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设定你薇92年生,你沙有两只手,是alrx写的,后面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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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纸平铺开,在里面装上碎碎的烟屑,再卷起来,用胶带绑好,点燃,就是一根廉价的烟。
这种烟并不好抽,塑料味混着便宜的尼古丁,像小孩子过家家似的被吸进肺里。薇薇只能抽得了这种烟,在放学后的小巷子里,味道太过辛辣,吸完后嗓子和舌根都会针扎一样绵绵密密地泛起疼痛,她却在这种痛里感到一种解脱似的的爽快。一根又一根,直到电话响起,零落的纸,胶带,渐渐被消耗干净。
现在是夏天,四季对于薇薇来说都没有什么不同,因为她是好孩子,又出身豪门,不会被冻着也不会被热着,在冬天想要过夏天自然也可以一趟飞机直接到东南亚。几万块钱一件的小棉袄和超短裙对她来说是日抛型,这样的薇薇,渴望的却是几块钱就可以买到的劣质酒Jing和香烟。
青春期很奇妙,让青少年对坏孩子才会感兴趣的东西无师自通,高一的校园在短短一晚上全都无故返祖,爆发出原始的恶臭。薇薇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些,好像是某天睡了一觉,醒来世界就截然不同,薇薇也变成了与原来不一样的两个人。原来的她按部就班,两点一线,在学校和家规矩地做作业,吃饭,睡觉,现在的薇薇会卷烟,开酒瓶,还会在放学路上的游戏厅里打拳皇。
她在网上了解到了纹身,瞒着家里人自己拿着发的几千块零花钱,飞到隔壁省让网友给自己纹了一只鸽子,在腰窝,很色情的位置。
那名网友的网名叫做鳄鱼,头像是爱洗澡的小鳄鱼,很可爱,见了面却是一个脸上有疤的大叔。薇薇有些犹疑,拿着手机反复确认,问了很多聊天记录和个人信息之后还是不放心,隐隐有退缩之意,他两手一摊——真的就要这么放薇薇走,这是激将法,但薇薇上当了,她反倒跟了上去。
在莫大的痛楚之下,她得到了一个跟着自己一辈子的鸽子形状的污渍,还为此沾沾自喜。结束之后她坐在纹身椅子上自己卷烟,笨拙的手法引的男人发笑,他抢过薇薇手里的烟丝和纸,三下五除二,卷的又快又好。
他给她点上,塞进她嘴里,薇薇深深地吸了一口,张嘴吐了一个爱心形状的烟圈,爱心慢慢扩大,正好穿过男人的身体,他的身材Jing壮,此时正坐在给她纹身的椅子上看着她。
他也给自己卷了一个,开口问她,声音格外粗粝:“我看你在网上发的家庭背景也很好,为什么偏偏要纹身?”
薇薇愣了一下,她急急地吸完最后一口,然后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她说:“我要向我家里证明我是个成年人。”
听完之后男人嘎嘎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本来就粗,这么一大声笑就像个鸭子。薇薇皱起眉头,很明显难以忍受这种级别的噪音。
他抽一口烟,吐痰一样把烟吐到地上:“那你家里人没有教你不要随便和网友见面?”
薇薇疑惑地问:“为什么?”
男人故意吓薇薇:“你又不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想的话现在就可以把你按在桌子上干,然后杀了你,把你分尸,冲进下水道。你爸妈都不会想到你去了哪,因为你没有告诉他们。你的rou会进老鼠肚子,要么就静静地在下水道里腐烂成淤泥……”
薇薇这才后怕地想起来,她警惕地向椅子上往后坐了坐,男人安抚她:“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想教你以后不要这么轻信。”
他也把烟掐灭,站起身,要把门帘拉上去透气,路过薇薇的时候还耍流氓似的挑了一下她的下巴,他手指粗糙的触感让人想到砂纸:“毕竟这么美的女孩,要是死了就可惜了。”
薇薇的内心涌出一股冲动,她跳下纹身台,此时她才16岁,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冲到男人的身边,抓住他的围裙。
男人转头看她,她大声说:“我还剩两千块钱……你带我在这个城市玩几天我再回去。”
声音亮而清脆,这样的声音适合用来读课文,去广播站当广播员,总之绝对不该吐出这般叛逆的话语。
男人愣了一下,又像鸭子一般大笑起来,他抬起手重重拍了拍薇薇的肩:“好啊!你选择相信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段时间也别住酒店了,在我家住怎么样?”薇薇点头同意,他又笑眯眯地说:“都是要同居的人了,就来交换真名吧,我叫沙克达,你呢?”
