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白想她听完情由,又怕不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他跟自己打起了冒险的赌,决定就问这一次,只问这一次。
他吻着她的脸,深埋在她裙子里的手夹住那瓣嫣红,“他这样动过你没有?”
于祗轻颤着闭紧双眼,一股暖流蔓延过全身,“没有。”
江听白的手指蓦地被打shi,他又揉着她的腰、她的后背,“这样呢?”
“没有,都没有,”于祗很紧张的,她迷离地睁开眼,带着怯意不住摇头,“只牵过手而已。”
江听白的唇狠压着她的下颌吻过去,“真的吗?”
“嗯,骗了你的话,我今后的”
江听白不要她发誓,哪怕于祗是骗他的也不要紧,只要她肯说这句话。他低笑了一下,“又要咒自己什么?”
于祗说不下去,只好讲俗套电影台词,她稳一稳气息,“人生开始发烂、发臭。”
江听白的拇指轻擦过她的嘴唇,“shi成了这样,还挺有词儿。”
于祗一口咬住他,才伸出舌尖舔了半圈,江听白喉头一滑,忽然就发起兴来,掰开她的下唇又吻了上去。
司机把车停在酒店门口,于祗是被抱下车的,她腿软走不动,一再低声请求,音色娇软得很,“麻烦你抱我下去。”
江听白脱下风衣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大步流星进了电梯。
在东京的最后一个夜晚,于祗在床上耗尽所有的Jing力后,她无力地横陈在江听白身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半天消退不下去的情chao在身体里一簇一簇地涌动,叫她不停地打着摆子。
江听白却能卷着她的长发,很有余力地问起寕江重工的案子进展。于祗张了张嘴,试图捡起她的专业,但张了张嘴,实在是想不起要说些什么,又失望地闭上了,捂着脸摇头,“你别问我,我已经忘了我是个律师,我不再是我。”
他好笑道:“那你是什么?”
于祗往上爬了爬,窝在他怀里,“一个处理不好情绪和爱意,丢下工作跑来找老公的,Jing致的猪猪女孩。”
江听白问,“就非得加一个Jing致的?”
“嗯,我已经够跌份子了,这个定语不能再少。”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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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婚
◎出门前没有和我吻别◎
不知是否这场病来得太急, 退得又太快。于祗回国后陆陆续续咳了近一个月。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
她怕吵着江听白休息,晚上睡觉时总是背过身去,低咳一阵再转回去。
清晨起来咳得尤其厉害,吃早餐的时候江听白给她拍背, 皱着眉说, “孙老先生的药也没用?”
这一个月江听白几乎带她挂遍了北京城里的专家号, 从西药换到中药, 但都只有头一天起效, 过不了两天又咳起来。
“早说了他是野狐禅。”于祗边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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