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几乎是秒回，【上着呢，最近天天夜班，老哥这黑眼圈都出来了……】

    【……】

    虽然没见过面。

    但，我猜测。

    您老那个眼圈，就算不熬夜，怕也是黑的……

    【小梨妹子，你怎样，算时间，你们上头应该开学了吧？】

    【恩恩，刚开学……我今天在南苑女生宿舍楼顶看到一团鬼气，牛头大哥，你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牛头没有太在意，【学校一般都是建在乱葬岗上面，有几个孤魂野鬼，也正常。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不去害人，就不用管~】

    肖梨皱眉，【真的不用管？我看着像是厉鬼，估摸着，怎么也得十几只厉鬼才能造成这样……】

    牛头惊，【十几只厉鬼！那么多！】

    【嗯嗯，今天还差点引得我们班上一个女生跳楼来着，恰好被我看到，就救了下来。那些厉鬼可能看出我不好惹，逃了。】

    牛头，【……！】

    十几只，十几只，十几只……

    这可是天助我也！

    肖梨，【所以，我是假装没看到，还是顺便帮你们把鬼抓了？】

    牛头发过来一个苦哈哈的表情包。

    【捉！不管是不是厉鬼，不管有多少只，只要害人，就要捉！小梨妹子，你也知道，我们地府一直人手不够，这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们地府人手不够，偶有倏忽，放任厉鬼再外头害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只要在事情闹大之前，及时把鬼魂抓回来，一样可以交差。

    “小梨妹子，我们最近正好在抓业绩，要是能有你说的那十几只厉鬼冲业绩，这个月，我和马面，肯定可以赢黑白无常一回！”

    【……】

    肖梨嘴角一抽。

    业绩……

    【那个，牛头大哥，你们和黑白无常，难道……不是同事？】

    【是同事，也是竞争对手！】马面发过来一个垂足大哭的动态表情。

    【我和马面是一组，黑白无常是一组，不过，黑白无常经常在Yin阳两界跑，从来不用担心业绩方面的事情，我和马面，已经好久没有赢过他们组了！】

    肖梨，【……】

    原来，不管是哪一界，竞争，都是存在的。

    【牛头大哥，你知道的，厉鬼不好对付，而且，对方有十几只，我一个人对付他们，可能有点……】

    肖梨故意欲言又止，表示自己的为难。

    厉鬼，一来就是十几只，全部抓住，还不晓得要浪费她多少的法器，符咒，灵力，和时间。

    白干，吃亏的事情，可不能做。

    牛头一下就明白了，【这好办！小梨妹子，我先给你转点初步抓鬼经费，让你可以买点法器符咒什么的……】

    【等收到厉鬼，我们再最后一次性结清！】

    看了牛头发过来的消息，肖梨眼角不规则的抖动了下，【……】

    地府转过来的钱，她们这里……能用？

    【牛头大哥，经费，就……】免了。

    肖梨这边正在输入，突然看到自己短信到账一千万的提醒，动作比思维还快，赶忙把即将编辑好的消息删除干净。

    【牛头大哥，合作愉快！】

    同一时间，肖梨收到一条来自牛头的新消息，【小梨妹子，经费已经通过天地通用银行兑换成了你们那儿可以用的‘银子’，你看看收到没？】

    肖梨赶忙秒回了一句，【收到，收到，收到了！！！】

    牛头，【那就好……辛苦你了，小梨妹子！】

    肖梨笑眯眼，【不辛苦~】

    这样的辛苦，完全可以天天向她砸来！

    牛头发过来一个摸摸头图片，【真是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肖梨回复可爱笑表情包。

    结束和牛头的聊天之后，肖梨又确定了一遍刚刚到账的短信，嘴角上扬的同时，不禁在心中偷偷鄙视了自家老祖宗三遍以上。

    看看，看看，老祖宗你好好看看……

    人家地府公务员都能一眼不眨拿出一千万，老祖宗你可倒好，只晓得从自己徒子徒孙身上压榨价值！！！

    开除学籍

    开学第二天，肖梨刚刚走到校门口，就因为没有主动跟班主任辛冉辛老师问好，被扣掉两分Cao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