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哥哥cao我好爽(内射h)
哦,叫李粟啊,梁声想,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粟啊。
可是他看上却一点也不渺小,似乎是个有名气的艺人,他穿着粉色的衬衫,大众观念里男性不太适合的颜色,但在飞旋的烟火中很无害,聚焦了所有目光。
笑起来时眼睛弯成月牙儿,很甜,会让人心情很好。
你别怕,有事慢慢说,不能动手。他又说。
声调柔善和气,像只和平鸽。
梁声低头,脚抬起,慢慢踩上尖立在地上的破碎酒瓶,玻璃扎透鞋底划破了足底。
明晰的痛感刺激的她脊背一僵,内心那股释放不掉的鼓燥终于消解了些。
这是她第一次自残,随着年岁渐长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控制体内的一些冲动她有杀戮的欲望。
或许是遗传或许来源于自己,总之这些年来她就似沸腾的水,叫嚣着要将活生生的东西剥皮抽筋。
好在头顶上有法律的红线,她没有逃脱法律惩罚的能力,暂时还不想放弃自己的人生,就这么一直忍着。
忍,很难受的,委屈也愤怒,人得了感冒会好,可她不会,心底永远有那么一股杀生的欲望凌驾于其他,焦灼的让她没办法再去追寻其余事物。
她脚又在碎玻璃瓶上碾了一个来回,在剧痛中感受到心里那股杀欲越来越淡,其他的感情终于突破出来。
这时李粟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多管闲事?
梁声仰头看他,他在低头冲她笑,她忽而明白甜妹为什么招人喜欢,甜甜的少年也是啊,都有春风解意般的清甜。
她脚动了下,疼的钻心,这让她突然发现,原来自残可以压制杀人的念头,也不赖。
那天后来纹身大哥报警了,梁声以为自己会被拘留,打人了嘛。
那大哥却要和解,她付给大哥医疗费道了歉,又被警察叔叔教育一通放了出来。
脚上已经不流血了,走起路来会疼,像安徒生童话里的小美人鱼,刀尖上走路的感觉。
梁声觉得很爽,疼痛驱散了所有杀欲,不被杀欲包裹的自己让她觉得很新鲜,仿佛以前活在套子里,这刻终于走进了现实的世界。
原来不被杀生念头捆绑的人是这样看世界的夏夜的风略冷,天上挂着几颗稀疏的星星,空气带着shi气与凉意沁人心脾。
走到警局办公楼门口时,粉色衬衣的青年弯腰说:你脚受伤了,我背你到大门口,我车停在了那里。
梁声说:不要。
李粟直起腰,垂首看她,他不笑的时候眼睫一线偏直,眼皮薄而紧勾勒的眼睛线条异常利落,下颚和鼻峰一线也偏锐,冷淡而具有压迫性。
笑和不笑竟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
梁声嘴上说着不要,却意外站住了,无声对望中她先开了口:你很奇怪。
陌生人之间当然应该有善意,但是像他这样跟来警局还要送她回家,未免热心过头。
李粟无所谓说:有人管天管地我就爱管闲事,不行吗?
最后三个字他提高了音调又露出点笑容,有点可爱无畏的感觉。
行!
梁声也不是打消别人积极性的人,脑子动了动,想着这位是个艺人,大概是作秀需要,隐藏摄像头什么的,拍他见义勇为助人为乐。
怎么都算帮了她,于是梁声九十度鞠躬:谢谢您阻止我犯罪,要是没别的事那就再见了。
说完踩着疼痛向前走。
不疼啊?可真固执。他说。
我乐意。她说。
那刻是她十年来觉得最轻松的时候,没有别的东西折磨她,也不需要对抗,就是简单的和人扯皮。
可是之后发生的事让她很意外。
她家在六楼,她没拗过李粟,被他强势背着上了楼。
事情发生在进了家门后,门哐当一声关上时。
李粟突然控制住她,先是用口球和布条塞住她的嘴,在她还处于惊慌中时又绑缚住了她的双手。
她那日穿得是吊带短裙,裙摆一翻就能露出底裤,因为太突然底裤被撕裂时她才意识到李粟要做什么。
双腿被强硬的掰开,温热的手指触摸她的私处,似是有些意外,他解开她的手,拉着她的手在xue口徘徊一会儿说:你已经很shi了,你知道吗?
她确实摸到了一手shi滑,但绝不是因为此刻的他而动情。
她推他,却被狠狠怼在墙上,他劝她:别挣扎,少吃点苦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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