薇薇说:“我叫薇薇。”
毛巾上她纹身时渗出来的血还没干透。
跟着沙克达这样的人能够满足一个青春期叛逆小孩所有的幻想。
第一天,他带着薇薇去了台球厅,台球厅里的人见了沙克达都异常尊敬,连带着她也沾了几分光。
她坐到台球厅的吧台上,里面的小哥看见沙克达的脸,给她恭敬地倒上一杯酒,递上一盘子生槟榔。她不知道怎么喝,也不知道怎么吃,沙克达给她示范,面不改色地嚼了两个槟榔,顺带灌下去一瓶啤酒。
薇薇光是尝了一口就面容扭曲地吐了出来,沙克达没有强求她,只是让她坐在那看他们打球。
台球厅蓝色和红色的灯光下,沙克达满脸横rou的面容被映地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他弯下腰,做出一个标准的起杆姿——
砰!一杆进了三个球,掌声在周围响起来,薇薇却还盯着他的脸,那里有一道横过来的大大的裂痕,很特殊,很明显。她心想,很好认,如果他坑她钱就按照这个特点来找他。
如果沙克达知道了她这个想法又要笑了,如果沙克达想要坑她,她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不一定的,回家更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第二天,他带着薇薇去了夜店,白天他们闲逛了一整天,热气还在他们脑门上的时候沙克达就带着薇薇进了夜店,他们甚至没有换衣服,仍然是休闲装。里面的男男女女大部分都穿着热辣性感露rou的衣服,让薇薇很不习惯。
沙克达带着薇薇进了一个很私密的包厢,里面坐着两三个人,看见沙克达的时候露出让薇薇很不舒服的微笑,看见她的时候却又都愣住了,他们说:“这……”
沙克达做了一个安抚他们的手势,他说:“这是我带过来的人,你们不要在意,自己玩自己的就好。”
“我带过来的人”,薇薇仔细咀嚼这个词,心里居然还生出了一点洋洋得意。她跟着沙克达坐到很里面的地方,他给她打开一瓶酒,薇薇摇摇头说她不喝,沙克达却硬塞到她手里:“是果酒,不苦。”
薇薇将信将疑地尝了尝,真的不苦,酸酸甜甜,喝下去的时候气泡在她嘴里不断爆炸,刺痛她的口腔内壁,回味上来带着树莓味,她便一杯又一杯地喝起来。
沙克达起身,替她拉开能看向楼下的帘子,下面人头攒动,就像一堆老鼠一样丑陋地挤在-起。她高高地看下去,生出一点优越感,或许是有点醉了,人们的面容在她眼里看着都有点变形。她透过窗玻璃看外面的夜景,五颜六色的灯光在玻璃上分散成一朵朵小烟花。
人醉的时候就容易想起往事,她为什么要做出离家出走这个决定?答案当然是没有,薇薇的家庭很幸福,爸爸很爱她,也很富裕,她会这样全都是因为青春期小孩的鲁莽无知。
因为鲁莽无知所以被骗,因为鲁莽无知所以醉倒在陌生男人的夜店包厢里,因为鲁莽无知所以被注射毒品。
之后薇薇以为都是酒Jing的作用,她摇头大笑,流口水,呆呆地坐在原地,时不时嘿嘿笑上几声,沙克达看了很满意,把桌子上的针头和药都收起来。
翌日清晨她头痛欲裂,头重脚轻地扶着墙去问沙克达醉酒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沙克达笑着点头说是的。
第三天沙克达带着薇薇去杀人。
等等,这就有点超出界限了,薇薇只是叛逆,道德底线还是在的。
他其实又带了薇薇去夜店,中途沙克达说自己有点事要干,让她呆在包厢里不要出来,但是薇薇从楼上向下看,看见楼下有人掏枪开始射击,慌乱地冲出去打算告诉他,却正好撞见沙克一枪爆了一个人的头——那个人斜斜地倒在她脚边,脑浆和血缓缓流出来,濡shi她的鞋底。他还未闭眼,瞳孔放大了,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姿态还如此鲜活,好像下一秒就会尖叫出声。
薇薇替他尖叫了,她恐惧地闭上眼蹲下,抱住头,胡乱地大喊:“沙克达你不是好人吗?!不要杀我,为什么你要杀人?”
