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试
人的眼睛是黑的,心是红的,可有时候,眼睛一红,心就黑了。
苏和是两年前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当时,郑义大干了一票,带着他和兄弟们在夜总会狂欢。
那天他脑子里不停回荡着枪林弹雨的画面,最终剿灭了对方才抢回那批货。
从洗手间摇晃着走出来,苏和眼底没有情绪,慵懒地靠着墙壁,从裤袋里掏出烟盒磕了磕,取出一支烟放进嘴里叼着,也不点,就这样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眼睛里,分明藏着刺伤人的冷芒。
站在包房的门口,他嘴里叼着烟,青白色烟雾迷了眼,同样也模糊了里头那阵阵欢笑和歌声。
外头仍旧是震耳的音乐,他头又疼了,拧开门,音浪和酒气扑面而来。
往里走了一步,他的目光瞄到最角落的情景有些呆数不清是几个人,也分不清谁是谁,眼前一片白花花的赤裸肢体交缠在一起。
女人的长发和男人扭曲的面孔缠绕在一起,组成一副糜烂又疯狂的景象。
男的女的,都似发泄的原始动物,狂妄,无自我意识。
更变态的,是他看到角落那几个还不足10岁的小女孩。光裸着身子,瑟缩在角落,被强着压着。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孤儿院将那些没人认领的孩子配合着郑义,给那群有变态性癖的人提供色情服务。
一阵强烈的恶心。
更多的,是对这群人渣的愤恨。
直到某天,有个自称是警察的人找上他,希望双方配合,将这帮人一网打尽
你凭什么信,我会帮你?苏和眼皮都不掀,冲着那人嘲讽一笑,将手中的烟盒拆了塑料外膜,递给他,来一根?
男人拍了拍手,很快就有一帮子人围过来,将苏和围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不答应就要拉我去枪毙?
你会答应的,有需要就来西郊找我。
随后,给他让出一条路来,由他自己作选择。
他恍了下神,在那男人坚毅的目光中定住脚步,声音有些走调,你真的,能救那群孩子?
台上。
新任儿童及家庭事务部副部长义正严词讲述着那些没学上,没家庭疼爱的孩子有多可怜,多无助,似乎不久之前那副人人纠缠做爱的糜烂画面,只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他手里握着话筒,讲着人畜不分的狗屁通勤话语。
苏和注意到,那群女接待已经都不在了,他也知道,不过是变着法让她们乖乖去下一个奢靡的派对。
宣讲完毕,轻缓慵懒的音乐再次响起,人群也淡淡散开,各自拉拢着对自己有益的生意往来。
原来,慈善也是一门好生意。
宴会里的人神色各异,苏和没有多作停留,他缓缓退出人群,没人能看出他淡漠的表情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环顾了周围,并没人在意他。他故作镇定往荼靡藏匿摄像机的地方走去,那有一小块供人抽烟的烟台子。拿过烟盒来,习惯性地磕了磕,取出烟放进嘴里,点火,吐雾,一气呵成。
缓缓蹲下身子,假意去摸自己的鞋带,别过头的一瞬他愣住了。
微型摄像机,不见了。
上了车,荼靡垂眸,一直盯着指尖发颤。她看着驾驶位上半眯着眼睛躺着的男人,他脱了大褂,穿着烟灰色的v领线衫,身量结实,暗淡的光线将他侧脸隐匿包覆,寂冷的月光下透出几许慵懒。
他半垂着头,手指轻叩在膝盖上,缓缓睁开眼,神色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温柔。
拿到了?
手里攥着那枚微小的针孔摄像,来的路上她将sd卡取出藏好,此时的摄像机不过是个无用的机子而已。
荼靡捞过后座的外衣给自己披上,将摄像机丢给他,你跟苏和不是朋友吗?为什么。
冷月无声,他低头点了支烟,深眸悠远无边,让人读不懂其中的深意。
因为这是他欠我的。
荼靡凝望着他,开了半扇车窗,风佛过,吹动他的发丝,儒雅的男人此刻就像块没有没有温度的冷冰,更像一个无人能懂的谜。
捡起摄像机,眯着眼就察觉到不对劲,温子安抬起眼睥看她,眉宇间透出不悦,你倒是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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