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会就不疼了
是的。
时清自己也清楚,若是钰姑娘偷来了账薄,她叫太子给卫至远换岗,那尚且还有几分筹码。可现今,她没有可以与太子交易的东西,那唯一能交换的,也就只有她自己。
何况卫至远也没表态想不想换岗,她没必要这么急着和太子做交易。可时清也说不明白,为何要这样急的去求太子办事。
或许,她就是想给自己的偷欢冠上一个权色交易的由头。
萧衍霖不傻,早早用过晚膳,洗漱干净,就靠在床头翻看京城的武将官职空缺名录。
贴身的小厮示下:殿下今日还回宫吗?
萧衍霖手一扬,嘴里哼着小曲。因是心情极好,连说话都带了点俏皮的尾音:本王才从宫里昏定完出来呢。
下人连声诺诺,解释道:是太子妃殿下差人来问的。
萧衍霖的食指轻快地弹了一下账薄:本王要干一些日里没干完的事,你去告诉她,今夜不回了。
时清已到了门外,听了这话脸已红起来。
日里没干完的事
唔,除了干她,还能是什么。
不知怎的,时清只觉得双颊发烫,故意在屏风后头拿用手背蹭着脸。
萧衍霖见了熟悉的人影,故意打趣:怎么?不自己过来,还要我请人去抬?
在萧衍霖跟前的小厮吓得一哆嗦,还当这话是对他说的,连连跪下来爬到萧衍霖床边,拉扯着萧衍霖的被褥,高喊着:殿下赎罪!
时清拿了他的短,才笑yinyin地从屏风后头出来:没想到,咱们太子殿下竟还有好男色的性癖。
萧衍霖一脚踢开小厮,迫不及待地将时清扑倒一旁的榻上,捏起她rou乎乎的小脸:你还敢来?
时清脸上绷不住笑意,但说话还是凶巴巴地:不是你叫我来么?
几时叫你?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好。那我走。
时清推开他就要走,萧衍霖连连赔着笑将她按住,一脸坏笑: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说吧,找本王作甚?
求人办事,时清到底是矮了些,只得软了声娇嗔道:清儿有事想求太子哥哥,殿下能先答应吗?
撒娇装媚这事不适合你。
萧衍霖笑作恶心状,将时清拦腰抱起,甩到床上,放下帷幔,一边撩拨着纱衣一边问:是为了你家卫至远调岗的事来的吧?
时清的笑僵在脸上:殿下是我身边安插了细作,还是我俩心有灵犀,想一处去了?
都不是。
萧衍霖放开她,解开袛衣,露出Jing致的胸膛,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时清起身拍了拍他的腹肌,将两侧袛衣拉起来盖住:耍流氓。
萧衍霖再度将衣服掀开,横在时清面前,昂着脑袋睨她:你在一个男人床上替另一个男人求情,就没有一点觉悟?
时清低头叩手,装作没听见。
萧衍霖骨碌一下爬起来:你不是来同我行房的?
时清不做声。
萧衍霖有点火:想空手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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