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沁禾看他,那人瞬间敛起笑意,游刃地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问道:
“我老婆成了我nainai的孙女,那我是?”
作者有话说:
裴承喻:qaq那我呢?我那么大的一个老婆去哪里了?还我老婆!
一张床
一室的温情瞬间被这位不速之客打破。
裴老太太瞬间攥紧拳头,看向正一脸揶揄靠在门边的人:“跑过来专程讨嫌的?”
“没。”
裴承喻回她,然后慢悠悠地靠过来,俯下身看着绣布上的吉祥团花,然后指着刚才重新绣过的部分。
“您孙女绣的?”
这话是问老太太的,老太太见裴承喻认出江沁禾的手笔,瞬间来了兴趣,问道:“你怎么知道?”
一旁的江沁禾也有着同样的好奇心,她也想知道,明明连纱线和绒线都分不清的人,又是怎样认出自己的绣法的。
“猜的。”
老太太才不信他胡说,一定要他说出个所以然。
裴承喻绕到江沁禾身后,有些无奈地摊开手,求饶道:“nainai,我真的是猜的。”
老太太乜他一眼,较真地说:“我不信。”
“裴启铭回来了,”裴承喻话题一转,意有所指地给老太太传递信息,“他车停在楼下。”
老太太果不其然,一下子就被这招转移了注意力,没再继续纠缠裴承喻,忙不迭就被家佣扶着下楼去看了。
裴承喻糊弄得了老太太,可他这个伎俩江沁禾不吃,“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早就在门口吗?
除非是亲眼看着她拆了重绣,要不然江沁禾不会相信,一个两天前还分不清纱线和绒线的人,这会儿能够只看粗略一眼,就轻而易举看出她和老太太绣法的不同。
“偷看来的。”裴承喻老实承认,笑着补充:“就在你拆线那会儿。”
“那你怎么不出声。”
她那会儿正在教nainai绣竹叶,裴承喻那么早就来了,想必是全程都听了下去,虽然说多一人少一人听都没什么区别,可莫名的,江沁禾觉得有些奇怪。
“你希望我出声?”
裴承喻将手轻放在她肩上,顺了顺她柔顺的及腰长发,再次出言打破这有些沉默的氛围。
他看着两人在柔软阳光下,投映在地上亲密无间的身影,一寸一寸地俯身。
直到地上的两个摇曳的影子紧贴,才停止动作。
江沁禾背对他,可通过地上的影子,身后起伏的呼吸,秀发划过单薄脊背的轻微触感,她也知道,此刻,她和裴承喻距离极近。
不像是相敬如宾定义的亲近,这种近,比那种近,要更让人难捺。
“没有。”
江沁禾否认,可明明是自己先质问裴承喻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矛盾。
“你现在很难受?”
头顶传来他的一声无恶意的嗤笑,裴承喻紧接着给她的现状下了个定义:“你好像心跳很快。”
话音落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如他所说,江沁禾真的,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跳很快。
“大哥回来了。”
裴承喻松开手,看着地面上两人亲昵的身影分开,“一起去见见吧。”
“江老师。”
说完,裴承喻先一步离开。偌大绣房内,此刻只剩下江沁禾一个人。
江沁禾伸手感受了下自己的心跳,刚才加速的心跳好像只是一阵错觉,这会儿无论再怎样回想,她都找不到刚才的感觉了。
-
裴承喻坐在沙发一角,见江沁禾下来,等江沁禾坐在身边后,原本垫在脑后的手自然而然地移到了江沁禾的肩头。
轻轻靠着,亲昵但不过份。
裴老太太看着只觉得舒心,随后又看向身侧沉稳的裴启铭,心里的愁绪又上眉头。
“启铭,你给nainai一句准话,什么时候能结婚?”
她年事已高,现在除了每天遛弯逗鸟,种菜绣花,心里也就只剩下两个孙儿的婚事。
原本以为那不听话的二孙子会让她多忧心几年,谁想,裴承喻破天荒地没和他父亲对着干,直接和沁禾见了一面就结婚。
现在也算收了性子,至少在孙媳妇面前,看着人模人样。
再看长孙,裴启铭从小性子沉稳,再加上听话懂事,知节守礼,她原本也不想催婚。
结果裴承喻都结婚半年了,她还没见裴启铭有半分苗头。
“nainai,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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