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定她(微h,桌下舔xue下)
唇舌在透着花rou形状的布料上来回舔弄了一阵,就干脆地挑开到一边,直直攻进了最柔软脆弱的rou瓣城池,在其中吸吮搅弄,尽情索取。
张优尔动了动身体,掩盖住轻微的水泽声:可是我的资历
你的资历不是刚好够了吗?讲师满三年。卢教授帮她筹谋起来:正好我们现在做的这个课题也差不多要结了,你本来出力就最多,再好好收个尾,论文一作署你的名,发到期刊上也算你的成果,你自己再另外凑一凑,两三篇也就出来了。这下条件不都全乎了?
流连在花xue处的唇重重吸了一口,舌头也插进去快速顶弄,张优尔闭了闭眼,调整着呼吸,在对面的人看来,只觉得是因为听到好消息而激动。
当然了,卢教授又道:这事儿咱们也是关上门自己人说一说,你可别漏出去了哈。毕竟规定是这么个规定,但真的刚够资历就能申报评级的可能性有多大你心里是清楚的。像我,在讲师位置上混了快十年才弄成了副高呢!说到这她也半含艳羡半含酸意地感叹:说到底啊,还是靠你有个硬关系!其他的再多都没用!
张优尔一惊:硬关系?什么意思?她以为自己一直隐瞒的家庭情况被知道了,身体不禁往前倾了倾,下面的花xue也随之往段昱青的嘴唇那边挤,被他理解成了一种鼓励,于是更卖力地埋头吸舔,又用舌头抵着顶端的小rou蒂不停地挑逗。
还能是什么意思?卢教授笑嗔道:咱们系主任啊,你的恩师!他在这中间肯定没少出力!
哦。张优尔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松懈下来,却又被下面的人舔弄得一阵轻颤,她双手紧攥了攥,呼出一口气颇为感慨道:真是惭愧,我都这个年纪了还要老师为我Cao心。他一向又高风亮节,不是那种会徇私的人,这事肯定让他为难了。
卢教授摆摆手:也不必这么想,你毕竟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自家门生,他待你亲厚些谁又能说什么?这事对他也没有坏处。老头儿啊就是面硬心软,和你一样做的多说的少,也真不愧是师徒。
张优尔笑笑,暗自咬牙忍住身下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激烈的快感。
卢教授也终于结束了话题,起身要离开,最后还如亲近长辈般叮嘱道:你得空了还是去找他好好谈一谈,表示一下感谢。这事我要不说,他估计也不会让你知道。
好,我知道了,谢谢您!张优尔站起来要送她,刚一动身体却被段昱青箍住了双腿按回了原位,好在卢教授性子急,说完话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堵在花xue口的嘴唇重重一吸,给予最后的重击,张优尔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被刺激得陡然一绷,终于忍不住呻yin了一声,随即身体剧颤着瘫软在了椅子里,花xue里涌出来的汁水通通被唇舌卷走吞尽,满室寂静中,淅沥作响的水声格外清晰。
张优尔仰靠在椅背上平复着呼吸,闭上的眼睁开后很快恢复清明,她坐起身,Cao纵着办公椅的滚轮退开了几步,整理好衣裙,看着还半蹲在那里的段昱青,他的鼻尖唇边和下巴上都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水迹。他也定定看着张优尔,暧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汁ye,一脸的餍足与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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