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冬整整三天没办法正常走路。她下体撕裂得严重,即便姜慈年每天都给她上药,愈合的速度还是很慢。黎冬本来想和他吵架之后就冷战,可姜慈年一言不发地照料她,像是在等着她自己承认错误。她想了想,当初虽然不是她下的药,但把面包亲手递给姜慈年的人是她,他被迫发情也情有可原,看他那么痛苦的模样,貌似怎么忍都忍不住。黎冬不知不觉中就自我洗脑起来,算到最后还成了她的错,越想越觉得委屈,硬是一整天都不和他搭话。第二天晚上,姜慈年抱着她,黎冬用后背抵着他的胸膛,气氛显得僵硬,直到他出声,低沉的语气显得平淡又具有威胁感。“再不理我,我就只能把你cao到乱叫了。”那只手毫无征兆地穿过她的衣服,顺着平坦的腹部往胸前抚摸,光滑的肌肤被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在他即将触摸到胸部圆滑的边缘,黎冬突然按住他的手。“明明是你的错!”“我错哪了?”他呼吸的热气,尽数喷洒在黎冬薄嫩的后颈。“我很疼。”“谁把面包给我吃了?”黎冬气急败坏:“就是你的错!”他哑笑,揽过她的腰往怀里一捞,贴在她的肩颈“嗯”了声,闷沉的语调性感低哑。“我的错,我不该把你的小逼cao烂,不该没有主动跟你道歉,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虽然他说的话没错,可黎冬就是觉得他在爆粗口,气得她一句话也没说。姜慈年牵住她的手,将修长的五指从她手心穿过,紧紧与指缝相扣。温暖的掌心,温度贴肤传递,有力的手指甚至把她握得有些疼。“黎冬,我没办法不去cao你,我心爱的人就在眼前,我忍不住,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或许会把自己锁在厕所里一直撸到欲望消退,但你就在我眼前,换句话说,我的身体只能由你来发泄。”“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他窝在她的肩颈,把头埋得很低,呼吸均匀散在肌肤。黎冬知道自己有错,她刚想开口,就被姜慈年打断:“睡觉吧,不是你的错,你的身体由我来负责,安心地在我身边就好,我不奢求你原谅我,但只求你别离开我。”他又把手臂勒紧,黎冬有喘不过气的窒息,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只要你不离开我,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不会离开你……”黎冬艰难喘息,屏住呼吸,抓着他如巨石般有力的胳膊往下按:“但你别勒我,我会被你勒死!”他放松得极不情愿,自始至终也没把胳膊给松开。周日,姜慈年照例是要回家一趟,黎冬在外面吃饭时遇到了庄夏。小吃店内,黎冬把一勺米饭送入嘴中,就看到她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红外套白裙子,还戴着个咖色的画家帽,清纯的打扮像是刚约会完,视线正中她眼眸。两人对视了一秒,庄夏大惊失色地回过神,直接跑过来抓住她的胳膊。“好啊,你这家伙!居然躲到这,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你故意的是吧!”小吃店里人不多,一听到有八卦,顾客们都竖起了耳朵看过来。黎冬饭还没嚼完,就被她生拉硬拽地站起来,庄夏指着黎冬,询问柜台前的老板:“她饭钱付了没?”老板愣愣结巴:“付,付过了。”
庄夏拖着黎冬就往外冲,白裙的走路姿态十分不优雅,黎冬呜咽地捂住嘴巴。庄夏的手紧紧捏着她的胳膊,一边打着电话:“人找到了!赶紧过来,我在祈福街路口,你快点!”“你干什么啊!”黎冬含糊不清说道,死都不要往前再走一步,停在原地去扯她的手,生怕被她抓过去群殴,庄夏这语气,像是不把她揍个八百下就不解气似的。她回过头,怒目圆睁指着黎冬的脸,素淡的妆容凶相毕露,把她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了!给我老实点站着,别想跑,等庄呈炎来了咱们再说!”庄夏把她带到了路街边一家咖啡店,跟她并排坐,还拽着黎冬的胳膊不让她跑。黎冬印象里,庄夏从来没有这么关注过她,平时在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偶尔还会嘲讽她两句,对她的态度极为不好,也不怪黎冬能觉得庄夏要把她揍一顿。庄呈炎火急火燎地从店外面跑进来了,一看见黎冬就指着她,气喘吁吁坐到她俩对面,把脑袋上的黑色棒球帽给摘下。黎冬一脸警惕。“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上什么人了。”又是这句话,黎冬皱眉,似乎是不屑听他说。“你那个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就我上次遇见那个,扯我胳膊的。”庄呈炎脸色严肃。“关你什么事。”向来盛气凌人的庄呈炎,听到这话,脾气一下就上来了。“你他妈别不识好歹!老子是在帮你!有你这么跟老子说话的吗!要不是老子看你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你他妈的感谢老子!”他一口一个老子,店里的员工都想来制止他,还是庄夏拍着桌子让他好好说话。“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庄夏压低声音。庄呈炎咽了咽唾ye,瞪了一眼黎冬,沉住气,压低嗓门:“你那个男朋友杀过人,两年前在柳城的城央高中,那天我正好路过高中门口,看见有五辆警车把他给抓上车了。”黎冬眼睛越睁越大。庄呈炎以为她要反驳,伸出手,打住她的话。“我看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回家后我就在电视里看到新闻,说是那所高中发生了恶性伤人事件,一死两伤,你男朋友是个杀人犯!你还不赶紧分手逃,你等什么呢!你就是个傻叉!”她颤抖着唇,连庄夏放开她的胳膊也不知道,想起之前的种种,警察还上门找过她的事。庄呈炎哼了声:“你别不信啊,我这可有新闻的,虽然没提名字,但是有侧脸的照片,绝对跟你男朋友长得一模一样。”说着他就要拿出手机,黎冬突然起身要走,庄夏拦住她的去路,拽她手臂质问。“去哪!”她没说话,面无表情扯开她的手。庄夏硬是把她给按坐下:“我告诉你,不准去找他,你当面质问他岂不是更危险!别看他长得帅就不会伤你,这人就是个Jing神变态,杀了人还能完好无事地去上学,背地里绝对有人帮他,你万一被他伤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僵硬坐在原地,呼吸时而急促,时而颤抖,一时间,双目无神地想着什么。而后抬起头,木纳的神色询问庄呈炎:“他因为什么杀人了?”庄呈炎滑动着新闻,一目十行,嘴里絮絮叨叨:“新闻好像没说,只知道他杀人的时候是未成年,好像是因为这个才没被判刑。”“他最近一年在观察期,很受警察关注,我一个朋友问了在局子里上班的人,说他是危险人物,而且每周日都要去做心理评估。”周日……正好是姜慈年跟她说每周要回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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