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烦。
盛骄浅浅地呼吸着,压着那股火气和郁闷。
不多时,鼻端多了一股甜味,盛骄一愣,掀开眼皮看过去。
眼前多了一串蓬松柔软的棉花糖,彩色的花朵,一样颜色一朵花瓣,中?间是白色,五颜六色的五片花瓣。
盛骄凝神?看去,逐渐褪去青涩的年?轻人,只是举着棉花糖递过来,凤眼依旧清亮,薄薄的唇轻动:“吃点糖吗?”
盛骄不开心的时候,也会喜欢吃甜食,尤其是入口即化的甜食。
四?目相对,气氛微妙。
半天没听到对方回话,也没有举动,游鹤鸣舔了舔唇瓣,手指微蜷。
盛骄单手握着对方捏着棍子的手背,往自己这边带了带,没吃棉花糖,反而问他:“我是不是很自私?”
游鹤鸣还没来得及感受手背的温度,猝不及防凑近那双极具力量感的眼神?,凤眼微动,眨了眨眼睫。
盛骄不耐烦:“问你话呢。”
游鹤鸣沉思,很诚实地点头:“有一点,但”但只是对着他有点霸道,不是字面意思的自私。
盛骄呵了一声,嘴角上扬:“你居然还敢说我自私?”
游鹤鸣发现了对方眼里的危险,但还来得及解释,就被扯着进了房间里。
“盛骄等?一下,要做什么?”
盛骄冷笑:“等?什么等?,我现在就自私给你看。”
说罢,她就把游鹤鸣推倒在床上,单手扶着床头上,欺身跪在他身侧,垂眸看去。
这个姿势过于危险,发丝垂落,就落在游鹤鸣的脸侧,空间极其狭小,玫瑰花香极其浓郁。
游鹤鸣鼻息轻喘,喉结滚动,手里的棉花糖还举在半空中?,长腿搭落在床边,却仰面躺在床上。
他曲着手肘,半撑起身子,声音干涩:“要做什么?”
盛骄嘴角挑起一抹笑,把他手上的棉花糖取下,吃了一口,俯身渡给对方。
游鹤鸣伸手揽住纤细的腰,唇缝张开,任由对方探入。
清甜充斥唇瓣之间,盛骄退开了些,吩咐他:“取悦我。”
游鹤鸣咽下满嘴的甜,手掌滚烫炙热:“怎么取悦?”
盛骄一点点教他,犹如当年?的盛骄指导员,仔细指导他要如何?取悦女性?
自私的盛骄,在这种?事情上也会极致地剥削对方。
在她没有舒服之前,游鹤鸣不能舒服。
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女人能生孩子,这不是一场过家家的游戏。
男性?总以为女人生孩子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情,孩子揣在肚子里十个月,足月就哐当一声掉下来。
个中?艰辛不必细说。
但女性?足月妊娠分?娩过程中?,确实能容纳足月胎儿娩出。
每个女性?都?有着无限可能。
即使?对方的本钱还算不错,但比得过足月胎儿吗?
如果让女人感觉到疼痛,只能说明他的技术太差了。
而纤维组织的弹力,需要慢慢开拓。
就像是稚童喜欢玩的橡皮,慢慢地仔细揉开,在空气中?暴露太久,就会失去弹性?,变得干燥。
要加入水,才会变得柔软,更加需要温度,才能适应更多的形状。
但又不完全是橡皮,人体里有非常多的神?经。
所以不能像胡乱揉着橡皮那样,毫无章法,肆意妄为。
有技巧,有方法。
更需要对方的忍耐。
盛骄按着对方的手指,吻去对方额角留下的汗珠,声音带哑:“不要让我痛。”
游鹤鸣被勒令原地,不能动弹,忍得太过难受,眼前一阵暗一阵亮光,两?者交叠,汗水滴落眼睛之中?。
劲瘦手臂青筋乱迸,呼吸粗重,压抑到了极致。
盛骄单手抚上游鹤鸣的下颚,抬起对方隐忍的清俊面庞,教他:“乖一点。”
游鹤鸣竭尽全力咬着后槽牙,额角连同脖颈侧都?爆出漂亮的经脉。
盛骄轻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么多的青筋迸出来。”
汗水浸shi前方的视线,游鹤鸣双臂用力箍紧女人纤细的腰肢,几乎嵌入自己身体骨rou之中?。
那个叫做意志的东西摇摇欲坠,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肌rou绷直又轻颤抖动,声音哑得不像话,继续恳求般呢喃:“盛骄,盛骄”
盛骄大发慈悲地吻住他,乌黑长发散落。
第?二天正?常上班,周二齐跑来做汇报,推开办公室大门?后吃了一惊:“嫂子,你的气色好?好?啊。”
盛骄单手撑在桌子上,神?情餍足:“我之前气色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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