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Yin暗的房室之内,高大壮硕的男人正背对房门,佇立窗前凝望星芒黯淡的夜晚。
「父亲。」房门被推开一道缝隙,声音听起来像是青年的男性快速走了进来。
「我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邀请函都发出去了,相信他们都会出席的。」
「很好,把其他船都叫回来,开始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吧。」
「遵命。」
「对了,那位的邀请函呢?」
被称作父亲的男人驀然回眸,少了月亮的夜色,实在令人索然无味。
「父亲放心,我已经办妥了。」
「嗯,届时得好好欢迎才行。」
「是的。」
巨大的拱形木门咿呀关上,四周再度归于寧静。
「索隆,见闻色是要用心眼、用全身去感受,不是用眼睛!」
回克拉伊卡纳过了二月有馀,按照惯例在乱葬岗进行日常训练,维恩避开他强势无比的剑波,顷刻挪到他面前触碰他的臂膀,给他一记酥麻的电击。
「呜阿!」索隆浑身颤抖,握紧黑刀「秋水」踉蹌倒退几步,重新稳住了重心。
「我知道你意志力不同一般人,非常强大,所以武装色学得很快,不过见闻色需要的除了意志力,还有一颗细腻的心。」
老实说索隆的武装色何止强大,根本就是天选之人,难怪密佛格总是无比悠哉的模样。见闻色的话,他现在只能感应到生命体的数量跟呼吸而已,还不能藉此Jing准闪过所有攻击。
「呵囉呵囉呵囉,要是有那种东西,大路痴应该也不会迷路了吧。」悬浮在空中看戏的培罗娜訕訕说着风凉话。
「可恶……」索隆用手背抹去因电击渗出的冷汗,他不相信没有他学不会的东西。
「比起之前,你的确进步了不少,」维恩大方的鼓励他,「也怪我出海太久,耽误了你的时间。先到这里吧,记好我教你的诀窍,明天一早继续。」
要是之前都待在克拉伊卡纳的话,索隆应该会有显着的进步才是,但她就会闷出病来。
「好。」
临近晚餐时间,索隆依言收刀入鞘,眉头依旧深锁,却被维恩那把气息诡譎的刀分了心,那把刀不止比普通的刀小了一号,给他的感觉也只有一个字——怪,比他拥有的三代鬼彻还妖异。
「你那把刀可以借我看看吗?」
解下系绳,维恩二话不说的交予他,索隆细细瞧了刀鞘的雕刻与花纹,嗖地抽了出来,一闪而逝的刀光令他嘖嘖称奇。
「这是……断刃?」
「是阿,它叫残槿,莫名其妙跟我回来的。」
维恩耸耸肩,真的是莫名其妙,在红发船上明明连它的影子都没见着,回到克拉伊卡纳却躺在随身行囊之中。
「剑身充满了妖气……砍起来的感觉却比匕首还不如。」他试着朝空气挥了几下,除了断刃失衡的感觉回传到手心以外,不规则的刃面也很难斩断所要斩之物,即使它的火烧造型真的很美。
「商人说,只有它相中之人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但我完全不知道怎么用,可能是相中密佛格但怕被他丢掉,不好意思才跑来我手上吧。」
维恩从他手里拿了回来,装模作样咻咻比划几下。
「索隆,你是三刀流,我就是一刀流,不,半刀流的剑士,受死吧!」
她跳脱气质的举动逗得培罗娜噗哧笑出来,索隆脸上瞬间出现三条黑线,这跟几个月前Yin森狂傲的形象也差太多,果然恋爱是场颶风。她跟鹰眼双双从海上回来以后,他本人是没什么感觉啦,培罗娜那傢伙就好像雷达一样马上侦测到动静,整天嚷嚷说什么爱情的化学变化之类的。
「在聊什么有趣的。」
低沉的嗓音自远而至,瀟洒优雅的身影揹着「夜」从木丛里大步走出,一双璨璨的鹰眸慑人心魄。
「阿,师傅。」
「鹰眼!」
「我们在说残槿呢,说它其实想跟你回来。」
维恩眼底浮起清浅笑意,迎上他的视线,后者按照惯例维持那张寡淡的俊容,连眼都不眨。她知道密佛格不喜欢这把剑——妖气实在太重了,他连碰都不愿碰。
他下一秒的动作却令她忘了呼吸。
「时间不早,该回去了。」密佛格止步于她面前,缀有纯白羽毛的剑士帽下,蜜色的眸子溢满只有她能享有的柔情,覆着薄茧的指腹顺着她的瓜子脸蛋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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