他缓缓收起枪,叹了一口气:“都叫你不要出来……”他摊手:“我从来都没承认过我是好人啊,我只是答应了带你一起玩而已嘛。”
薇薇的膝盖堪堪挨到沙发,她呻yin着,感受着肌rou被伸长迟钝而坚定的痛意,伸着脖子努力向上看,却只能看到身后男人的下巴。
他的声音,气味,触感……一切都如此真实而令人恐惧地铺天盖地地包裹着,她在心里恐惧地尖叫,用头挣扎去蹭身后他的胸膛,但即使只是这个如此简单的动作,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也过于艰难。
她的双手手腕被紧紧握住,按在墙上,那里的血ye已经被掐得停止流通,散发出渗血一般的红。
薇薇一开始还试图挣脱,现在已经放弃了那么做,她敢肯定过几天那肯定会浮起一大片手印样式的淤青。她的后背紧紧地和他的胸腹贴在一起,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兴奋的呼吸灼热地打在她耳边,这个姿势让她没有着力点,不得不整个人都坐在他的生殖器上,同时她也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意上下挪动……他把薇薇放在了一个完全被动的姿态。
所以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沙克达把浑身瘫软的薇薇带回包厢,他利落地钳住她的手腕,把她在地板上拖行。薇薇大叫着挣扎,被他一脚踢中腹部,痛感立刻在胃部沉闷地爆炸开来。她呕了一下,颤抖着蜷缩起来,不再动弹。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这里却不再让人安心。沙克达开始强行脱她的衣服,薇薇尖叫,咬他的手,被沙克达揪住头发。他的手劲太大了,几乎要把薇薇的头皮连根拔起来,她的脸都被拉扯变形,然后沙克达用全力给了薇薇两巴掌。
薇薇被扇出了鼻血,难看的黑虫一样的血线一下子从鼻子里冒出来,又被沙克达的大掌抹平,在脸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薇薇的耳朵剧烈地疼,有什么东西破了,她止不住的耳鸣,耳朵里也流出温暖的血来,顺着耳孔流过脸颊,流过下颚,一直到下巴,滴进他的衣服里。
世界都在轰鸣,吵吵嚷嚷的,只有沙克达的声音她听不见。她的脸很烫,毛细血管似乎破了,所有的血ye都集中到脸颊的位置,高高肿起,让她很疼。她的鼻血止不住,一直在流,沙克达没管,继续拽她的衣服,薇薇还未从那两巴掌缓过神来,她眼前一阵一阵发黑,耳膜似乎破了。
他把她脱得一丝不挂,薇薇从小就保养的很好,身材匀称,一道疤都没有。流畅的身体曲线,白皙光滑的皮肤,她仿佛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沙克达咂了咂嘴,从沙发底下抽出一个箱子,他把箱子打开,里面装了一支小针和一小瓶看不出是什么的药。
薇薇一抽一抽地哭,她后悔又害怕,她想回家,但她已经不敢反抗沙克达了。沙克达抽出瓶子里的ye体,给她打进去。针刺入皮rou的疼痛让薇薇浑身一颤,然后就是对未知药物的恐惧:自己会死吗?沙克达会不会杀了自己?
