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家务,能干农活,能开枝散叶,萧念念能吗?
张母晚饭都没吃,一直在哭。
她后悔了,他们张家就应该娶萧念念。
萧念念体弱又有抚恤金,现在还拿到了初中毕业证,要是娶了她就好了。
入夜,吴蓉发了低烧,她做噩梦被吓醒,张玉丰醒过来安慰她。
吴蓉虚弱的攥住了张玉丰的手,“玉丰,我知道你不愿意碰我是因为现在不想有孩子,但是我想要孩子,我也没想要男孩,我就想要一个女孩,我想有个依靠,要不然我一做梦就是张过打我的样子。”
她哭出声,蜷缩在一起哭。
张玉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病好了再说,张玉丰的意思是病好了他们两个就……
吴蓉伸手抱住了张玉丰,窝进他怀里,张玉丰没反抗。
他现在和吴蓉已经结婚了,但他发现他对萧念念有些念念不忘,这种情况很不对劲。
他得投入到自己的生活里。
两个人睡着,吴蓉又被惊醒,她听到了张玉丰喊萧念念的名字。
吴蓉攥了攥手心。
萧念念,又是萧念念,前世说不定就是她抢了她的运气,要是萧念念前世没有嫁给张玉丰,她说不定还能跟他重归旧好。
吴蓉脑海里疯狂的叫嚣着毁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想了想前世,她记得前世张玉丰轻松的跟萧念念退婚娶她,是因为萧念念被一个二流子占了便宜,并且传出来了风言风语。
……
早上严潜就开始上山打猎,明天就是萧念念生日了,他准备送她猎物尝尝鲜。
省她的身体老是不好。
设好陷阱,王江安蹲在一旁拿着棍子捣地,“严哥,我这两天可受罪了,我妈天天打我,我连水倒热了她都打我,说我不听话,挑战她的威严了。”
“明明之前她还特别疼我,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他说着都想擦眼泪了。
严潜没什么反应,不过是被亲妈打两下,他手指拧过铁丝一圈一圈绕。
王江安更难受了,“严哥,你怎么不搭理我?婶子没打过你吗?”
“没有。”
“……”
严潜依旧背对着他,淡漠的整理捕猎工具,他昨天晚上才知道萧念念明天生日,所以今天早早的就来了。
万一捕不到,萧念念明天就吃不上rou了。
他没空搭理王江安,更不会安抚他。
王江安用力地用棍子戳了戳地,又撸了一下旁边的草,把草都给撸秃了。
他心里憋屈,“严哥,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没告诉你,但我现在都快憋死了,我本来是想等事情成了之后再跟你说的,结果我现在天天被我妈打,她非要我看清,你说我刚刚动心,怎么可能看清呢?”
“什么?”严潜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扭过头,黑瞳看着王江安。
王江安仰头看着天,“其实,前两天我让我妈去萧家提亲,本来她也答应我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变卦了,然后就天天打我。”
怎么追
清晨的山间并不热,偶尔微风吹过,甚至可以称得上凉爽。
王江安却上了火,他心里一直心火难平,他说着说着感觉清凉的风有些冷了,也不再抬着头,而是平视严潜,希望得到他的安慰。
可他一低下头,王江安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严潜一双黑瞳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面无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好像山间的猛兽盯上了毫无反抗的人类。
虽然他平常也是经常面无表情,但是现在给王江安的感觉很可怕。
又一阵风吹过来,旁边的草轻轻的晃了晃,一下一下碰在王江安的腿上。
王江安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身体没动,只有嘴敢动,“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不爱听我们家这些事?你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严潜依旧一动没动。
王江安咽了一口口水,早知道他就不跟严潜抱怨了。
过了几分钟,严潜问:“你去萧家提亲。”
他嗓音很轻,但因为很深沉,每次说话的时候都能带给旁边人压力,王江安觉得眼前此刻比正常说话的时候吓人多了。
王江安缩了缩脖子,身体朝后一退,“我,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没有提成,我妈打了我几天,根本不答应。”
“跟谁?”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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