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婚那天,龙凤红烛兀自摇曳,满屋都是垂首屏气的礼官,金纱红帐下,新人端坐。好不容易捱到了接盖头的环节,妙月完全忘了什么礼仪,冒失地掀起他的盖头。礼官递喜称的手都慢了一步。
红盖头投下艳色,新人柔情满面却难以在众目睽睽下宣之于口,兰提看妙月的那一眼,她会很多年都难忘。
她意识到,他是将终身托付给她了。这一夜的龙凤花烛,她只想为他一个人点。铺天盖地的喜色,一生只有一次就够了。
等众人都离开新房时,妙月把他拉起来,带他活动活动筋骨。
“我以前一直觉得穿这么一身红,多傻啊。不过看你穿,我就觉得这身红颜色还是传统的好。”妙月扔了一块糕饼给他,兰提接过糕饼,只放在手心里,也不着急吃。
妙月懵懵地看着他:“怎么啦,你不饿吗?”
兰提坐回床边:“其实还有一道礼仪。”
妙月苦脸:“怎么还有啊!”
“我与殿下似乎并不需要。”
“什么?”
兰提从枕下拿出一本册子,大致翻了翻:“共阅春宫。”
那确实是不需要的,她和兰君早就互相探索过对方的身体了,何须再看春宫多此一举。不过妙月倒也好奇,这种压箱底的春宫图,看起来有什么意思,她坐在兰提身边,扭了扭屁股,然后研究起来。
兰提看她:“塞了玉势吗?”
妙月嗯了一声:“没塞多久。想着快洞房了,我还是努力一下吧。看我多疼你。”
兰提捂住脸,可能怕笑得不是很雅观。妙月趴到他肩膀上:“兰君,你也太不给面子了。说笑就笑啊?”
兰提果然不笑了:“贤德的夫侍不会笑话自己的妻主。殿下就原谅贱身这一回吧。”这就是她的兰君啊,一本正经地说离谱的话,他何须用贱身形容他自己。
妙月用春宫画册一拍他肩膀:“来,你也看。”
二人都默不作声专心致志研究了片刻,妙月挠了挠头:“孤以为,此图甚陋,不如孤与兰君远矣。”
“殿下可以往后面看。后面要比前面有趣一些。”
妙月翻到了后面,后面的确有趣多了,嗯……第叁人,野地,台阶……
妙月指了指图上某处:“这是什么?”
兰提扫了一眼:“是牧鞭。图中女子手执牧鞭,如同牧牛羊般驱使她身下的男子,这种男子以痛为乐。”
妙月看向他:“兰君?”
兰提犹豫地看着她,似乎在想要不要答应她。
妙月哑然失笑:“我可没有这么想,我是想问,兰君知识很渊博嘛。”
兰提合起书页:“只有仔细研读,才能做贤德的夫侍。”
也是,床上贤德也是一种贤德。
二人洗漱后,妙月缓慢在他的注视下自己抽出那根玉势,玉势上满是她的体ye。兰提轻声道:“妻主辛苦。”妙月身下xue口已经被撑出了一个洞,还没来得及恢复她原本的样子,兰提可以看到里面媚红的颜色,shi哒哒的,寂寞地流着水。妙月乍然空虚,就缠上了他的脖子:“快点,cao进来。”
兰提不急不忙地脱他的衣裳,层层罗裳,一颗颗解纽扣,妙月早就在耳鬓厮磨中一丝不挂了,她抖动着ru波,双腿张得很开,他抹了香膏的手指还在xue口抚摸,xue口被他的手指耍了几次,几次都要把他的手指含进去,他却又抽出了手。那香膏一定有问题,妙月腿心越来越酸,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来。
几番下来,妙月小腹都有些抽搐。还没有开始,她就流shi了身下的被子。ru头挺立着,色泽红得诱人。她皮肤白,因为情动,浑身发粉,她真的想立刻把他的巨物吃进去。
“你怠慢你的妻主,明天孤要降罪于你。”妙月说话的声音近乎于喘息。
兰提含进去她的ru头,一边舔她的高耸玉峰,一边带着笑意求饶:“臣侍真的罪该万死。”
他脱得实在是太慢了,妙月等不及他了,直接往他阳具上坐。妙月抓着他的阳具,刚含进去了一个gui头,shi润的ye体就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打shi了他的rou棒,兰提被她推倒在层层红色被浪之中,嘴唇红殷殷的,他洁白如玉的脖颈也一片绯红。
太女的双峰真的好大,闷得她可怜的正君都有点透不过气。她的双ru在他上方摇晃,兰提伸手捉住其中一只,又摸了摸二人连接处:“太女殿下好shi。”
妙月正困难地慢慢往下坐,听到这句话,双臂脱力,直接坐到了底。对,她真的流了好多水,妙月竟然没感觉到那种撕裂的疼痛,而是好涨,真的好涨。她xue内的褶皱都被这根巨物撑平了。
兰提被她的温暖shi热包裹,一向正经的面孔染上薄红,他的喉咙里溢出低yin。妙月收缩了几下她的xuerou,兰提喘得更厉害了。总算可以听到兰君的呻yin了……
妙月骑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地吞吐起他的性器。兰君摁了摁她的肚子,他能看到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她的身体里进出。他配合她的节奏,痴迷地望着他的妻主,他将来终身的依靠:“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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