出人意料的,之后沙克达竟开始做前戏,他把薇薇放在他膝盖上,手暧昧地划过她的小腹,她的大腿,一只手揉捏她的Yin蒂,一只手揉她的胸脯。少女未经情事,很容易就被弄得脸红心跳。
她咬着牙,浑身僵硬地倚在他身上,感到情欲一阵一阵chao水般冲刷她的身体,过电般让她整个人都麻酥……最后他细细地吻她,他的嘴唇印在她的嘴边,肿起的脸颊被触碰,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疼。薇薇闷哼出声,但没有拒绝,沙克达从嘴唇边吻到耳根,又把僵硬的她吻得软成一滩水。
然后两个人就强迫性的做起爱来,沙克达像要杀了她那样抵死缠绵,他紧紧抓住所能碰到的她的皮肤,射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是体ye的味道。Jingye,口水,汗水,污秽的东西,沾满了周围的一切,让薇薇眼花缭乱,她感觉嗓子冒火一样的干渴,声带录音机一样循环播放着动情的疼痛的喘息,身上chaoshi的同时又如此滚烫。
沙克达戴着的戒指没摘,宝石和金属冰凉温润,碰到她的皮肤硌得生疼,好好的做爱弄得像在受刑。沙克达和她身上的衣服都带着血,有薇薇的,有别人的。他看见她手腕上有很多干掉的血渍,便握住她的手腕,细细地把那些血舔掉。薇薇感到他滚烫的舌头舐过自己的皮肤,哭得更厉害了,和血一样不断地往下掉。
他又动起来的时候薇薇感到甬道发肿,被摩擦过去像是给针扎了那样绵绵密密的疼。薇薇的嗓子半哑,说话总有半句听不清,受到刺激又下意识地开口,发着抖喊他。
一开始是命令式地叫他停下,后来带上点绝望的意味,夹杂着可怜巴巴的哀求:“停、停下吧……沙克达?停下,我要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好疼……”
她似乎也知道求饶没有用,说到最后只剩下小声的嘟哝,像是一种本能。她本能地怨他,满腔的愤怒和恨几乎让薇薇想现在转过身咬死他,可是理智告诉薇薇不能那么做。要活下去,不能激怒他,要活下去。于是薇薇只得把他的手抱在怀里,含住他的手指泄愤一样含住啃着,实际上是讨好。
沙克达听见了,把脸埋到她的脖颈里,舌头伸出来舔她,像蛇吐信,黏腻地扫过猎物的皮肤。他舐去薇薇的汗水,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仍然自己做自己的。
薇薇的药效慢慢浮现出来,快感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一切都天旋地转起来。她的眼前慢慢出现了一片又一片雪花屏一样的东西,又有彩虹似的光晕,她紧紧抓住沙克达的胳膊,啊啊地哭喊出声。
他的手抬起来,握在她的脖颈上,rou随着他的抓握而下陷。他能感受到心脏一突一突,不断挣扎着跳动,血ye和空气在他手下奔腾,在她的身体里流过,她的身躯,整个人生,都在自己手下,被自己牢牢按着。他觉得这样薇薇就跑不了了,满意地把嘴唇贴上她的眼皮,温热的呼吸吹进她的眼里。
一进一出这样机械的动作,薇薇今晚已经被迫接受了几百次,甚至快失去知觉,只感到下身一阵一阵的快感和疼痛交迭。疼是摩擦,快感是撞到敏感点,身体做出的生理性的反应。因为毒品带来的强烈的快感,这点小痛已经可以忽略了,现在剩下的只有无尽的yIn靡和欢乐。
薇薇不明白沙克达怎么还会有力气,但也懒得问,只是吊着一口气继续哈哈大笑,嘴里的笑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一点点漏出来。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办法做到高chao,但那种感觉还是一点一点地升上来,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明显……
她还感到沙克达的手握得越来越紧,具体表现为她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望进他的眼,发现里面没有她想的猩红和冲动,只有冷静,他知道他在做什么……他想这样做很久了吗?薇薇感觉Yin蒂和ru头都突突得涨疼,还有令人难以承受的海一般的喜悦和欢乐,她的手抬起来在他的手上抓挠,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感到一阵刺痛,迟缓地低头看他,原来是沙克达咬破了她的rou,粉白的伤口咕嘟咕嘟涌出血来,自己居然还有血可流吗?她和那张满是横rou的脸对视,看见他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冷静,欲望和荒芜。
为什么要和她做爱?薇薇用混乱的脑子想,他爱她吗?莫非这就是沙克达的爱?她理解不了,只能感到表面上再浅显不过的东西:疼,快感,开心,难过。
她想哭,她想回家,薇薇的脸涨红了,她从嘴角流了两行口水下来。
沙克达的手短暂地迟疑了一会,身下动作却没有。薇薇的甬道收紧,松开,收紧,最后猛烈地缩起来,同时溢出一堆透明的体ye,喷了他整个大腿都是。她高chao太多次,小腹一阵尖锐的疼,混上爽到天堂的快感,死亡也不过这种感觉。
薇薇嘶哑地尖叫起来,她呜咽着去扒他——他抓的更紧了,让这种疼痛更加难以忍受,不知道是因为这yIn乱的场面还是因为痛苦。
沙克达弯下腰去亲她的脸,脊椎骨一节一节凸起来像鳄鱼背上的骨刺。她疼得半天喘不过一口气,白嫩的脖颈被捏得变形,发青发红。
不行,必须想个办法,再这样下去会死,会被掐死……
