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小姐,小姐她醒了!”红叶激动的叫出来。
合欢奔到床前,手刚刚搭在她手腕上,就被那人轻轻带过了,她挣扎着要起身,合欢赶紧扶住她,“哎,小心点,你的伤很重,不要乱动。是不是躺着太难受,那你可以稍稍转一下身。”
她冷漠的看了一眼合欢,“你是谁?”
“我是给你疗伤的大夫啊。”
“这是何处?我居然还活着?”
红叶道,“你当然还活着,有我们小姐在呢,你可没那么容易死。”
“红叶,去叫人拿些粥食过来。”
“好。”
她坚持要坐起来,合欢找了一个毛毯给她披上,“你别担心,你现在很安全。这里是太子府,没人敢伤害你的。”
“太子府?!”她惊诧道,“殿下,是殿下救我回来的?”
“应该,是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总之,是殿下嘱咐我,一定要救活你。”
她微微松了口气,身体好似也没那么僵硬了,脸上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我就知道,殿下不是那么狠心的人。”
这女子和宇文瑄是什么关系?一提到他,冷漠冰霜的眸子也瓦解了,合欢虽然为她康复高兴,但不自觉心里还是涌出了一股醋意。
他是说在牢里救下的人吧,想从大牢里救人哪有那么容易,为这女子费此周折,想必也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合欢的热情霎时间被浇了一盆凉水,起身整理自己的药箱,有些冷淡道,“等下你吃过东西后,再好好休息吧,最好不要下床。我明日再来看你。”
等她打开门,床那边才传来声音,还是很温柔的,“谢谢你,大夫。”
“她醒了?”
“哦。”
“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吧。”
“哦。”
“她可对你说了什么?”
合欢终于抬眼看着宇文瑄,“我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殿下这么重情重义,自个去慰问吧。”
说着要走,宇文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是大夫,谁会比你更了解?”
合欢道,“她现在身体很虚弱,暂时不要下床,至少也一月之后,才能慢慢走动。”
“要这么久?”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姑娘的伤势,恐怕比看起来的还严重。”
宇文瑄拧着眉,不知在思索什么,宁合欢趁此甩开他的手,“那姑娘听到殿下的名字就很高兴,殿下若是去看她,她一定会恢复得更好的。”
“当真?”
合欢懒得再理他,抬脚要走,宇文瑄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合欢吓了一跳,随影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宇文瑄在她耳畔轻轻道,“没想到这么理智的宁大夫,居然也是个醋坛子。”
合欢有些结巴,“谁,谁吃醋了······殿下要是担心自己心爱的姑娘,自己去瞧,别来问我了。”
他低声笑了一下,咬了一口她小巧的耳垂,合欢的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想要挣脱,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宇文瑄道,“心爱的姑娘生气了,不知道要怎么哄啊。”
“哼,谁知道殿下还有多少心爱的姑娘。”
他突然松开她,把她的身体扳向自己,看到她的眼睛里去,“只你一个,你信吗?”
“殿下就是说得好听。”
“好,我告诉你。”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她叫红岫,是我潜伏在宫中最得力的暗卫。被人识破身份后,本就是死路一条,可那些人对她严刑拷打,想让她供出我来,她一直紧咬牙关,没有透露半个字。我费了很大的功夫,在临行刑的时候,找了一个死刑犯和她调换了身份,这才把人救了出来。某种意义上说,红岫这个人和身份,已经死了。”
合欢愣了半晌,“······殿下,其实不必和我说得这么清楚。”
她对朝中之事没什么兴趣,那些人针对宇文瑄的人究竟是哪一派势力,她也不知,只听闻这些,已经够她惊讶了。
宇文瑄倒是轻松道,“我担心自己说得不清楚,你还是会误会,她是我某个心爱的姑娘啊。”
“臣女才没那么小气。”
可她是有些惭愧自己刚刚对那红岫的态度,人家可是经历了九死一生才捡回的命,还要被她这般误会,自己真真是小肚鸡肠了。
“我是信任你,合欢,我的事,只要你有兴趣,随时可以知道。但是为了你的安全,我希望你不要知道得太多。”
“我明白。”合欢点点头,“红岫的事,我谁都不会提起的。殿下也放心,我会尽力医治她的。”
正当合欢以为红岫的伤势在渐渐康复时,一天晚上,她却又突然发起了高烧,合欢吓得不轻,在她身旁守了一夜,第二日清晨,高烧才渐渐消去。
这时候,负责伺候红岫的小丫头惊慌的向合欢请罪,“是奴婢的错,都怪奴婢没有看好红岫小姐。”
合欢让她起来回话,“最近天气变凉,我嘱咐过屋子里除了通风,其他时间要紧闭门窗。而红岫切不可出门吹风,她是不是没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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