风情万种地摆离视线。
贵西最大的gay吧,润滑油抹胸上勾着人走的不计其数,他倒不是纯gay,好奇心比较重,换句欠Cao的话说,他就是纯玩,想试试那玩意放男人屁股里什么滋味,而且他还有女朋友,就刚才打他那女的。
赵西泽摸着要肿起来的脸冲她离开的地方大吼:“Cao你妈的贱婊子梁婉,指甲划老子一脸。”
但音乐声音太大,没什么人听见。
赵西泽走出去找灯光,Cao,怪不得疼成这样,指上有血痕,梁婉一爪子下去挠出血珠。
天气渐凉,即使长袖在街上被风一扫,也会从袖口灌进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梁婉抱臂踢着地上的石子,当时为什么不跟小池走了算了,赵西泽这个人究竟哪里值得让她留在这。
就为了他一次的出手相救,她就无可救药地跟了他,她以为他不一样的,跟其他的男人都不一样的。现在流行说什么,永远不要对男人抱有期望,真是正确得不能再正确,她要是能早点相信就好了。
梁婉手里抱瓶酒,却觉得喝再多也喝不醉了,她一抬手,把酒水顺着发一把泼下,颈子被冷风激起颤意,从皮肤下渗,渗到不知多深的地方,让人能跺脚直骂,真他妈凉。
知道最近赵西泽摊上事了,梁婉愁得就差为了他卖逼了,赵西泽这傻逼还有心情去泡吧,她续了一口烟,借着chaoshi颓靡的酒气狠抽了一口,蹲在地上将shi发向后撩,她看见一辆熟悉的车从她身边开过。梁婉把烟丢下,脚死碾在地面。
Cao他妈的,这傻逼怎么被人逮住了。
梁婉跑得疯婆子似的,一路狂奔回出租屋,踢着满地脏衣服和用过的套子,边踢边骂赵西泽王八蛋,妈的,昨天带了多少人回来乱搞。沙发后边还一位没穿衣服躺着遛鸟的小男孩,看面相还没成年,胸口上还挂着蜡油,她猛踢他一脚,让他赶紧滚出去。
把那人撵走,她才走到卧室,摸出床头柜那个带有一定重量的绒布袋子,小心地收起来随身带着。
赵西泽在一小酒吧看场子,给梁婉解了次围,就这样,梁婉跟了他五年。到今天,赵西泽因为管不住鸡巴,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被人报复,还是梁婉陪着他。那个人倒也爽快,直言你睡了我马子,让梁婉过去给他上一回,这事算了,赵西泽不愿意,一拳上去,这事就没了商量的余地。
多可笑,因为这破事,梁婉还觉得赵西泽对她还有点不一样。他花心,找别的小姐和男孩多人行,梁婉为他这份不把她让出去的硬气,觉得赵西泽还可以,但她也知道这念头贱得可以。梁婉发现赵西泽找别人睡觉以后,嘴上总骂他傻逼,可哪还有个傻逼能赶上她自己,为赵西泽这个鸡巴脏得恶心的烂人,梁婉喝酒时常提醒自己,她才是祖坟里冒出来的纯种傻逼。
路程并不远,也是因为地盘离得近,所以那人马子被人睡了,才显得这么丢面子,简直就是当面打脸,不把这脸挣回来,这片就没法再混下去。但一样的,赵西泽这面子要是丢了,这一片他也没法混。
赵西泽挂的情趣带子现在捆在他手腕上,狼狈地窝在改装面包的车厢里,对方连准备的绳子都没用上。到地方被扔在KTV包厢,一群人过来狠揍了他一顿,又不伤人脏器又疼的打法,赵西泽对这一套很熟,他也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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