薇薇费劲地思考,她混乱地想着这一切只是个梦,一切都不是真的,醒来之后她还是会在家里的大床上。她的手麻麻地抬起来,放在沙克达背上,一下一下轻轻地爱抚。薇薇用尽自己所有的怜悯和包容,她微弱地出声:“我爱你……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这招很有效,她感到脖颈上的力道松驰了一瞬,然后他松开了。薇薇瘫在沙克达身上,再也不能挪动一下,沙克达再次揪住她的头发——他想看看她的脸,薇薇的脸令他很满意,她的双颊高高肿起,沾满了血渍和泪痕,整张脸红透了,一只眼半睁着,还流着泪,耳朵里面也沾了未干透的血块,在他手里半死不活地喘着气。
他抬起手拍了拍薇薇的脸,薇薇还沉浸在毒品带来的快感中,并没有理他,于是他狠狠地拧了一下薇薇的rou,这下她反应过来了,她的眼缓慢地眨了眨,然后艰难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看见沙克达之后,她好像被吓了一跳,然后脸痛苦地皱起来,她又开始流泪。
“啊啊……啊啊……”薇薇喘着气哭着。
沙克达耐心地替她擦眼泪,慢慢地竟混着泪擦干了薇薇脸上的血,他的身上血迹很多,唯独没有他自己的。过了一会,他把薇薇抱起来,离开了包厢。
桌子上装着毒品的箱子还没有收走,沙发上留下了几滴薇薇的体ye,在夜店的灯光下发出微弱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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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从小到大接触到的人都很友好,这让她相信人性本善,所以她默认沙克达是好人。
虽然她经常在电视剧和书本里看到家长教育小孩子“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但这并没有教会她戒备别人。她把法制栏目当成和《白雪公主》那样的故事看,以为违法犯罪和毒品离自己很遥远。
她受文学作品影响,觉得吸烟喝酒纹身很酷,是大人才会做的事,她急不可耐地想要成为很酷的大人,那是她幼稚的梦想。
她以为在网上和自己聊天对话的人就真的是自己的好友,她将心比心以己度人,乐观地高估了人类的底线,天真地觉得她不会对自己的好友做出过分的事,那么自己的好友也不会过分地对自己。
她从未料到叛逆的代价会如此惨痛,在短短一晚上她目睹了凶杀,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成年男人殴打,被脱光了衣服性侵。
现在她在床上醒来,感受到昨晚身上被打过的地方疼痛不已,下体也发肿,一动就有种伤口被撕扯感。她喉咙很痛,像感冒了一样,头发蓬乱,身上也黏糊糊的。
她在沙克达家住了三天本来已经熟悉这个地方了,但此刻她无比恐慌。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没有衣服,又羞愧地把被子盖上了。不管在家里还是住酒店她都是穿着睡衣入睡,沙克达可不会给她穿睡衣,昨晚把她带回房子后丢到床上,会给她盖被子已经很仁慈了。
薇薇做足了心理准备,掀开被子光着身子下床。她打开衣柜,里面没有适合她穿的衣服,她只好披上一件男式的橙色衬衫。少女瘦削的肩膀根本撑不起小肩,扣好扣子后下摆遮住了她私处。
她想哭,但她得去找她的衣服和行李,也更想回家。
她走出客房,沙克达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散落着她书包里的东西,有她的身份证和钱。
他是个危险的杀人犯,想到昨晚他杀人不眨眼的样子和粗暴至极的侵犯,薇薇腿都软了。
她得在警察抓他之前离开,不然她也会被抓进去,那样爸爸就会知道她被强jian了。进警察局很不光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爸爸要是知道她和杀人犯同居了三天,会很心疼的。
薇薇踮起脚弓着背,想不引起他的注意溜出门去。那是动画片里才会发生的事,事实上沙克达一扭头看到她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忍不住大笑出声。
他会笑说明他心情很好吧?而且她是受害者,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做了坏事的他。薇薇这样想着,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截了当走到他面前,等待着他的忏悔和道歉。
沙克达没有说话,而是眼神yIn邪地盯着她ru头在衬衫上的凸点。突然他大手揪着她的前襟,薇薇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那股力量牵引倒向了他,她有几处留了淤青的部位前前后后被撞击,习惯了那种感觉的她已经不像刚睡醒时痛苦了,更趋向于麻木。
“你干什么,放开我,别这样……”她徒劳地想从他的臂弯里退出去,宛如一条搁浅岸边的鱼。
可惜她不如鱼灵活,沙克达想,鱼的体表滑腻腻的,鳞片上都是油一样的黏ye,不过她有个地方倒是会分泌类似的ye体。
他开始解开她的扣子,薇薇后知后觉他可以打她也可以杀了她,于是她又不敢动了,出于自保的本能。她绝望地想难道昨晚的事又要重演一遍吗?她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声就离家出走。也许警察会查到她的踪迹,但那时她都已经被害了,又有什么用呢?
