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琰彬越过李云隐,将放于床头的烛火调了一下,慢慢的,烛光便熄灭了,清冽的月光透过窗棂挥洒进来,整个内室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中。
唐琰彬与李云隐并排躺着,两人同盖一床被子,身上的气息相近,气氛暧昧。
李云隐虽是困极,但每次和唐琰彬在一起,他总会有很多的话想要说,不想就此睡过去。朦胧的夜色中,只听李云隐磁性慵懒的声音细细的传来:“你的腿,好点了吗?”
唐琰彬仍是那样清淡的声音,回道:“嗯。最近总感觉麻麻痒痒的。”
李云隐轻笑一声,说道:“那证明已经在好转了。话说,你一回到长安腿便有了知觉,是否说明长安的气候适合让你的腿恢复呢?”
唐琰彬嗤笑一声,说道:“你莫不是以为,我的腿是无缘无故便好转的?”
李云隐沉yin片刻,说道:“按道理,是不可能的。但你自己便是大夫,医术更是无人能望项背,十几年来,你都没能找到方法,为何此次却”
唐琰彬轻叹一声,说道:“南子墨。”
李云隐失声道:“竟是他?!”
唐琰彬点点头,说道:“来长安的当晚,他便身受重伤,撑着一口气,来到唐家。我当时并不认识这位少年,但见他身负重伤,便一边给他处理,一边命人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我的人来报,在长安城外发生的事情,我才知道,是这位少年领着自己的Jing英与冷月教周旋,最后重伤。后来,三弟回来后,也认出了这位少年便是当初在武威将念楠救下的恩人。当时,我的想法非常的矛盾,因为他是魔教中人,而我并不想与魔教之人有任何牵扯;但是,他又与念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我不救,任其自生自灭,那这位少年大概很难活下来。后来,我还是尽心尽力的相救了,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我不想让自己后悔。南子墨醒来没多久,便是念楠的接风宴,他也在受邀之列,但此时他身受重伤,伤口极深,身体极其虚弱,我并未答应让他离开,但是,他却说了这样一段话,让我折服了”
唐琰彬慢慢的说着,心里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夜幕降临之际,身受重伤的南子墨强撑着身子,命人拿来干净的衣衫,准备去参加蒙念楠的接风宴。
当时下人来报时,唐琰彬极为愤怒。他费尽心思救下来的人,居然如此不知死活的折腾自己,令原本冷漠的他,也不禁动了怒。
于是,便命黎叔推着,来到了南子墨养伤的地方。南子墨刚好要出去,夕阳的最后一缕光辉洒在一身白衣的少年身上,Jing致的五官苍白,整个人极其虚弱,但他还是强撑着,连步履都让自己尽量的平稳。见唐琰彬过来,南子墨虚弱的一笑,说道:“这两日,感谢公子相救,在下无以为报,此处有一个药方,想来对公子腿疾会有所帮助。明日,在下再命人送药过来,结合药方一起使用,希望对公子有所帮助。”说完,躬身将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交给了唐琰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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