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限免)
中午这顿饭,陈广学吃得很是心不在焉。
每每看向陈宗元的目光,都带着一股想把他弄死的狠意。
然而他现在不敢,也没那个本事动陈宗元。
一边吃饭的时候,陈广学就在想越南的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回忆起陈宗元前往越南时的一个细节。
陈宗元是上午飞的越南,却在酒店待到了晚上才和张德江手底下的人碰面。
在这期间,没人知道他在酒店内到底做了什么。
或许,陈宗元这次来越南,真正要见的人不是张德江,更准确地说,不止是张德江。
看来他还接触了另外一方势力,所以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把张德江杀了,断他的生意。
合着陈宗元早就把生意谈好了,刚才还假惺惺地问他,不过是想看他笑话罢了。
陈广学想到自己为了这笔生意下了多少功夫,不惜让陈宗元从河内提前回国,结果还是被摆了一道!
他怒火滔天,将筷子一摔,拳头恨不得落在陈宗元那张可恶的脸上。
只是他这番大动作刚起身,便立马有枪对准了他。
到了陈荣这个位置上,家里的明里暗里的保镖很多,各个配枪。
只要敢在陈家发难,不管是谁,都得吃枪子。
陈广学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而导致脸庞有些扭曲,陈荣见他吃吃饭莫名其妙的发神经,也一拍筷子:干什么,想造反?
陈广学硬是扯出一抹僵硬的笑:爸,我就是吃饱了先走,你们慢慢吃。
陈枝和顾韵茹今天因为陈广学在,没和他们在一桌吃饭,陈广学走得很急,临了到门口,还被陈宗元叫住。
二叔,人家小妹妹才十五,想生孩子还是找个发育好了的为妙。
陈广学正在下楼梯,闻言回头,冷冷一笑:陈宗元,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陈宗元抱臂:放心,肯定活得比你久。
和他再说下去,陈广学怕自己会忍不住拔枪,扭头走了。
陈宗元痞里痞气地吹了声口哨,心情很好地拿上车钥匙,叫上江贺等一群人,去拳击场看打拳。
他今天兴致格外高,包了场子不说,喝起酒来也没二话。
江贺这家伙不是人,见他来者不拒,就联合一群人来灌他。
陈宗元酒量这两年练出来了,很少会喝醉,今天高兴,放下分寸,回去的时候大脑昏沉沉的,亢奋的神经还在鼓动。
阿海开车,万年没有表情的脸上也带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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