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两个字实在是没说出口,因为他看见了施耐德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签上了名字。
“嗯?”他头也不抬的拧上了笔:“你刚才说什么?”
律师有些结巴的问道;“您不问问您的夫人?”
“哦,当然。”施耐德随意的扭头:“那条人鱼,你有什么想要的么?我们再改?”
曼纽尔刚刚进门,走上前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这一场始于施耐德父亲,终于施耐德自己的悲惨婚姻,就这么轻松的画上了休止符。
施耐德终于松了一口气,没人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并不是他的单身,这是他反抗他父亲做的 将军的蚊子血与白月光
这是曼纽尔今天第三次问类似的话,亦是最郑重的一次,郑重的让诺兰无法将他的话当做是好奇、又或者是讽刺类似的语气, 仿佛是将后半生的所有幸福全部都倾注在这句话上, 这让诺兰自己不由也端正了态度。
“我很抱歉。”诺兰说道。
“哦。”曼纽尔轻轻的“哦”了一声, 似乎是觉得诺兰说出话了,自己不接话不合适, 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说一样,发了一个类似于语气词一样的词汇。
施耐德的眼神已经变了,他忽然间明白了面前的人一直的目标竟然是自己的爱人。
施耐德对诺兰的回答是满意的, 但是他还是微微向前侧身挡住了诺兰一半的视线, 充斥着蛮横肌rou的胸膛就那么直挺挺的挺立着,在曼纽尔和诺兰之间筑起一道墙。
这让曼纽尔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对上了施耐德的, 那双因为自己宝物被人窥探而谨慎的,又因为窥探之人实在是弱小而讽刺的目光。
曼纽尔十分小幅度的扭头,去看像是靠在施耐德身边的诺兰, 诺兰不敢跟他对视, 仅仅看了他一眼, 就将头低了下去,俨然做出一种将所有的决策都交给身边的人做决定的意味。
多么像是一对令人称羡伴侣。
“我知道了。”曼纽尔缓缓的说道,他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祝你们幸福。”
施耐德的语气更是就像是取得了什么胜利一样:“我们结婚的时候,会给你请柬的。”
曼纽尔朝着屋外走的步伐微微一顿,他扭过头,极其认真的说道:“请务必给我。”
那是十分认真的语气,一时之间竟然让施耐德捉摸不透他是讽刺还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最后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通他的脑回路。
倒也不害怕自己的吐槽被没有走出去的曼纽尔听到:“你说他们人鱼是不是天天在海里面游泳,脑子进水了?”
他这话说完,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施耐德不由自主的去看诺兰,诺兰的视线依旧稳稳的放在了他的脚尖上,并没有抬起来看那个脑袋进水人的背影哪怕是一秒,这让有些生气的施耐德满意的接着对他说道:“你也觉得他是个傻子吧,不知道讨好主人,竟然还妄想勾引你。呵,也不看看他到底哪里配得上你。”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恰巧是曼纽尔自己关上门发出了轻微“砰”的一声,算是给他方才的自言自语给了一个台阶。
因为诺兰早就在他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就肩膀往下一压,从他揽着自己的动作中挣扎出来,远远的离开了。
不过这样的一个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接下来的婚礼举办,一船一船的鲜花将别墅装点的如梦如幻,成队的婚礼策划人听从的,也都是施耐德的指挥,对于那个传说中的能将人鱼挤走的伴侣却是连面都没有见上一面,似乎在这场婚礼中,他不过是一个参加的远房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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