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婷也为这件事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听那个八卦的何管家说,郭婷因为泡过海水后,就病了,发高烧咳嗽,宋紫菱也没怎么看她,就是在早上来过一次,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呆在病房里。
我不是圣人,不是谁做错,觉得谁可怜就能原谅的,她在游艇上的陷害意图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原谅她。
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突然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钟。
病房的灯已经关掉,我茫然的扫了一眼病房,发现风衡烈不在。
肚子已经没之前那么痛,药水也打完,我下了床,离开病房。
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总觉得到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六楼住院部,夜里,安静得就跟停尸房一样。
走廊的尽头,是个大露台,路过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窗口里面。
就是这么一下,我的心也随即咯噔了一下。
房间还有橘色的壁灯没有关,我能看到坐在床头的女人,就是郭婷本人。
而床边坐着一个男人,宽阔的背脊,熟悉的发型,不是风衡烈,还有谁?
我还以为他已经离开,没想到他却是来看郭婷。
我的拳头不自觉的捏起,在这一刹那,我真的很想冲进去,抽他两个耳光,跟他说,我之所以住院,完全就是因为郭婷。
可是我忍住了,我拿出手机,走到露台,给风衡烈打了个电话。
“烈,你走了吗?”电话接通后,我轻声问。
风衡烈的声音放的很低很低,“嗯,公司明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我回去处理一下文件。”
“哦,那你忙吧。”
我没等他回复我,便狠狠的把通话挂断。
我就站在露台旁边的墙角下,我在暗,他在明,我看得很清楚,郭婷里面的他,拿着手机走出门口才跟我说话的。
他说完电话后,又推门进去,我再也看不到他了。
手机被我捏得吱吱作响,心中的酸楚跟怒火交织着,差点撑爆我的胸腔。
他为什么要说谎,明明就是在郭婷的房间的,而且,我们俩个的病房,都在同一层楼。
难道,他认为我这么讨厌郭婷,是绝对不会去看她一眼,他去看她,也就不会被我发现吗?
我就这么站在黑暗中,隔着露台的玻璃门,静静的看着那个病房的房门。
二十分钟后,风衡烈从里面走出,在门口转头看向我的那个病房,踌躇了一下,迈开脚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走近露台的出入口,看着他,直接走进电梯。
他没有进去看我在不在?是的,他没有,如果他进去了,会发现我根本不在病房的。
我离开露台,再次站在郭婷病房的窗口外,往里面看了一眼。
她已经躺下了,也盖好被子。
我离开原位,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再也睡不着。
张爱玲说过,无用的女人,才是最最厉害的女人。
郭婷表面上柔弱无能,实际上,她做了很多,我从来没做过的事。
例如,营养师,又或者,帮风怀德管理公司,又或者,讨好风怀德身边所有人。
这些,我一样都没做过,甚至,从来没想过去做。
在床上辗转反复一整晚,早上不知道几点,我睡得朦朦胧胧的,想爬起来起来,却又睁不开眼睛,我只能感觉到,好像有人在床边停留了一会,就走了。
医生来查房时我终于醒了,她问了一些情况,做了记录,离开病房时,何管家来了。
我看到床头柜上有个保温瓶,便问他,“管家,你做了早餐?”
他拿起那个保温瓶左看右看,“不是呀,月姐没做早餐,我也不懂,医院不是有营养师吗?我早就安排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推开,有人推着餐车进来,说是送早餐过来的,就是何管家刚才嘴里说的所谓的预定的营养早餐。
我拿过他手里的保温瓶,打开,一股鸡丝粥的味道飘进我的鼻腔。
应该是早上我感觉到的那个人送来的,不知道是谁?
管家见我盯着那个保温瓶发呆,他忽然一拍大腿,“我记起来了,少爷今天起的很早,还在厨房捣鼓着,估计就是为了做这个给你。”
“是吗?”我有点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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