她想念爸爸,想念从小住到大的明亮宽敞的家。
沙克达剥掉她的衬衫,犹如喜欢给布娃娃玩换装游戏的儿童那样饶有兴趣,他和那些孩子的区别在于孩子只爱看布娃娃穿漂亮衣服的样子,不会这般长久地审视她的裸体。
薇薇脸上发烫,现在她又和新生儿一样赤裸,这会是白天,在光线充足的地方被异性看光使她局促而窘迫。她就像重新出生了一回,对这个生活了十六年的世界再次感到陌生,原本和蔼可亲的他和生活同时对她露出狰狞獠牙,一夜之间变得Yin森恐怖起来。
沙克达手指捻弄着少女的ru尖,浑圆的ru房被他揉捏变形,本应是讨厌他的,可是被他摸了有快感也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她心中溢满了恐惧,像初到世上的婴儿那般有种啼哭的冲动,抽噎着求生活多怜悯她:“把衣服还给我,我不会报警的,我不会把见过你的事说出去,我发誓。”
“这是你该做的。”沙克达腾出一只手,指指桌子上的身份证:“我知道你家住址,寇薇薇。我不怕你报警,你报警也没用,我的名字是假的,这里也只是我的临时住所之一。但如果你让我失去它,我不介意杀你全家。”
“别杀我家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要杀人?你也不想杀人的吧?”
薇薇是认真发问的,他也就很坦诚地回答:“那是我的工作。”
昨天的情事后他没有给她清理身体,大约是繁殖的本能在作用,沙克达觉得她身上的汗味不香但是很好闻。他贪婪地把鼻子贴近她的肌肤嗅着,有种恨不得吃掉她的冲动,昨晚他做爱的时候就没有控制住理智咬破了她的身体。
薇薇被他的动作弄得满脸通红,嗫嚅着嘴唇:“你是被迫杀人的吗?不要再做杀人的工作了,也别当坏人了,你可以做个好人。”
她说出来的话让他发笑,他想起一句古话叫“何不食rou糜”。
“杀人可比做纹身赚钱多了,我不是被迫的,我是心甘情愿做坏人的。”沙克达别过她的头,用一个吻堵住她的嘴。
薇薇从来没有和人接过吻,她在偶像剧和言情小说里看到过接吻的情节,一直觉得这很浪漫。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也曾幻想过自己和独属于她的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相爱、接吻,光是想想就心动不已。现在她的梦碎了,和她接吻的男人不是她期待的真命天子。
她不想和沙克达接吻,他年纪太大了,够当她的爸爸。除去样貌和年纪原因,他还是个杀人犯,但她无法反抗,只能任凭他的舌头侵略她的口腔。
沙克达嘴里一股烟味,她早上起床还没刷牙,他一点也不嫌弃她的口气。男人先是吃她柔软饱满的嘴唇,又用舌头舔她的牙,慢条斯理地探索她的一切。薇薇头一次含住这样的活物,活人的舌头和食物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它在动,就像他的生殖器在她的Yin道里涨大那般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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